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富曲两个鬼眼已经是通红无比,拿着酒杯一晃一晃:“我肯定有办法,只要票子陶够,万事OK!”
黑富帅比了比手指:“二百万够不够?”
王富曲又加了一根手指:“三百万成交!”
“行!就三百万。可是命格的事情可是要找钟馗助理批改的呀!批了命格,改了命脉,才能拿了别人的资格顶替去投胎,这样做不会有事吧?”
王富曲拍了拍黑富帅的胸脯:“兄弟安心,既然我答应你了,绝对能办到。不会有影响的,咱们只是互换了两个人的命格,表面上不会影响投生指标的数量。也不怕被谁查出来,你在这里改命格,相同的别人也在改,这样踢皮球下去永远不会被发现的!”
黑富帅和白英俊互相看看,他们两个才明白为何这件事情得以这么长时间没有被谁发现。
刚说完这些,黑富帅还想接着问,怎么会知道王富曲已经浑浑噩噩的睡着了。推了推酣睡的王富曲,白英俊微笑的从自己西装的口袋里掏出了一支录好音的录音笔。
有了录音,不怕王富曲醒来狡辩不承认。黑富帅和白英俊两个完美的完成任务。
牛文和马勉两个家伙也真还不是盖的,另外一个小酒馆里他们正和被他们忽悠来的伶俐、浇虚、得料、轻薄、撩乔五个小鬼周旋着。
五个小鬼虽然平时看起来聪明无比,可是真要说搞忽悠鬼这一套他们跟牛文和马勉两个还差多了。
两个家伙探头探脑的晃着自己那丑陋无比的大脑袋边喝边装着哭了起来,撩乔探过满是蓝毛的脑袋:“两位哥哥怎么了?”
得料他们也是很是关心:“就是,两位哥哥遇到什么事情就直说,有什么困难我们帮你们?”
牛文抹了一下自己流着长长的鼻子狠狠一甩,张着大牛嘴开始天旋地转的开喷了:“实在不想瞒,你们大概也听说了院长是怎么整治我们兄弟的。你说罚我干那让我牛脸扫地的事情也就算了,还扣我当月的薪水。你说这不是存心在逼死我一次吗?”
马勉那张马脸更长了,秃噜一声长鸣:“就是,我们就算有次错也接受处罚了,你说也不能要了我的马命啊!我和老牛子也算是地府的老员工了,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对我们一点都没有手下留情,该怎么办,想怎么办,都是现在这个女院长自己说了算。我们是没法活了,现在有些鬼想找我们下辈子投胎投好点儿,我们有财路却空无办法。眼睁睁看着这么赚钱的机会就要顺着手指缝溜走了,你说我们能不伤心、能不难过吗?”
五个小鬼听了牛文和马勉的遭遇,都是十分同情的。我们五个心里那自己跟牛文和马勉一比,举得他们真是幸福完了,遇见个好上司,还有那么多私钱可以拿。
五个小鬼瞬间同情心泛滥,他们五个悄悄商量:“咱们要不要帮帮牛大哥和马大哥,他们也确实跟着那个新院长够可怜的,被剥削的一分钱都不剩,这让他们怎么活呀!”
牛文和马勉两个拿袖子抹着眼泪,实际上两个暗暗互相使了眼色,觉得有门。
果不其然,五个小鬼商量完了后一致对着牛文和马勉说:“两位老哥哥不要伤心,我们五个可以帮帮你们。你们把想要投胎指标的人的命格拿来,再让他们每位准备三百万现金,这事情就成了。回头你们得了钱咱们五五分账,我们五个要点跑腿费就行了。你们也好赚点零花钱!”
“真的呀!还有这样子的好事。那我们兄弟两个可要在这里谢谢五位好兄弟了,来!干一杯!”
牛文和马勉为了演得再像点,一招手:“来!在上几壶酒和羊肝!”
要说进行得不顺利的好像只有炎无极这边,不过如果柳含烟是这么好对付的主,也用不着他鬼王亲自出马了。
有了金刚钻,当然要揽瓷器活。炎无极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爱着给柳含烟做着检查,慢慢的柳含烟看炎无极没有什么动作,也渐渐放轻了对言无忌的戒心。
在检查完所有,只剩下牙齿时,柳含烟已经全数放下了自己心中的警惕。
炎无极指着牙科的专用椅:“柳助理请躺在这个椅子上?”
柳含烟慢慢的半躺在椅子上,炎无极拉过一旁的灯一晃眼照射了一下柳含烟的眼睛。柳含烟马上喊起来:“这是怎么回事?”
炎无极也不笑,冷着脸说:“我不相信你没有看过电视剧里那些牙医是怎么做的,别给我装,快点躺好?”
柳含烟只好躺好,不再动弹。炎无极很是满意的看了看自己胸前的计时器:“我给你打了麻药,要拔掉你那颗蛀牙。看着表,等麻药麻劲上来,我就给你拔掉那颗蛀牙。”
这点儿柳含烟还真不打别,他确实有颗坏牙,没事总是半夜疼,搅得他很长时间都没有睡好。
柳如烟静静地看着炎无极胸前那颗怀表的时间,时间一点点过去,等时间到了,当的一声,时间到了。
我们炎无极看着眼前此刻已经被催眠的柳含烟,没有迟疑,张口就问:“无尽的漩涡在快速飞转,你看到了什么?是不是一个出生的婴儿,被一个乞丐抱住。这个婴儿好可怜,依着他的上辈子积福,怎么也应该投生一户富人家。可是,这孩子是怎么变得处境这么可怜。这些嘶喊是谁发出的,是谁?让他们变得这么可怜的罪魁祸首是谁?要把他们抓起来,一起下油锅。”
已经被催眠的柳含烟,摇着头不停地重复着心里的话:“不是我,我从来没有……!”
炎无极又抓紧问:“就是你,就是你们?柳含烟,拿命来!”
“不要!不要?我不会再偷偷的帮他们了,原谅我吧!那些事情都是钟馗做得,都是他!”
一阵惊喊过去,柳含烟吓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