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书童呢就是小跟班,小厮的意思啦!可我就闹不明白了,他宰相大人已经有很多跟班了为什么还拉上我?对了忘了介绍,那天那位笑地颠倒众生,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就是天华国最年轻的宰相。姓皇叫皇心执。一个长相和为人一点都不搭边儿的人!
不过当他的书童也不是没有半点好处的,就像现在他去上朝了。就叫我替他收拾书房,我就边收拾边偷偷翻我感兴趣的书籍。因为这样我总是每天快到中午都不能完成收拾书房的任务。不过他的书房真的很乱。回想起第一天走进这间书房时我还以为有小偷来光顾过,直嚷着要报官。害得其他人憋笑憋地很辛苦。那天的面子可算是丢大了的!
“小叶!有意思吗?”我眼睛盯着书也没多理会什么就顺口答道“一般!”
“哦?那照你看这边关守城快被沙漠吞了,我军将士是该守还是该退?”
“傻瓜才退!土地就是一个国家的生存之本,更甚者是一个国家的尊严!”
“那沙漠怎么办?”
“白痴啊!土地生病了就像人生病一样。当然是治喽!难道放弃?”
我一说完才发现气氛怎么有点怪怪的,平时皇心执乘我看书入神问我问题很正常。怎么今天感觉这么不对劲?于是抬起头,等看清屋里有什么人时才明白为什么这书房为什么会怪怪的原因了。
皇心执对我笑笑地温文尔雅,还有一个穿地白白的家伙笑地那个真诚啊!真的叫个透彻心扉!这书房冷不丁儿冒这么两个笑面虎,这空气能不受影响?
我打了个冷战,也不说什么就跪了下去皇心执把我拉了起来。
“你就是叶茗?”问我的人笑的很好,很真,很切!
我点了点头。
“你刚才说的很有见地。能告诉我们该怎么治这土地的病吗?”
白衣笑面虎坐在我不远的一张椅子上问。
我看了一眼皇心执,他冲我点了点头。我想了想道“土地之所以会荒漠化在很大的程度上是因为人们的滥砍滥筏和过度放牧。试想一下土地没有了树,树根和草提供给它的水分和稳定性。山洪暴雨一来它拿什么保持水土?拿什么来抵御风暴?”
“那小叶你的意思是在沙漠上种树植草?”
我点了点头“这是唯一救土地的办法。我曾知道在离这里很远的地方有个国家就是这样。在这方面他们有很多值得我们借鉴的地方!”
“是什么国家?”
我看了一眼白衣笑面虎道:“中国!”
“中国?”他俩同时问
“是啊!是叫中国!我也是在市井时听一个老人说的。后来我也在港口去向一个老人打听过。因为它实在是太遥远了,所以这也只是存在于及少数人之间的传说罢了。”
“小叶!”皇心执突然很严肃的叫我。我低头而立!
“你可有心入仕?”
我耸了耸肩“官场如战场。今天也是见二位大人有心纵容小的。小的这才壮着胆子有此一说。”看得出来他们应该不是向我出手的人。但是这谁又说的清呢?不是有句话说的很好吗?人这世界最复杂的动物!我还是安安心心地在这相府里把身子养结实。然后,存点钱今后不在相府混了也好高唱天大地大!
皇心执见我不再开腔了便叫我去泡壶茶。我应下后出门而去。
春日清晨的微风在我的脸上轻轻地抚着,一丛一丛的迎春兰在走廊里灯笼的映照下显得朦胧而又娇媚。院中花香轻盈而淡雅,我负手仰头看着黑而沉的天空。今天或许会下雨!我喃喃地对自己说。
“叶茗,老爷叫你到书房!”小厮富全的叫喊打断了我的思绪!我应了一声向书房方向走去。
我进门时他正在看朝单,朝单是一种皇帝每天向宰相发出的早朝议题。其形式有点像会议提纲。我并没有打扰他,只是安静地站在他的身边,他边看朝单边喝茶一杯茶喝完也没有说话的打算。待他站起身后,我忙将他朝服衣袖上皱的地方拉平。正准备恭送他出门时他却对我说“你跟我去!”
我眨了眨眼“上朝?”
他点了点头,我头上冒出许多黑线。
我一个新书童上什么朝?他是不是脑袋突然秀逗了?
可一到议政殿前的汉白玉广场,才发现宰相身后只跟个我也太势弱了些。有的官员身后还有十几,二十个的跟班。所有人员分两班,整整齐齐的站在御道两边。按官阶,我跟着宰相站在最前列!
广场周围还站着些举着金龙旗的带刀侍卫。议政殿那高高的玉阶上坐着一个看不清长相的皇帝。我见这阵势,它哪像什么早朝?整个场面搞的像运动会开幕式似的,只差在官员手里握一个代表队的引路牌了!皇心执还说什么早朝这不存心忽悠我吗?
我在脚边的议政殿的玉阶上踩了一脚。拉了拉皇心执的衣袖小声问:“大人,这到底在干什么?难不成这就是早朝?”这个国家的习惯好奇怪。早朝还是露天的!
这时皇心执突然开口“三年一度的朝廷举荐会试!”
我一听狂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