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青道:“只要你二人不声张,到时我自会送解药给你们。”说完转身对卢林,化龙道:“两位哥哥咱们走。”
三人按照问明的道路,躲过巡逻之人,直奔西配殿而来。路上卢林悄声问长青:“贤弟如何有无毒断肠散那样的带毒药物?我等都是正人君子,此等歹毒药物还是不用为好。”长青笑道:“大哥你误会了,那并非毒药,而是我从西门玉身上盗来的五毒追魂钉的两粒解药。对他们并无伤害,我告诉他们是慢性毒药,如此一来他们绝不敢声张,并且还会祈求佛祖保佑我们平安无事,因为他们还等我半年后给他们解药呢”说完对卢林扮了个鬼脸。卢林听完更加佩服常青的聪明才智。心中暗想:“就凭长青贤弟的这身功夫,跟这份聪明机智,如果谁要是跟他作对的话,绝对讨不了便宜。”
三人按照问明的道路,很快找到西配殿前面。只见里面灯火通明,时时传出歌舞之声。门前有人站岗放哨。三人绕到殿后,纵身上房,有房顶的天窗向内张望。就见殿内摆设一桌酒宴,有三人围坐饮酒。卢林一看有两个人他认识。一位是四太子兀术,另一位正是要找的大宋九皇子赵构。还有一位是学究打扮的中年人,年龄在四十几岁,身材修长一身儒装,尖嘴猴腮,稀稀拉拉几根黄胡须,一脸的奸诈。听口音是金人,但却穿着大宋的服饰。卢林不知道,此人乃是兀术的军师名叫哈密嗤。此人饱读诗书,酷爱汉人文化。汉人的诗词歌赋无一不精。而且精通兵法,深的用兵之道,为人阴险狡诈,心狠手辣,深的兀术的喜爱。
此时,兀术问赵构道:“我儿,到我金国也一时间不短了,不知对现在的生活可还习惯?”赵构急忙躬身施礼:“多谢父王关心,义父对我恩重如山,孩儿已经习惯于现在的生活环境,孩儿愿意时刻陪在父王身边,已尽人子之道,绝不离开父王半步。”兀术听完高兴得哈哈大笑。听到这里,房上的三个人气的咬牙切齿,浑身颤抖,化龙低声对卢林道:“大哥,大宋皇室之中怎么有如此无耻之徒?他的父兄昏庸无道,软弱无能,以致于被兀术捉来北国。致使大宋朝百姓国破家亡。这九皇子赵构不思立志复国,重整河山,反而认贼作父,与兀术父子相称,苟且偷生。大宋皇室尽是如此无耻之人,国家怎能不亡,凭我兄弟几人要想力挽狂澜,谈何容易。”说完虎目落泪。卢林也悲愤的道:“贤弟切莫悲伤,我等堂堂七尺男儿,为国为民宁可抛洒一腔热血,也绝不苟且偷生,事到如今,我等只能是尽人事而听天命了。”说完眼泪夺眶而出。长青也咬牙道:“今晚我们既然来了,就不能无功而返,暂且等待时机,取这无耻之人的项上人头,方解心头只恨。”正说到此处,房中的宴席已散。赵构起身对兀术道:“父王,孩儿已经不胜酒力,天色已晚,孩儿告辞。”兀术命身边两名卫士跟随护送。三人出殿后向西而行,来到一所豪华的宫殿前面。赵构回身对两名卫士道:“二位将军请回吧,小王不胜酒力,要先行休息了。”两名卫士施礼转身告辞。赵构推门进房,将侍奉的宫娥太监打发出去,随手将门关上。此时卢林等三人已经纵身上房,由天窗向内观瞧。只见九皇子赵构独自坐在桌前,双目出神。长青道:“两位哥哥给我把风,待我下去取他的性命。”说完就想飞身入房。就在此时就见赵构仰天道:
异国偷生夜风寒,
朝思暮想盼归南。
何日得展凌云志,
重整破碎旧河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