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宫是来调戏你的!”冰若素舔了舔一段小樱舌半眯起眸子,欺身突然靠近上官无际单根右手食指挑起上官无际弧线美好的下颚。
上官无际保持着优雅的姿态,俊美的脸看着冰若素神情却丝毫不变。过分靠近的距离,暧昧的因子在两人之间回旋。
冰若素在心里暗忖,既而脸上浮现一丝轻笑,这样的男人才有意思。
“上官,……”冰若素口中悠悠念叨上官无际的名字,故意拉长的暧昧尾音把空气弄得湿甜。
上官无际依旧不语,口中呼出的气息扑扇过冰若素的鼻尖,有淡淡的合欢香,那是属于阴阳祭司独具有的禁断淡淡香味,让人忘我沉溺而又嫉妒惧怕。
“阴阳家的人,本宫从书上看到的可都是阴阳人,所以才这样绝色而妖娆,怎样?上官也是阴阳人吗?”冰若素面对面容俊美沉默不语的上官无际,邪腻雪白的纤手一寸一寸搭上上官无际的肩头,双手轻轻保持着暧昧姿势揽向上官无际宽大的肩头。
看着那双桃花眼舔了舔舌,细细白嫩如水的手指轻移到那银色镶边的白袍衣襟处,慢慢向下滑到银边盘扣处,痒痒地蜻蜓点水般划个圈。
还是不动于衷吗?
带着邪笑,纤细手指一点点划开半边银边,跳着舞步手指划入柔软纯白的衣袍。
这已经超出了一个皇后应该拥有的权利!
“本宫就不信你是木头做的!”冰若素挑挑眉饶有趣味地索性放大手指的弧度在上官无际锁骨肩骨上肆虐,故意的力道捏得上官无际直皱眉!
“皇后娘娘你过了!”还不容易让美男开口一句居然吓到冰若素!这男人,不说话就算了,一说话就是语出惊人!
“本宫还以为你是木头做的呢!原来也是人肉来的。”冰若素坏坏一笑,方肯把作弄的双手移开。
“皇后娘娘真风趣!”上官无际似回非回的一句。
嗯?心中一阵疙瘩和肌肤战栗,上官无际突然改变的口气暗藏着暗黑,具有禁欲一般姣好男色面容的淡绯色双眸原本的澄澈如水也夹杂进看不见底的炫目黑洞。
冰若素只觉背后一阵恶寒,看来是逗错人了,本来以为是一只羊,搞不好是一匹狼也不定,怀着不刚示弱的心情冰若素不易察觉地暗眯起眼睛,“哪里赶得上上官祭司,明明长得明若桃花却有这般腹黑心机,幽默风趣了还不落痕迹!”
“皇后娘娘私自带着一个丫头就来这花阴宫,就不怕皇上?”上官无际挑眉。
“你怕吗?”带刺的反问,轻轻努起好看的樱色小嘴。
“在这花阴宫一年四季如冬,除了几个小童从来没来过女人,我不知道皇后娘娘说的是我会怕哪一方面。”
从没来过女人?!冰若素烟眉暗挑,这个俊美美草说的可是真的?!一年四季不见女子,在这样的家庭环境中整天与冬夏春秋为伴,养出来的男子会是怎样的男人?
看着上官无际勾人犯罪的眼眉,想要让这个男人尝试一下女人滋味的玩弄心情在冰若素心中暗暗滋长,蔓延,然后化成乐滋滋的实际行动。
修长纤细的葱白手指淡淡划过上官无际光滑的侧脸,不带重力道却指尖接触让人带一点点麻疼,看到上官无际忍不住微微蹙紧眉头才满意地让带着凉意的指腹在那脸颊上突然地顿下来,口中带着一阵恶作剧的轻笑,冰若素倾城地扬开眉心:“那么说我们的上官祭司还蛮纯情的喽?”
带着肯定的疑问,邪恶恶魔般的终极挑逗。
“皇后娘娘,你这样是要负责任的哦!”轻轻地反抓过手,握在有些凉意却很柔软的祭祀师手中,祭祀师身体冰凉的温度传来,让人心口突扑扑一跳!
这个狡猾的男人,说他没和女人相处过简直是骗人加色狼!
冰若素猛然改变态度一把甩开被反控制住的手,逃避恶魔似的把被冰冷温度抓过的手条件反射似的背到背后。
并不是害怕,而是事情来得突然,只好触手不及的甩开!带着严厉的戒备盯着面前的男人,心中的余悸还在作祟地让脸颊发热的绯红。
与脸上的温度相反,那个男人身上的,居然是冷的!活人是有温度的,难道……冰若素定定地盯着眼前美得像非人类一般的男人,胸中生起了一股油然揣测。
“色狼!”“啪”的响亮给了一巴掌,冰若素还以刚才男人的失礼,心口的扑扑跳还没有平息。
“真凶悍呢,人常说丞相府家的千金柔弱羔羊,没想到今日相见居然是一头大母狼,有趣有趣!”没有生气,反而是欣赏般笑着看着冰若素。
“就准你装人模人样就不准他人放火烧山?大黎国祭司带着一张假面具,本宫记着了,总有一天报你这个仇!把你这个花阴宫变成鬼魂宫,到那一日你自己去招自己的鬼魂吧!”
“臭女人!”恶毒的一声诅咒,一个长发简单梳起来半男不女的女子从红色隔扇的屋子里走出来,愤愤然与冰若素擦肩而过,摆在脸上的敌意在冰若素面前宣扬开来。她身着男侍童的白色蓝边长衣,白皙的肌肤和细弱的眉眼却能让人一眼瞧出来“他”不是个男人而是个“女人”。
冰若素侧目看了从自己面前擦身过去的女子,原来这个男人金屋藏娇,还说什么花阴宫根本没有女人的话,一个祭祀师,居然胆敢违禁。
“大黎国的祭祀师居然金屋藏娇,难怪玩弄女人的招数那么高招。不过遇上本宫你可要小心一点了,小心哪一天脑袋不长在脖子上哦!更厉害的角色死在本宫手上都很惨!那么下次见了!”频频侧目睨向刚才出门的侍童状女子,这个女人跟上官无际之间到底是什么关系?
“哐!”两个严禁的御林侍卫在冰若素前脚踏出花阴宫的后脚便来到了上官无际身边,手中的长剑带柄毫不客气地将没有反抗的上官无际打跪在地。
一叶轻柔如絮的身影随着剑柄无情的撞击跪落在地,如蝴蝶双翼般任凭宰割,明明有稳拿一国国脉的异能,却束手无力听凭着宰割,跟刚才回击冰若素的完全不是一个样子。
一袭高大颀长的霸气身影稍后眼前,凌厉的气势和呵气天下的霸道与不可一世让在他身边的人透不过起来,空气也倏然跟着严丝细密。
“滚!朕曾在魅儿跟前说过,凡事接近她的男人朕都不会让他活在这个世界,远远的滚出皇宫!”
“皇上,这是不是不合适啊,上官祭司是我们国唯一能动用星图预测国运兴衰的人,你放逐他要是先帝在世的话也一定不会赞成你这样做的!而且刚才是皇后娘娘她自己……”锦瑟在一边锁眉的劝谏。
“那个女人不会逃出朕的掌心,绝对不允许!就算朕负全天下,她都只能是朕掌中之物。”
“皇上——!”锦瑟只能在身后苦心愁闷。
气愤地回到椒淑房的冰若素一脚粗鲁地踹开卧室的门抱着枕头在一边赌气,却还不知道自己前脚一走有人后脚进来就对刚才还跟自己见过面的男人下了驱逐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