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兔子乖乖,把门开开,本郡主回来,快快开开……”
任某人蹲在门口,唱的口感舌燥,紧闭的大门,还是没有一丝松动。
耀月忍住想要踹门的冲动,不愿承认丑男离开后,心里顿时空了凉了,怕他一声不吭的离开……
她不过是不会敲算盘,管理账目,才会如此低声下气的讨好他……
他每次莫名其妙的生气发火,千年不变的冰山脸抗议恶斗,将她管的死死,吃的牢牢地,她偶尔不服气,刷刷小性子,都不行吗?
“喵……”
黑夜里,一声猫的叫声,格外清晰。
看着通体雪白的小懒猫,可和她那九只家犬不同,一副尊贵优雅的样子,趾高气扬的迈步,真是像极了他的主人——冷宜清。
这可是冷宜清极为钟爱的小猫,耀月勾唇一笑,心中顿时有了主意。
一把捉住要逃走猫,露出恶狼般阴狠的笑,抬起它的爪子,对着门缝,轻轻说道,“小白,你的爪子真黑啊?本郡主带你去洗澡……”
“小白,你的爪子太长了,本郡主给你剪剪……”
“还有这毛发,乱糟糟,本郡主就好心给你理理……”
半响,房间里安静的,没有一丝声响。
丑男你既然不接招,那本郡主只有下猛药了!
“这胡须也太长了吧,本郡主给你拔了!”
乍听懒猫一声哀叫,大门应声而开,丑男夺门而出,一把抢过小猫,吊着一张脸,藏不住委屈,“郡主这是做什么?有气冲着宜清来就行了,何必这么折磨在下的猫?”
“冷管家心痛了吗?”
冷宜清爱怜的抚摸小白,沉默不语。
半响,在耀月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冷宜清缓缓说道,“当我看到你误会我的时候,我的心更痛……”
耀月一愣,不知道怎么回答,冷宜清转过身,抱着小白离开。
“夜已经深了,郡主早些回房休息吧……”
当门合上的那一刻,耀月猛地挡住他的手,长长的发垂落脸上,咽下心头的酸涩。
“你以为耀月真如外表一般光鲜亮丽吗?”
“你以为太后真的将耀月视为珍宝吗?”
“你以为皇上为什么如此宠爱耀月?”
“你以为太傅为何来到郡主府,真是因为一个无聊的赌吗?”
耀月抽抽鼻子,有什么东西,滴落在地,让她看清此时的狼狈。
极力压抑的泪水,却是翻涌而出,任她摸了一把又一把,还是哗啦啦的流。
她这是怎么?
在委屈什么?
低沉的语气透露着呜咽,诉说着多年来的委屈……
“我不过是想保护你们,你们为什么不理解?”
冷宜清蓦然一愣,手中的小猫,似是受不了这样的气氛,懦弱的逃离,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相对无言……
一只手轻轻环抱她的腰,温柔又小心,似是守护心中最珍贵的东西……
一只手缓缓拨开她的发,轻柔别在耳后,宠溺又细心……
当她回过神来,他一手搂着她的腰,俯身在额头轻轻一吻,又在耳畔呢喃,“这一次是我错了,宜清任凭郡主责罚……”
这样的丑男太过陌生,她本该沉醉在他的温柔里,却是本性难移的咬了他一口,再无刚才的凄凉,恶狠狠凶道,“那冷管家以后给本郡主记住了!”
丑男对她宠溺一笑,宛如月色倾泻,碧水泛着月之光辉,夹杂着微风轻语:吾的郡主,宜清遵命……
该死的丑男又在迷惑她了!
一把推开丑男,别过头,不知道是受不了这样的暧昧,还是害怕又一次的心动,恶狠狠的咒骂道,“喂,丑男,不要这么肉麻!”
许是怕他生气,又小声加了一句,“本郡主不习惯这样的气氛……”
丑男拉过她的手,眼里全是戏谑的笑,“那我们来谈谈正事如何?”
耀月意外的没有挣开她的手,乖巧的点了点头,甜蜜享受着丑男的独宠……
“府中确无分文没有,郡主说该怎么办?”
丑男真是可恶,说这么扫兴的话?
可谁要她嘴贱的说受不了他的柔情,抬头对上他幽冷深邃的目光,察觉其中的戏谑玩味,大胆的丑男,竟敢捉弄本郡主?
不过,本郡主今天心情好,原谅你了!
像只顽皮的小猫,爬到冷宜清的耳边,小声说道,“跟我来,告诉你一个秘密……”
黑发下的美目闪过一丝不明的光芒,如清泉般清冷的语气幽幽说道,“好……”
拉着冷宜清的手,两人跑到后院,一颗桃花树下,尊贵的郡主,像地鼠一样刨土,挖出一个精致的锦盒。
耀月笑嘻嘻打开,一箱子金银珠宝,在月光下,金光闪闪。
冷宜清嘴角抽了抽,“这就是郡主的秘密吗?”
“是啊”,耀月甜甜一笑,“这是本郡主藏了很久的东西呢?”
冷宜清眼里闪过一丝失望,挑了挑眉,玩味道,“郡主,真是有心!”
某人将箱子抱在怀里,自豪的夸诩着。
“那是当然,这是本郡主的逃命之财,不到万不得已,绝不轻用的!”
冷宜清失神间,只见手上一重,红衣女子,咧嘴笑道,“喂,拿着……”
他傻傻的看着手中的箱子,低着头痴痴问道,声音是那么飘渺……
“郡主为何交给我?”
“你是本郡主的忠实跟班,所以本郡主器重你!”
这算什么理由?
但他孤寂无求的心,却突然暖暖的,如春风拂过,如落花瘙痒……
抬起头,月光下洒落桃花,桃花飞过她的脸颊,他觉得,很美……
“管家为何如此看着本郡主?”
“本郡主脸上有什么吗?”
“丑男,警告你,千万不要爱上本郡主,否则有你好受的!”
耀月拍拍身上的灰尘,嚣张的离开,独留他抱着锦盒,目光幽深……
“若是可以,他也不想动心,但谁又能,管住自己的心?”
——额是妖孽出场滴分割线——
郡主府,南墙,有人翻墙,身手敏捷,如风飘过。
黑夜中,乍见一抹嫣红,绮丽妖艳,宛如盛开在地狱的,一朵至毒至艳的花。
“三哥,还真是辛苦!”
妖孽慵懒的躺在太师椅上,懒懒的看着灯下的柳霏雪。
柳霏雪神态自若的擦着药,惹得妖孽连连酸意,“恶女竟放过如此好的机会,没有为三哥上药,真是苦了三哥……”
“若是奚落我,你现在就可以离开了……”
淡然的语气,不恼不怒,亦不带任何感情。
“枫离前来自是有要事,不知三哥委屈多年,可有什么收获?”
“若是有收获,吾便不必在此受气了……”
“以芳晴和忠叔威胁,会是一个很好的办法,三哥何不一试?”
“吾自有分寸……”
“三哥若是毫无战果,就休怪枫离插手了!”
“再给我一些时间?”
“三哥这是恳求吗?”
柳霏雪无声默认,楚漓风连声大笑,“杀伐果断,冰冷无情的三哥,何时变得这么犹豫不决,这三年来,你有多少机会,又为何一一放过!”
“三个月,吾在给你三个月,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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