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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澈带领着花想容向周围凑上来的权贵一一敬酒,觥筹交错,宾主尽欢。

“恭喜桃大状元抱得美人归。真是官场得意,情场也得意。”一道凌厉的声音传来,明明是祝福的话,却不失嘲讽和妒忌之意。

刚刚敬酒回到原位的权贵们,都好整以暇的盯着说话的人。

不说这桃澈的老爹是这陶化城的一把手,人们就忌惮他几分,现如今这桃澈又是今年新科状元。

在座的权贵不禁为来人抹了一把汗,同时又睁大眼睛,生怕错过了分毫。这免费的戏,不看白不看。

来人一袭青脆竹色衣衫,腰间别着一块白玉玉佩。看那成色,晶莹剔透,就知道价值不菲。那上面的花纹,简单的飘逸草书,但是还是有行家看出来那是一个字,叫做“君。”

当今韶月王国正是由姓君的当政,想必这个人定是从皇城而来,来头不小啊。

桃澈淡淡的望着说话的人,举杯走向这边,面色无波。

君意然不禁有几分挫败,眼神鹰利般扫过面前郎有情妾有意的两人,满是侵略。

一旁的云落心里也忐忑,他家公子接下来要说的话不知道会不会让他们被赶出去。明明是一国太子,平时的风度,一遇上这花想容,直接就溜向天边。

君意然并没有等来桃澈其它的反应,心里讨厌死桃澈这幅样子。什么都是淡淡的,不在乎的样子。

在殿试上拒绝他的皇妹,当在外访民间的他飞鸽接到这个消息,还是一脸的不相信。

瞬间飞黄腾达,权利,美人,他不相信有人会拒绝掉。那他还上京城考状元,这目的。

简直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还不是为了权利。

君意然冷笑一声,尽是鄙夷。

看这挑衅,直接欺负到人头上去了。坐在主位上的桃李,也暗暗着急,放在桌子下面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

他的儿子到底在想什么?

大堂里静悄悄的,所有人都屏息,紧张的观察面前的局势,等着桃澈的反应。

花想容透过红色轻纱看着面前挑衅的人,如果被花家庄的任何一个人知道这样的情形,依照爹爹的性子,绝对不会轻易放过桃澈。

“澈,我讨厌他看我。”花想容扯了扯桃澈的袖子,撒娇的向着旁边的人说,他的眼神,让她很不舒服,毛骨悚然。

她知道,她的事,他什么都听从她的意思,所以她不开口,他不会干涉。

就是这一种信任,让她安心。至于两人真的像外界传闻的那么相爱,也不尽然。所以他走了那么久,她都不知道。

只是想嫁给他,作为世界上仅有的了解她的一个人,一种默契。

听到她撒娇的权贵,不禁哑然。

她说,她讨厌他看她。

大家来这婚礼,不就是为了看她,她竟然说她讨厌他看她。就算是她讨厌了那又能怎么着?权贵们戏谑的看着眼前搞笑的一幕。

“那就不许看她。”淡淡的声音,没有丝毫的波澜。说这话的时候,桃澈对着君意然的眼睛,一字一顿。

他算什么,眼睛长在他自己身上,他想看什么就看什么。权贵们听完这话,想笑又没敢笑出声音。

桃澈说完,又及其宠溺的望了望身边的花想容,众人看到那眼神里的宠溺。

都说这状元爷及其宠爱花家庄的小姐,呢宠爱程度,今天一见,反而觉得那传闻并没有很好地表达这宠爱程度。

君意然听到这话,脸顿时黑了。他可是当朝太子,哪里不是想去就去,今天竟然被人请出去。

想他当时还想慢慢追花想容,希望有朝一日可以感动她,让她心甘情愿的成为她的女人。今日一看,是他太大意,给她时间,反而送她成为别人的新娘子。

一想到晚上,她和别的男人衣衫尽褪,共赴云雨,颠龙倒凤,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果然,身在皇家,既然给了他接近天的权力,就该好好运用,对待女人也是一样。君意然冷冷的扫过两人。

“想容,我可以给你享不尽的荣华,无上的权力。所以跟我可好?”君意然改变计谋,眼神里冒着精光,接近他的女那个人为的都是这个,他不相信会有两个人这样视权力如空气。

那眼睛几乎欲把红纱盯破,安静的等着里面的人答话。

在场的权贵无不倒吸了一口气,这人的话也太张狂了,不禁直呼状元爷媳妇的闺名,还直直的明码标价,这不是很明摆的说状元爷不行吗?

“澈,他还在看我。”一道清脆的声音在安静的大堂分散开来,不大不小,却足以让所有人听见。

“请他出去。”桃澈看都没有看前面的男子,伴随着说话,守在一旁的侍卫早已经走上前来,欲带走君意然。

“一品带刀侍卫,带他出去的人先从我面前过去。“云落冷喝一声,制止住向前侍卫的动作。随即,掏出了证明御前侍卫身份的金刀。

金刀刀鞘通体是一条卧旋的龙,龙嘴巴是刀鞘的口,刀鞘口大约两公分的地方,是一颗红色的泪心宝石,听说金刀是用天上掉下来的陨石,提炼而出的玄铁制作,锋利无比。

金刀一度被皇帝赐给了守宫门的云氏家族,代代相传,拥有金刀的人同时有调动禁卫的权利,官至一品,可以不用在宫任职,随传随到。

上前的侍卫,也看到了金刀,这一度也是他们努力的方向。都停顿住了动作,金刀主人想要袒护的人,来头肯定不小。

侍卫们进退两难,一面可怜巴巴的望着桃澈,一面仰慕万分的盯着金刀。

在一旁想要给桃澈倒酒的婢女,也左右为难。一面是金刀侍卫的主人,一面是状元爷,她要是倒酒了,就得罪了状元爷;她要是不倒酒,就得罪了金刀侍卫的主人。

她只是一个小小的丫鬟,一个也不想得罪。拼命地在这夹缝中求生存。有时候,懂也要装作不懂,蠢的人往往生存的下来,可是这蠢又不能是真的蠢。

“请他出去。”清冷的声音,平淡无波。

“想容,你可别忘记在福来客栈,你醉酒,我们……”君意然神秘的冲着花想容一笑,剩下的话却声音越来越小。

想要听到下文的权贵们,硬是伸长了脖子也没有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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