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汇成后,夜翼便传来消息,师父两人并未回霞谷,几批暗中势力都已经出动,再有几天便能到达霞谷境内。
夜雨传来的消息是皇家那里东阳以游学,南岳以选妻,西风以寻药,北寒以比武之名出动,世家皆是清一色的以筹集善款为空尘大师建庙之名出动。
夜雪传来的消息是各门各派出动长老级和大弟子皆以除魔为道之名前往霞谷,不日将会到达清平县。
夜风差无忧无渊至今为果,只得两人曾在汇城城外树林出现过,寻其山仍为得一丝音信。
雨雪翼暗中查找皆和夜风一样。
四人近一个月几乎没有快要崩溃,最后只得回到霞谷在做商量,这里是他们的家是他们成长的地方,还有这里有他们活在这个世界的意义。
‘现在江湖上都传言是师傅他们所为,各帮各派都私下商议怎么攻打霞谷呢,师傅他们到底在哪?’
夜雨几乎都快哭出来了,夜雪那张娃娃脸上灰黄一片,心里却很是愤愤。
‘我就怪了,师傅他们两个大活人怎么就不见了呢,到底去了哪了,去哪好歹告诉我们一声啊,这敌人都要杀进来了,怎么办我们怎么办?’
‘翼你说说。’
夜翼没有马上回答夜风的话,则是站了起来走到门外,走到院子里,看向后山。
三人疑惑齐齐跟了过来。顺这他的视线看去。
半晌,夜雪指着他说道,
‘翼,你你不会是想去后山找主子吧?’
夜风夜雨一听目光齐齐问向夜翼。只听到夜翼开口重重的说了一句。
‘如果我说是呢。’
三人均是一愣,不难看出夜翼眼神中的复杂和无奈的坚决。
四人举目看向后山方向,他们青涩的脸庞早已蜕变成熟,眼神却犹豫不决。
‘师傅有交代除非主子自己出关,否则任何人不得去打扰。’
‘你忘了有一次我们好奇去后山石门前偷看,师傅是怎么罚我们的吗?’
‘那次的惩罚我现在想起来,都后怕啊。’
四人再一次沉默不语,当然大家想的不是那次惩罚的事,而是现在这个时候,要不要去打扰他们未曾蒙面的主子。
过来一会儿,夜翼淡淡的说道
‘已经没有别的办法。’
三人低头叹气,是啊,现在的他们就像无头的苍蝇,真的是一点办法没有了。他们不怕死,也不怕与天下为敌,只是不能枉死不能不负责任的死。
师父曾经让他们立过誓“无论生死,只尊我主孤夜’。这些年学武,培养势力,他们从不敢有一丝懈怠。他们每天都在等着一个人,等待他的出现,等着他降临他们中间,生死跟随。
是他们太弱了吗,还是他们不够聪明,眼看他们多年来的努力付之东流,怎么能甘心呢。
他们太弱也不够精明,还未能效力他们的主子便迫入生死未卜之境地,死不怕,但是他们对不起自己的良心,也拖累了主子。
如今他们找还是不找闭关的主子,去找,打扰到主子闭关,万一出了差池,他们万死不辞其就。如果不找,众势力围攻霞谷,绝无完卵,倒时主子还是难免其害。
四人迷茫,黯然,惆怅,
忽然,有一只白鸽飞了过来,夜雪眼快,飞身逮住了鸽子,鸽子的一条腿上绑着纸条,夜雪扯下纸条,散手放了鸽子,三人也都凑了过来,打开纸条,纸条写道
‘已有几批人马潜伏到霞谷境内,身份不明,另江湖已知主子详细身份,主子小心。听’
四人看完纸条,神情更是黯然,夜雪把纸条一碾纸条瞬间成灰随风飘散。
‘现在怎么办啊?’
‘风,翼你们俩快想想办法啊!’
‘转移目标,窝里斗。’
‘狗咬狗,借刀杀人。’
‘风,翼你们的意思是···?’
