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沁雪双手得到自由,笑得越发妖娆万千了,她明媚的笑容不禁让宫夜漓看得怔了神,忽见她上前,扬手就一巴掌落在了自己的脸上,他讶异的捂住脸,难以置信,她笑成那样,没想到竟是想要靠近自己,他就这样中了她的计,这个女人,太欠扁了。
双目染上一层薄怒,强自忍住要掐死她的冲动,咬牙切齿的瞪着她,“你知道你刚刚做了什么吗?”再也无法隐藏撩人心弦的醇厚低嗓,邪邪睨着她。
贺兰沁雪心情大好,似乎以激怒他为乐趣,微微一笑,笑得千娇百媚,眼角上的银蝶儿好似活过来一般,大有要展翅高飞的姿态,美得让人无法直视。
“我不管你是谁,都不能碰我,否则,就不是一巴掌那么简单了。”她虽然个头要矮他一个头,但在气势上一点也不输给他,反倒有把他压制住的感觉。
探究的目光在她身上来回扫寻,忽尔,他的眸光里带着邪肆和几分调侃,“那应该有多复杂呢,哦,对了,忘了告诉你,其实——你这身子还挺诱人的。”
闻言,贺兰沁雪怒嫃的扫了他一眼,下意识低头往身上看去,湿透的衣衫此时早就春光外泄了,皙白的肌肤上透着一抹可疑的殷红。心下一窘,大有把他眼珠子挖出来喂狗的冲动,要是手中有现成的蛊毒的话,她不介意拿他做做实验。
她抱紧身子,想要遮住那一抹春光,奈何在某人眼里看来却分外好笑,她狠狠瞪他,眼神像是要吃人,仿佛在说,你敢再笑一下试试,看我怎么用眼神秒杀你。
宫夜漓倒也不再笑,不动声色的脱下了外衫,转了个圈,就罩到了她的身上,眼睛撇向了别处,只是轻咳了一声,来掩饰自己的心情。
身上突然披下的衣衫,让贺兰沁雪不由一愣,目光疑惑的迎头望去,只见他已经将头扭向了别处,她倒也不再故作矫情,领了他的这份情,权当他刚刚亲薄自己后理所应得的,礼尚往来而已。
她绝不会傻得往深度去想,自以为是认为他对自己有好感,男人对女人,只是会有霸占的欲望,女人如衣物的道理,她还是懂的。前世,她就懂得,男人的霸占欲有多可怕,那个人,就是那样的一个人,她永远也不会忘记,那双狼一样的目光有多可怕……
目光随意的往四周一转,忽然,她发现那冰棺处长了一株样貌奇特的黑草,走近细看,真是得来全不费工夫,是梦魇草,她惊喜连连,连忙把它给摘下来,收了起来,这下好了,她定能成功练出万毒蛊。
回头,见他只是好奇的看着自己,心中倒是安下心来,看他的样子是没有要抢她梦魇草的打算了,也好,省得她费一番功夫。
“喂,带我出去吧。”贺兰沁雪冷冷的开口命令他,话落,又觉得不太妥当,淡淡解释道:“我不想冻死在这里。”
宫夜漓痞痞的笑着,像个登徒子一样轻浮,高大的身影俯身而下,在她耳边细声如恋人般亲密无间的低吟,“求我,我就考虑要不要带你出去。”
“你!我才不会求你。”他的贴近,温热的气息,让贺兰沁雪皙白的脸庞不由泛起一阵红晕,幸好有胭脂遮掩,也无法瞧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