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璧看着乖巧的象一只兔子一样的凤箫,伸手轻抚着她细腻雪白略带桃绯色的脸庞,将她的头揉到了自己的怀中,缓缓说道:“我并不是有意的提起此事,只是太在乎你!楹儿,从此只有我们两个人,不要会再有其他人,可以吗?”
“东方,我答应你!只是……”
“什么?”
“可不可以不要怪罪于陈照溪,他也不知情。”
东方璧目光一寒,阴郁的看着怀里的凤箫,在凤箫焦灼不安的等待了半天之后,才说道:“好,看在楹儿的面子上,本王承诺此事到此为止,可是若他不老实的话,那就怪不得本王了!”
凤箫心满意足的抬起头吻了一下东方璧的嘴唇,东方璧坏笑道:“这可是你挑逗本王的!”边说着边拿手在凤箫的身上不老实的游离摸索着,凤箫立刻跳下榻来,边说着“我去收拾东西”边往后跑,东方璧仍坐在木榻上,只是淡淡笑笑。
第二天一早,东方璧在宣明门点将检阅军队,凤箫对那些不敢兴趣,仍自落凤殿躺着看书,直到大军要出发、南寂天回来请她,才从榻上站了起来,随着南寂天出了落凤殿,还没有走到宣明门,就被可儿哭喊着拦住了去路。
“肖公子,我们小姐突然重病,太医无法,将军差奴婢来找公子,请求公子大发慈悲救救我们小姐……”
看着哭得肝肠寸断的可儿,凤箫立刻心慌意乱的拉起她,扔下南寂天就朝正阳门跑,南寂天急忙跟上喊道:“公子,大军就要出发了!”
“不用管我……”凤箫的声音很是悠远了,因为记挂清华的缘故,她拼了命的跑了起;这可难倒了南寂天,只好先行回到宣明门外点将台。
东方璧见只有南寂天一个人回来,立刻皱眉问道:“她呢?”
“回王上,肖公子被谭府的丫鬟请走了!”
南寂天的这一句话立刻点燃了东方璧愤怒的火焰,朝他吼道:“真是废物,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说完跳上马背,扔下文武百官和将士,径自驾马而去!
东方璧的骏马自然比凤箫他们的马车跑得快,虽然凤箫他们走得近路,可是还是在陈府外拦住了凤箫。
“本王在点将台等你半天,你竟然敢放本王的鸽子跑到陈府来!”东方璧怒目看着凤箫,凤箫却顾不得和他说话,想要推开他,却被他一手抓住手腕,霸气十足地说道:“跟我走!”
“你放开我!清华病了!”凤箫挣扎着,东方璧却冷笑一声,说道,“自然有太医诊治,何劳你去多管闲事!”
“她病得很重!”凤箫焦急的哀求道,“让我去看她,求求你了,东方!”
“不行!”东方璧粗鲁的将凤箫扔上马背,跨上马,一扬鞭,马儿朝宣明门的方向疾驰而去!
清华……凤箫在心里深深地唤着,陈府,御街,人群都在朦胧泪眼中渐渐地模糊了,只有在心里默默地祈祷着,平安,等我回来……
坐在东方璧的身前,凤箫对他满腹的埋怨,不想和他说话;东方璧亦是沉闷的一声不吭。浩浩荡荡的大军终于出发了,凤箫忍不住牵挂的朝后看了一眼,雪白的凤凰城终于渐渐地离他们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