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桃澈的目光,花想容也眨了眨眼看了看窗户。“澈,帮我除去凤冠吧。”花想容握了下桃澈修长的手指,拉着他的手接触到自己头顶的凤冠。
桃澈下颚轻点,轻柔的将她的凤冠去掉。随之将她一头柔发放下。
褪去了凤冠,花想容站起身子,宽衣解带,去掉身上繁琐的衣物,直到剩下一件里衣,这才抬起头,看向一旁的桃澈,他神色如常。
“澈,我们来玩个游戏?”
“玩游戏?”桃澈手指轻点花想容娇挺的鼻子,眼神里是一抹浅笑,小脑袋瓜子,这时候,也这么贪玩。
说罢,便全部听从花想容的指挥。
花想容拉着桃澈和她一起坐到床上,这才注意到床上全是大红色,红色的双喜蜡烛,满眼尽是夸张的红色。
“把衣服脱掉。”
烛光摇曳,室内弥漫着暧昧的气氛。听闻她的这句话,桃澈只是轻笑,并没有说什么。修长如玉雕的手指,一件一件的除去衣服,掉落的衣服飘若鸿羽。宽衣解带的人神情并无半点猥琐。直到和花想容脱得一样只剩一件里衣,桃澈这才微笑,看着花想容。
白色的里衣映着他的玉面,就似白玉雕的人。哪怕心里面真的没有半分杂念,看到这一幕,花想容的心神还是不禁跳了跳。
“躺在床上。”
听闻这话,桃澈果然躺在床上。花想容顺势躺在桃澈的旁边,两人对望着。
不久,室内响起了一阵女子欢愉的叫声。
“恩,。恩…啊。”声音由小极大,一会又渐渐高亢。“澈,快点,上面一点。”外面窗户偷听的蓝秀宁和林如月母女脸色不由得红了又红,不用想,作为过来人,他们就知道里面在干什么。
“娘,我们还是走吧。”李欣岩红着脸,小声的对着林如月打起了退堂鼓。即使她没有经历过这种事,可是看的呢书上的春宫图,她还是知道,女子发出这样的叫声,是经历了什么事,那是愉悦,兴奋到极致的愉悦。大表哥这么喜欢花想容,她又那么喜欢大表哥,可是要她也这么做,她做不出来。
她是大家闺秀,不是花想容呢样的。
林如月的面上似乎是蒙了一层寒霜本来还指望自己这不开窍的女儿,争取栓到桃澈,好让她安享荣华富贵。才这样,就打起了退堂鼓。真是让她寒心。
素闻花家庄大小姐,蛮横霸道,语出犀利,能说出这样的话,也没有什么好吃惊的。
蓝秀宁脸色更差,自己的儿媳妇竟然是这种人,更是坚定了她想要搅合一下桃家,既然她做不了这桃家主母,这李欣岩要是得到桃澈的喜爱,这桃家还不是她的囊中之物。
这样想来,蓝秀宁的心情才愉悦了不少。红肿的脸,也不呢么痛了。无论如何,这脸上之痛,是定要报回来的。
“走吧。”蓝秀宁说完这话,就离开了窗户。
后面的林如月莫名其妙跟着也走了,这事情还没给出一个结果就这样走了。真是难解她脸上的恨呢。
“表姐,你说这该怎么办?我可不想让我的脸白白被打?”林如月不情愿,满脸阴厉,这仇不报回来,难解她心头之恨。
“你以为就你被打了?我可是第一个就被那死丫头打的。”蓝秀宁提起这事,心里就窝火,想她为这桃府勤勤恳恳大半辈子,竟然在呢么重大的场合,让她被一个黄毛丫头教训的颜面尽失。
以后她要如何抬起头来,怕只怕呢天之后,她就是这陶化城的笑柄,她又能如何咽下这口气?
桃李的值若无闻的态度,更是让她寒心。一点夫妻情面都没有,这大家庭果然是没有人情。她算是看清了。
“呼呼,澈,你真厉害。”此时厢房里,花想容就躺在床上,眯着眼睛,满脸惬意的喘息叫喊。
躺在她旁边的桃澈,此时双手正按在她的脊背上,无奈的轻笑。
“恩?走了吗?”花想容满是思绪的看了一眼窗户。手一撑,然后翻身就握住了桃澈的手,面对面看着他,面上满是惬意的笑容,口中却娇喘这声音道:“澈,给你说一件事哦。来,头低下一点。”
花想容勾勾手指,示意桃澈低下头,然后俯身到桃澈身边。
小舌轻轻舔舐上桃澈白玉般的耳垂,桃澈轻颤,“恩?”桃澈脱口而出,望向花想容的眼神满是复杂的情愫。
花想容眼中闪过笑意,趁着他这一点呆愣,伸手将他推倒在床上:“呵呵,澈耳朵很敏感?”似乎是肯定又在询问桃澈。
来不及等着桃澈回舔舐答是或者不是,花想容就继续桃澈的耳垂。手指却在不断地点上他身上的几处穴道,这些穴道虽然会引起认得酥麻快感,却不会那么容易引起人的欲望。
在他有欲望的时候,她自然会控制另外的穴道,免得玩火了。
“唔,想容,可以了。”桃澈有一丝的无奈,只得任由她在自己的身上胡闹,顺带还往自己的耳垂上不断蹭口水。
窗户外的人已经走了。
“果然不愧是澈啊,才叫一声人家就走了。我就叫了呢么多声。”花想容不满的吃醋抱怨道,这种待遇差别还真是大呢,让她那么辛苦的声竭力嘶。
明明那些人是因为听见她叫得太欢,不好意思继续偷听才走的好吧。怎么这话,一经过她的嘴完全就是变了个味呢。
由于一直和桃澈里的很近,
花想容惊异的发现桃澈耳朵下面竟然染上了一抹嫣红,晶莹剔透。
耳朵红了?
花想容惊异的瞪大了眼睛,其中还有更多的惊奇。一道坏心眼闪过心头,“澈,你是不是耳朵?”故意压低的声音,迫使桃澈更拉近和她的距离。
耳边落下的是她温热的吻,室内的气氛上升。“呼呼,想容,快点停下。哈,啊。哈哈。”
“哈,还真是的。”花想容听见耳边的爽朗笑声,心里暖得犹如冬日夕阳,一瞬间忘记了所有。
心情大好的坐着身体,心思单纯的想要看看身下的他会是何般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