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干嘛?”早上,我迷迷糊糊的看到了日光,明显有人推我。
“主子,有事。”乌默儿变回了精灵。
“啥事儿啊?”我还想多睡一会儿啊。
“您先起来。”他说。
“哦。”我坐起来,“有事没事啊,没事我睡了。”我刚想躺下,微微睁开眼睛一看……天黑?
“咋回事儿啊?”我问,刚才明明有日光。
“什么怎么回事啊?”乌默儿诧异的看着我。
“刚才,不是有日光吗?”我问。
“对啊,可您要去死界了,要在黑暗的时候去,现在是白天,我们不好意思吵醒您。”木悠莫还有理了。
“那昨天晚上怎么不说啊。”这俩神经病。
“您在外面去不了,一回家您倒头就睡我们也没机会说。”他俩解释。
“得得得,咋个去?”我问。
“您在墙上画一个门试试。”乌默儿说。
我伸出左手,对着墙在空气中划出一扇拱形的建议木门,也没多大,可能和床一般高吧。
在门上,一扇紫黑色的拱门出现,我拉开把手。
哇~这就是死界吧,好壮观啊……伸进头看看,四处都是欧美大教堂一般的颜色,说不出来的美妙。
看看……我的这扇门悬在大空中,我一挺身子穿进去。
“哇……”我一看,我的服装已经变成十八世纪贵族服饰了,白色打底,青瓷的花纹渲染出中国风,大蓬裙很美呢,还有黄色的卷发顶着青瓷王冠,和我在家里周末一天不洗漱完全不同。
“诶对了,我为什么要来这里啊?”木悠莫和乌默儿一进来,门就关闭了。
“每周末都要来的。”乌默儿说。
“哦,晓得了,现在我该干什么?”我问。
“先去见圣主,之后再安排。”乌默儿说。
我们走进最中央最大的一件教堂,最顶层就是圣主的屋子,一个人占一层,下一层是我和莫奕离的,各占一半。
“圣主好。”我打个招呼先吧。
“嗯,倒是比上一个懂礼貌。”这圣主一袭黑袍,连脸都看不清楚。
“嗯,您有什么要吩咐的吗,没有我先撤了啊~”这里太阴森,我还是走吧。
我刚转身,圣主突然大喊:“站住!”
诶有我的妈呀,想干嘛啊~米西米西
“哈哈哈~”圣主突然大笑……这……这是唱哪出啊?
“果然和林夕颜一样啊。”圣主此话一出,我倒觉得奇怪了,回头问:“圣主大人啊,这个林夕颜是谁啊?”
“你不认识?没关系,以后就认识了,你可以走了。”
“哦。”我像得到解放一样下楼回屋。
哇~这~这和圣主的房间差别太大了。
太华贵了吧,这……这都是古董啊,那什么。
“木悠莫,这……圣主的房子都那么简朴,我这么华丽不太好吧。”我可不想被治一个以下犯上的罪。
“这些都是莫大人送来的。”乌默儿飞来飞去。
“莫大人?莫奕离啊,我不要,给我换走,这什么装饰,都拿走,还有这,全换,要白色的,都是白色,要不就是花瓷纹,走走中国风嘛。”我习惯古朴淡雅的。
“是。”木悠莫开始行动。
“怎么不喜欢么?”莫奕离进门看到木悠莫搬运东西。
“不喜欢。”我坐在床上。
“我记得你原来喜欢的。”他说。
“我说你咋这么自作多情啊,我们原来认识啊?你怎么知道我喜欢什么,虽然说吧,白的容易脏,可是也不用你送来那么多东西吧。”我反驳。
“算了吧,反正你要在这里呆好久呢。”他坐下来。
“好久?明天就要上学了。”我冷冷一笑。
“人间一日,死界十天,这换算也不懂吗。”他教训起我的无知。
“不懂,怎么着。”别以为你是个男的我就怕你。
“哎,你真不认林夕颜?”他又问。
“不认识,我应该认识吗?”我顶他一句。
“呵呵,不应该。”他无话说了。
“喂,那个林夕颜是谁啊?怎么你和圣主都问我这个?”我开始好奇。
“没谁……我妻子。”他话里有话。
“真的吗?那和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你们都问我?”我就闹不明白了。
“夕颜和你很像……我指的是性格。”我才不相信他的鬼话。
“真的?”我问。
“真的。”他肯定。
那我也就不好多问什么了,但是他的眼睛告诉我,他说的绝不是真话……哎,当初学了读心术真好。
我伸出左手,想拿起柱上的杯子……诶?
“怎么回事?”不会吧,我才玩了几天啊。
“在死界任何法术都不起效果,除了召唤武器。”莫奕离解释。
“那我还是会人界好了。”我才不要呢。
“坐下!”我刚站起来,他呵斥我。
“你让我坐我就坐啊。”我才不要听他的。
“好,那你别坐。”切,什么人嘛。
我坐下,这死界的人都好奇怪啊~我还是赶快过完十天会人界吧。
“喂,你一开始是不是人类啊?”我问。
“废话。”他说。
“那你妻子一定很贤惠吧。”我随口一句。
半晌,他不回答。
“当我没问好了。”我不想为难别人,“你不想你的妻子吗?”
就这么当了死神,他妻子怎么会不知道呢。
“她死了。”他的眼里闪过一丝不忍。
但是,为什么我看不到不甘心呢?
“你不难过吗?”我问。
“你怎么知道我不难过!是我先死的!”他冲我怒吼。
“你先死?你当死神很久了吗?”我问。
“一千年了,女死神无数次的更变,只有我没有变。”他说。
“你从来没有违背过契约吗?”我不敢相信。
“因为你们女人心太软。”他冷不丁的说。
心太软?你还不是一样。
“你现在脑子很混乱吧。”我看到他的眼睛虹膜和瞳孔不是明显的分开。
“你怎么知道?你还能使用法术?”他诧异地看着我。
“没什么……你怎么了?”他盯着我看,看得我发毛。
“没什么……你懂读心术吗?”他问我。
“你,你怎么知道?”这个秘密我从来没说过。
“夕颜也懂,那时候,我在外面打仗,把敌人的举动告诉她,她就帮我读,我一直打胜仗。”他的脸上越过喜色。
“那你怎么会死?”我问他。
“我不能娶夕颜,只能娶一个我不爱的女人,夕颜误会了,不帮我读,我吃了败仗,死了……”他阐述。
“你是为了打胜仗吧,你不爱夕颜?”我问。
“你需要问我吗?”他想试探我的读心术。
我看着他的眼睛……他是有多爱夕颜啊……
“你和她很像。”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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