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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着!”安醉墨皱眉看着惜愿。

她的鼻子一向很灵,所以在惜愿进来时,她隐隐约约闻到那股奇异的香气,等到惜愿走了回来,她便更清楚地闻到那股异香,等到惜愿走进,安醉墨便围着惜愿走了一圈。

回到座位上,安醉墨才装作不经意地问道:“惜愿,你身上的味道很好闻啊,是沐浴时加了什么吗?”

惜愿腾地一下脸便红了,有些难为情地笑笑:“不过是奴婢们的一些玩意儿,怎么能入得了小姐的眼?”

“哦,是吗?”安醉墨挑了挑唇,似笑非笑地看着惜愿。

惜愿被安醉墨看的低下头,呐呐地说:“是,是,小姐。”

而这时,屋子里突然有一股熏人的味道飘了出来,这种味道很奇怪,很香但却令人感到恶心地发吐。

安醉墨看了一眼明显也不知道为什么的惜愿,和安泰对视一眼,问道:“惜愿,这味道,可是从你身上……”

一旁站着的惜愿慌忙地摇摇头,连忙澄清:“不是,绝对不是奴婢!”

安醉墨点点头,忽然看到那碗打碎的药,心下起了疑,这味道是药被打翻不久后便出现的,难道,和要有关?

安醉墨俯身蹲在药碗旁边,伸出食指稍稍蘸了一点药汤,又用拇指抿了抿,放在鼻子下闻了闻,却又发现药汁除了中草药的味道,还含着一种淡淡的香味。

而且,这种香味很熟悉!

安醉墨想了想,脑中灵光一闪,便疾步走到普雅花前,仔细地看了又看,赫然发现,爹爹口中的普雅花根本不是普雅,而是普兰。

普兰跟普雅从外观看来一模一样,香味也类似,但普雅的雄蕊有三根,但普兰花只有一根雄蕊,而且,普雅花一百年开一次花,普兰只需十年。当然,普兰和普雅对人都有很大的裨益,但,普兰花香若于泽兰鬼绛混在一起,便会产生一种奇怪的味道,对人极为不利,轻则那人只会短暂昏迷,重则将终身不能行走。

想来,这也是安逸轩一直昏迷的原因。回过神,安醉墨也顾不得惜愿身上什么异香了,快速吩咐道:“惜愿,将普雅端出去,马上!”

一头雾水的惜愿愣愣地将盆端了出去,回来,微微甩了甩手,不明所以地看着安醉墨。

旁边的安泰不动声色地看着安醉墨,长年上位者的威压在沉默间悄悄释放出来,安醉墨虽然不畏,但还是老老实实地说:“这普雅,不,普兰花,这种花跟小肉球喝的一味药相冲,我想正因如此,他才昏迷了这么久,而且如果时间长了,会,变得痴傻,不能再行走。”

安泰听了,冷哼一声,大手一挥,寒着脸说:“查!”

安家正堂。

安醉墨背着手站在堂前,睨视跪着的婢女奴才,并未说什么话,也没有什么表情,却让跪着的人没来由地感到臣服和畏惧。

勾唇一笑,安醉墨笑着问道:“给小少爷开的药方还在吗?”

底下一个婢女有些哆嗦,结巴地回道:“在,在,小姐。”说完便从内袋里掏出一张药方,递给了安醉墨。

安醉墨接过药方,也没急着看,只是看着那女孩儿,却觉得眼前这个女孩太陌生,便问道:“你叫什么,什么时候入的府?”

那被问道的女孩将头低的更深,小声说道:“女婢翠儿,刚入府还没满一个月。”

还没一个月?安醉墨挑挑眉问道:“哦?那药方你在你手里,是你给小少爷熬得药喽?”

翠儿听着这话,抖得更加厉害,回道:“是,是我煎的,但我绝对不会对小少爷不利的!”

安醉墨仔细看了看药方,并未发现泽兰鬼绛这一味药,便盯着翠儿,问道:“药是你煎的,那你能解释一下为什么药会平白多了一味呢?”

翠儿使劲摇着头,吓得眼泪扑簌地往下掉:“我不知道,我就是按着拿的药煎的,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多了一味!”

“哦?”安醉墨挑眉扬声道:“那药你是从哪里领的?”

翠儿低头,不敢看惜愿,低低道:“是,是从惜愿姐姐那儿拿的!”

惜愿听了翠儿的话,不禁破口骂道:“你个贱蹄子!你凭什么说我害了小少爷!是你煎的药,小少爷出事也都赖你!”

翠儿一听,也不甘地回道:“那药是我从你手里拿来的,我是原封不动地熬的!”

安醉墨听着,不禁皱了皱眉头,冷声道:“好了,不要吵了!”

一下子,翠儿和惜愿都不敢再说话,一时间,大堂静的令人发毛。

安醉墨像是故意晾着众人,悠闲地坐在椅子上喝着茶,也不说话,见大家终于安静下来,才缓缓开口道:“那你,惜愿,你的药是从哪取来的?”

“回小姐,是从府外的悬医堂取的药。”惜愿赶紧回道,极力想要撇清自己的关系。

悬医堂?安醉墨皱着眉,感觉这件事好像一时陷入了僵局,仿佛一环套一环,可谁都不知道这环到底是谁套上的。

“我再问你,你身上的异香从哪来的?”安醉墨见药的事到了胶着状态,便换了一个问题。

惜愿从身上拿出一个荷包,递给安醉墨,刚拿到手,便闻到一股扑鼻的香气。打开荷包,却只见了一株早已风干早已看不见模样的枯黄的,像是植物的东西。

安醉墨问道:“这是什么?”

惜愿显然也是第一次见荷包里的东西,茫然地摇摇头。

安醉墨又问道:“那这荷包是从哪来的?”

惜愿看了眼身边的惜年,低声说:“是惜年,惜年和我是好姐妹,一般她有什么都会想尽办法也给我一份。”

安醉墨看着惜愿旁边跪着的惜年,继续追问:“惜年是吧?!你的荷包又是从哪里来的?”

惜年看了一眼惜愿,心不由得凉了一下,转头看着安醉墨,回忆道:“我是从悬医堂得的。那时候有个坐堂的女大夫,那个大夫之前我们都没见过,就是她给的我荷包。”

“那你还记得那个女大夫长什么样吗?”安醉墨见终于说到正题,便继续问道。

“嗯,记得。因为我之前从没见过女大夫,而且那大夫也高的离谱,所以,就记得比较清楚。”惜年点点头,便说着那人的外貌,安醉墨便派人将那女大夫的外貌画了出来。

安醉墨看着画上那个普通得放进人群就辨认不出的女人,挥挥手让大堂的人退了下去。

堂上跪着的人听到安醉墨的话如同得到大赦,哄地全散了。

留在大堂里的安醉墨看着手里的荷包,看来,是有必要到悬医堂走一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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