夜风轻点了下头。夜雪心里一松撇了撇嘴。
‘行了两位大军师就别打哑谜了,说说具体的吧昂。’
‘翼,先说说你的想法。’
夜风轻声问道。翼像是在想着什么,没有回答。夜雨在一边可是着急了说道,
‘你们俩就别卖关子了怎么办直接说吧,快说快说啊。’
‘既然他们都要神琴,我们就把神琴给他们,看谁不顺眼就给谁好了。’
夜雨和夜雪听了夜风的话,瞬间感觉心里亮堂了起来。
夜翼点头说道。
‘我们进屋谈。’
说着转身向屋里走去,夜风紧跟其后,夜雪夜雨对视一眼一扫愁容的跟上。
屋中四人再次围坐一起,面容不在颓废,眼中神色兴奋。夜风开口。
‘现在先从师父两人失踪说起,师父两人武功修为世间少有,有两个可能,第一师父两人出游或者为了什么出远门了,没和咱们说可能是觉得没必要他们很快就能回来,或者出门办事不方便我们知道。得知神琴之事后以师父对主子的在意必然第一时间赶回来,现今可能已在路上我们不知而已。’
‘有道理,师父两人向来行事古怪,又是老油条,没准还真就在回来的路上,很可能已经进谷,不表明身份是想我们来个两面夹击。’
‘雪,说的情况可能?不过就算两面夹击也双拳难敌四脚吧,这次可不止整个武林。’
夜雨说破了最美好的希望,道破了实际情况。夜风夜翼点头,夜风继续说道
‘第二种可能是····师父他们失去自由····’
‘如果那样一切我们只能靠自己,赌命。’
‘怎么赌?’
‘现在江湖人都知道我好师父的关系,由我带神琴离开霞谷,雪鼓动武林人事追杀我,雨你负责散步消息,就说师父两人已经已经被我囚禁起来了,神琴中有宝藏武功秘籍什么的是真的,说我其实是皇室中人,因世家迫害流落江湖。’
‘我墨翼门接到一个神秘主顾,那位主顾是唯一知晓空尘大师之死和开启神琴秘密的人,而这位神秘的主顾悬赏一百万两黄金十箱夜明珠找一个人,一个用神琴迷惑大家的人,另外还早一个能波动神琴的人成为尊者。’
‘雨,那个神秘主顾是个老太婆,武功深不可测,与世家和天山等各大派结交过,只要去你那接任务的,只要于是此事有关不管命的暗的一个月后都给一万两银子。’
‘妙妙妙,太妙了。’
‘不错,虽然浪费了些银子,不过我听出来了,就是要乱,假的说成真的,真的说成虚的,好,你们就敲好吧,随然老娘脑子没你们聪明,不过这张嘴可不比谁差。’
‘雨姐姐,你才多大就老娘了?’
‘哼,要你小子管。’
四人终扫阴霾一鼓作气。
夜雨和夜雪是先行官所以趁夜离去,留下夜风和夜翼两人坐在桃花树下对饮。
月很亮很大,星辰灿烂,夜风徐徐,空气中花香飘飘。
‘风,还好我们没迈出那一步。’
夜风喝了一大口就,悠悠的说道,
‘是啊,不然真的万劫不复了。翼你想过她是什么人吗?’
‘无时不刻。’
‘呵呵,是啊,每当看着夜空都会觉得她就在身边,就像月亮一样。’
‘月亮?孤夜孤夜····’
‘恩,孤夜我们的主子,翼你怨过他吗?十几年了,只有一个名字而已。’
‘恩,一个刻入骨髓的名字,一个十几年不知男女的人,一个十几年不曾漏一面的主子。’
‘主子,属下,呵呵不知道他知不知道有我们这样属下的存在,不知道他可否知道因为一个名字就可以生死相随他的属下。我母亲是一个大户人家的私生女,从小被一个木匠收养,母亲在十三岁那年,被一个前来找我祖父做活的,一个大户人家的护院强暴,祖父找他理论被活活打死,后我母亲投井被邻居发现救了上来,办完祖父的后世,母亲发现自己怀了孕,本想投奔外祖父去。呵呵我母亲是在一个破庙生的我,那年是深秋吧。是一个老叫花子把我养大的。那个老叫花子在一个寒冬为给我多要半碗粥在回来的路上活活冻死了。’
‘听风楼很厉害。’
‘呵呵···你呢?’
‘我?····我是在箫兰苑长大的,你知道那是什么地方,我是在五岁那年逃出来的。’
‘难怪····呵呵’
两人说完都不在说话望着月亮灌了一大口酒。
不知道是酒太烈还是月光太温柔,渐渐的两人都已经喝醉。两人并肩随意的躺在地上,醉眼朦胧看着天上的月亮。
几滴清泪泛着莹光,嘴角却微笑着。
夜你那么大那么暗那么宽阔,没有你就没有月的光华,更没有群星的璀璨。夜你可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