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紫鸢愤怒地在宵泽奕的钳制下激烈挣扎,她不想让蝶儿看见她现在如此狼狈的样子。
"娘娘……啊……皇上……"蝶儿快步奔进内室,在瞧见室内的景象时,惊讶地张大了嘴,不知该退出去,亦或是留在这里。
"你是哪里来的,朕记得这悠煦宫里没有你这么一位宫女?"抓起紫鸢的身体贴近自己的胸膛,宵泽奕探究地打量起站在他们面前脸红不已的蝶儿。
"启禀……皇上……"那样犀利的眸光让蝶儿感到万分的害怕,连忙吓得跪倒在地,低头结巴道,"奴婢……奴婢……是康定王爷……送进宫服侍……娘娘……的……"
"哦,原来皇兄这么有心啊,连服侍的婢女都从府中挑来伺候爱妃!"邪眸带笑,阴鸷灼灼,大手箍紧怀中柔滑的娇躯,颇为讽刺地道。
"蝶儿曾经在王府中服侍我,我要把她留下来!"挣不脱他的钳制,紫鸢索性把话挑明了。
"爱妃,朕又没说不把她留下来服侍爱妃,爱妃何必这么着急?莫非怕朕怀疑什么吗?"瞥着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蝶儿,宵泽奕把俊颜偎向紫鸢的颈间,暗示地诱惑道。
"我没有什么让你好怀疑的,我的一切都不是在你的掌控中,英明伟大的皇上!"捉住在他背后作乱的大掌,紫鸢不客气地顶撞道。
他何时才能不戏弄自己!
"你下去吧,以后好好服侍朕的爱妃!"噙着邪笑,宵泽奕遣走蝶儿后,双掌又覆上紫鸢的身躯,妖邪道,"爱妃,朕现在就好好宠幸你!"
"住手,我不要!"用力挣开他的怀抱,紫鸢滚到一边,扯起床上的锦被遮住自己的身体,温润的眼眸有些慌乱地瞪着邪魅不已的男人。
"爱妃,真会扫朕的雅兴!"桃花眼里的邪笑渐渐冰冷,只身欺近,扯掉那条锦被,紫鸢再一次地落入了宵泽奕的手中,"朕要宠幸谁,哪个嫔妃不是殷勤地巴望着朕的殷殷垂幸。只有爱妃,居然大胆地拒绝朕对你的宠幸!"
"你的宠幸我不稀罕!"紫鸢倔强地回嘴,"等着你宠幸的女人多的是,你去宠幸她们吧!"
"可朕偏要宠幸你,爱妃!"邪佞的眸子冷戾地眯起,大掌立即撕毁了紫鸢身上的所有衣物。
"不要!"紫鸢惊叫道,害怕地扯住一旁的锦被想要盖住自己的身躯,不让他邪佞的视线灼伤自己。
"爱妃冷吗?"在察觉到紫鸢的意图后,大掌先一步地把锦被丢弃到地上,"等一下朕就不会让爱妃觉得冷了!"
不要,不要……紫鸢在心里拼命呼喊,可宵泽奕终究没有停下来,狂狷地占有了她的清白之躯。
撕裂般的痛楚让紫鸢心里的恨意逐渐加深,她嘶哑地哭喊,用双手拼命捶打那个健硕的胸膛。
但一切都已太迟,紫鸢还是成为宵泽奕成千上万的女人之中最微不足道的一个。
身体好痛,心更痛……她为何要遭受到前世一样悲惨的命运……
"爱妃,你成了朕的女人,就别妄想再有出宫的念头!"宵泽奕拥着早已昏厥过去的紫鸢,满足叹息道,"只有朕不要你,你不可以不要朕……"
"我恨你……"仿佛听到了宵泽奕的话,紧闭的眼眸渗出滴滴透明的眼泪。
闻言,宵泽奕的眼眸暗了暗,被子下的身躯紧紧把紫鸢娇小的身体环抱住,"就算恨,你也逃不出朕的手掌心了……"
傍晚才醒过来的紫鸢,经由宫女服侍沐浴完毕后,倚在靠窗的软榻上,瞧着窗外的景色,不禁潸然泪下。
她,何其可悲,遍寻不到前世的他,不仅被困在这皇宫的牢笼里,还被那个喜怒无常的暴君夺走了这世的清白之躯,她怎么能不恨,她怎么能不怨……
上天竟又要这么捉弄自己吗,让自己永远都得不到那奢望已久的幸福吗……
泪一滴一滴的滑落,心也被划出一道一道的伤口,钻心的疼……
"娘娘,娘娘……"蝶儿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
"蝶儿,发生什么事了?"瞧见蝶儿的慌张,紫鸢忙用袖子暗自擦干自己的眼泪,哑声问道。
"娘娘,外面有一大帮士兵想要冲进悠煦宫内,说娘娘您窝藏了刺客!"蝶儿害怕地向紫鸢陈述实情。
这种荒谬的事也来找她!这又是哪个在后面搞得把戏,不把她自己置之死地,就不肯罢手吗?
"蝶儿,你看见带头的是谁吗?"紫鸢起身,从容不迫地问道。
"是麒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