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逗我呢吧!”我惊叫,本来和Kevin玩的还可以,挺开心的,那人还不错,难道好心情就这么被毁了?
“是,我不敢撒谎,圣主真的是这么说的。”乌默儿说,“圣主说您的嗓音并没有像前一任女死神一样,在死界就夹带磁音,在人界更没有,说明您在思维上还没有完全认同自己就是死界的一员,所以……”
“别吵!”我打断他的话,“我完了自己和圣主说。”
“哥!”我大叫。
“咋啦?杀猪哪!吵什么吵?”伊凉淮破门而入。
“放假三天么不是,我出去玩儿呀,我要去……额,就是宁武玩,听说啊,那边风景可不错了,我就不在了啊……”我开始编造谎言。
“可是……”哥哥貌似有什么事。
“没啥好可是的,我走了啊,行李我都收拾好了,白白,我爱你……”我从柜子里拿出行李箱。
其实本来就想出去玩。
“哎……女大不中留啊……”他戏谑的说。
“好了啦,我走啦……”我夺门而出。
哎,知道知道,明天是你生日嘛,我会送来礼物的。
……
“圣主好……”我进门打个招呼先。
“嗯,乌默儿和你说了吗?”为毛我抱着白白胖胖的白猫穿一身白袍子,圣主抱一只干瘦黑猫穿一身黑袍子,还戴上帽子?
“说了……不过吧,圣主大人我觉得不合适,因为吧……我不是林夕颜啊,对不对,我也不喜欢莫奕离,把我俩硬合到一起也没啥意思对吧,强扭的瓜不甜……”我才不要遵从圣主嫁给莫奕离呢。
“我意已决,你说什么都没用,回你屋去……”圣主不具有威胁性的话里有一种让人不可抗拒的力量。
“哦……”我悻悻走开。
“你咋在这儿?”莫奕离在我房间坐着。
“我想在这儿。”他说。
“那你就在这儿吧。”我一挥手,所有的东西都变成了白色,除了白色,还是白色。
没有什么青花瓷描边。
“你干嘛?祭奠谁啊?”他问我。
“没谁。”我坐下,“我说,是不是你出的馊主意让圣主把我嫁给你啊?我说你脑子是不是被门夹过啊?我不是林夕颜,你脑残啊!”
“喂,我还没说话呢吧,是我出的主意吗!圣主自己做的决定好不好!我又不傻!”他坐在床上骂。
我坐在圆桌旁的凳子上:“那你的意思是说圣主傻?拜托你啊,你要是不肯,我也不肯,圣主他能说啥?狡辩!”
“喂,你听我解释好不啦?”他摊开双手。
“我不听!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讲故事!”我大骂,“清者自清浊者自浊!走!”
我指着门。
“嘿……我凭啥听你的!”他赖着不走了。
“你不走是吧?我走!”我愤愤出门。
真是的,我再看他一眼估计今儿晚饭就不能吃了,影响我食欲!
这圣主也是,吃饱了撑的吧!
死界下雨了,我看了看表,早上八点了,哥哥的生日……我猜,他没有上班,或许,正在顶着放广告的电视,或许,在睡觉。
我知道我对他的重要,哥哥。
我知道他没有爱好,我从背后拿出信和蛋糕型茶杯。
“木悠莫……”我叹了口气,“把这些送到我家,换张脸……顺便捎句话,说,记得快乐。”
木悠莫接过东西走了。
我寻找到一个空旷的、废弃的亭子,牌匾上的字已经不清晰,我搬出一张积水严重的凳子坐下,淋雨。
我喜欢淋雨,因为可以感受到自己的存在,知道自己还在,还在自己的舞台。
我不想干了,我想回到我自己的世界。
雨,让我想起我和洛柠第一次见面,那时候的我也同样喜欢淋雨。
他递给我伞,本来是好意,结果被我骂回去。
第二天去学校发现洛柠转到了我们班。
后来,才呆了一个学期,就转走了。
我和洛柠也是一个学期的同桌。
也只有洛柠能欣赏我的缺憾美。
雨,下的大了,很大很大,仿佛要把死界打成平地一样。
“啊……啊……”一阵一阵的嘈杂声。
我猜,是狼肯族和血族吧,在打闹。
我召唤出死神之刃,坐在上面,悬到很高很高的上空。
“喂!”莫奕离从后面飞来。
“干嘛?”我躲开他。
“你不想嫁给我也得嫁,圣主说了……”他刚想说,我立马打断。
“圣主说了对吧,那我也说说,有完没完了啊!没空和你们胡闹!我告诉你,我早就决定了!长大以后出家!省得心烦!”我受够了这个世界了。
“不是啊……圣主说……”他说。
“说啥了……”我问。
“反正你必须嫁给我……”他声音小的貌似只有他自己能听到。
“滚滚滚!得了便宜他还卖乖啊!”我已经不想在这里了。
“他得着啥便宜了么……便宜,便宜的很……”他讪讪的笑。
“你才便宜呢,一毛钱三斤!”我随口一骂。
“那不成鸡毛菜啦?诶呀,你就算不想,也得装出个样子来吧?不然圣主闹个没完没了你我担待的起嘛?”他解释。
“担待的起!担待不起也是你的事!我不管!”我倔起来你还想拉回去?
“大姐呀……您就帮我这一会吧,圣主那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刚想说,我又插嘴:“就是不知道!”
“他决定的事改不了的。”莫奕离说。
“我就纳了个闷儿了,咱俩的事,圣主跟着瞎掺和啥?”我想不明白。
“圣主想管啥管啥,要不一天无聊得慌呗……”他嘀咕。
“嘀咕啥呢,我走了,你自己解决!”我坐着死神之刃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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