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色的液体带着难闻的气味自她头顶流下,她强忍住不让泪水浑水摸鱼,没有毒物傍身,她觉得自己一无是处,连个臭男人都搞不定。
她一直吃小还丹,丹田之气丰盈,平时用来练轻功,现在能草上飞水上飘,运到拳头不是很熟练,酝酿了许久,终于感受到拳头积攒了强劲的力量,一拳打向他的肚子。
他肚皮条件反射地运力抵挡,硬如铜皮,生生挡住千金的力量,饶是如此,他还是有些吃不消,额头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暗自惊奇道:一个女人何以这么大的力气?
缓过劲来,他将女人像小鸡一样扔到了床上,“本来我还想当一回君子,这是你逼的”朝她扑了去。
巍然的身躯压在丰腴柔软的身体上,修长的大腿稳稳箍制住她的大腿,钢夹般有力的双手箍制住她的手腕,看着一个女人在身上欲摆不能的挣扎,他兽性大发,布满胡茬的嘴朝她白晳的脖子上啃了去,动作野蛮,毫不怜香惜玉。
一路吸吮,直到饱满的胸膛,只听得一颗心脏剧烈的跳动,心脏似蕴藏了滔天的能量,就如她方才致命一击所蕴含的力量。丝毫不用怀疑,如果再这样撩拨下去,这颗心脏会到承受的极限,跳出胸膛或——爆炸!
他抬起头,看到的是怎样一副饱受摧残的表情啊,那双眸子死死地盯着自己,愤怒、委屈、仇视、伤心、交织在其中,水汪汪的大眼中沁出了泪花,被她强硬地憋在眼中,不让泪水掉落下来。
一双小拳头也捏的劈里啪啦响,娇躯抑不住地颤着,贝齿紧咬,脸上满是委屈的无能为力,咬破的嘴唇渗出血滴,是紫色的,手掌上也是斑斑紫印。
他的灵魂深深震撼着,他冷漠、冷酷、冷血无情,没有一个女人有本事动摇自己的心神。眼前这个女人,让他体会到什么叫恨之入骨!什么叫不忍心!
从她身上下来,冷冷道:“我从来不强人所难,有个事实你得清楚,如果不弄出动静来,你我休想离开这里”他来这里,可不是做上门女婿的。
她坐起来,整理好衣服,撩起被单擦拭眼泪,第一次觉得自己太脆弱,经过灭门之惨祸、跳崖之无奈,她以为不会再流泪;夺巨匪营寨,灭千军万马,她以为自己无所不能,可现在现出原形了,好糗!
深吸一口气,她不再自怨自怜,此人来意不善,分明在想办法出去,一定要探听出他的来意,这事关兰花寨的生死存亡。
她起身坐到男人的大腿上,纤纤玉手搂上他的脖子,眸光汪得能滴出水来,“大叔,你气宇轩昂,其实小女子第一眼就爱上你了,竟然您对小女子有意思,那小女子从了你便是”
“是吗?”那樱桃小嘴近在咫尺,他被迷惑住,艰难地吞咽着口水,收拢结实的手臂,让柔软的身体与自己紧密接触,嘴唇凑了过去,“放心,这次我会温柔点”
她别过脸过,双手搓弄着他的衣领,羞答答道:“还没喝交杯酒呢,我去拿”
从大腿上下来,她朝桌子走了过去,手中提起酒壶,回眸一笑,那男人正定定看着自己呢,手臂轻微抖动一下,身体稍微挪动挡住他的目光,将手中的一小包粉状物倒进了酒杯里。这吐真粉一直紧贴着头皮,秋菊没发现。
“来,干杯”手端两只高酒杯,将其中一只给了他。
“有苍蝇!”他大呼一声,待她凑过身来,一跺她的天足,花容惨变,待樱桃小嘴张开之际,酒倒了进去,然后一抬下巴。
“你……,小人”她防不胜防,酒水咕噜噜下肚。
“这叫自作自受,酒里放了什么?毒药还是迷药?”他饶有兴趣地问道。
“吐、真、剂”她眉头紧皱晃了晃脑袋,半晌后,老老实实答问题,眼神带着无奈与挣扎。
他兴趣更大了,这世上还有这种东西?审问俘虏、打探情报,倒是省不少事。
将摇摇晃晃的女人放到大腿上,像婴儿一样抱着,一边揩油一边探听起情报来,“三千人马怎么死在你的手上?”知已知彼才能百战百胜。
“放出幻毒马蜂,人被蜇后会出现幻觉,眼里看到的全是恶魔,自相残杀”她一点也不想撒谎,那样会让自己很难受。面对咸猪手,她也不作抵抗,吐真剂似乎有催情作用,觉得这个男人可爱起来。
他倒抽一口冷气,杀敌之法堪称高招,不事先作好防范根本防不胜防。
“兰花寨还有哪些以毒退敌的方法?”他的手继续四处游动,带起一片片鸡皮疙瘩。
“很多很多,千日醉兰、风溃散、兰花瘴、桃花瘴、毒气弹、火迷雾、招虫粉、伏地魔……”她一口气说出了二十多样。真乃一吐为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