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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洞里一阵沉默。

这时,崖边上传来一阵呼喊声:“凌王!安小姐,你们在哪啊?!”

“凌王,安小姐!你们出来啊!”

洞里的洛凌天和安醉墨相视一眼,洛凌天便点燃一枚信号弹,慕礼宣看到后便扒着悬崖找信号弹是从哪发上来的,于是便看见了站在悬崖壁上的两人,便吓得赶紧让人放绳子将两个人拉了上来。

两人刚一上来,慕礼宣便眼尖地看见安醉墨的背上有几道血痕,没人看见那面具下深皱的眉头,却都听到他那欠揍的声音,带着三分幸灾乐祸,三分阴阳怪气,还有他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啧啧,小安安,你总能把自己搞的那么狼狈!”

说完,洛凌天也发现了安醉墨的异常,看到那沁出血还被利爪撕扯破的衣衫,好看的眉紧紧皱了起来。

安醉墨不在意地说:“小伤而已,命还在。”

不经意的话却让那很少有情绪的洛凌天心里泛出一股涩涩的味道,命还在?难道这女人一直都游离于生死之间,让她能这么看淡伤痛?

一旁的慕礼宣可不管洛凌天在想什么,嘻嘻哈哈地走到安醉墨身边,虽然大大咧咧却又极其小心地避开她的伤口,一只胳膊随意地搭在安醉墨肩上:“我说,你可是要当我一个月的主人呢,不过,你要是死了,我也挺好的!”

洛凌天看着那条搭在安醉墨肩上的胳膊,只觉得分外刺眼,一个巧劲儿,便让慕礼宣胳膊从安醉墨的肩上放了下来。

慕礼宣撇撇嘴,却也没有下一步动作。安醉墨顺着慕礼宣的目光看见安府的马车,马车旁蝶舞含着泪站在那儿,嘴唇被她咬得破了皮,沁出血丝。

看见蝶舞还好好的安醉墨欣慰地笑了笑,走到蝶舞面前,轻轻地搂着她,温柔地抚着她的背,蝶舞一被安醉墨抱住,就同孩子般哭了起来,眼泪瞬间浸湿安醉墨的衣衫,流到了她的心里。

安醉墨沉重的心情却因为蝶舞的担心而变得温暖起来,于是便拍了拍蝶舞的背,笑着打趣说:“好啦好啦,别哭了,小姐要被你淹死了!”

蝶舞不管不顾地还是哭,边哭边恶狠狠地说:“小姐你要是再丢下我,我,我就,我就……”

安醉墨哭笑不得地问道:“你,你就怎样?”

看着蝶舞哭得涨红的脸,安醉墨也不再打趣她,问道:“你将我的衣服拿来了吗?”

蝶舞含着泪点点头:“那马儿受了惊吓后便在树林里兜圈,过了好大会儿,它平静下来后便自己跑回了相府,正好在那我碰见了平王,然后我按安平王说的,没有将小姐遇害的事说出来,只是带了衣物一些东西又赶了过来。”

安醉墨点点头:“嗯,那我换了衣物便回去。”

说完安醉墨便上了马车,慕礼宣咳了两声背过身去,突然觉得脚下不稳,却发现自己被洛凌天硬拉着远离了马车。

“嘶。”安醉墨换衣服时却发现背上的血迹早已经干在外衫上,她不得不将衣服带着刚结好的痂从身上扯下来。衣服刚脱下来,她背上的血就瞬间留了下来。她随意擦了擦背上留下来的血,又自己简单地处理了伤口,便将衣服换了上去。

这样来来回回,也到了晌午,太阳毒的惊人,安醉墨换完衣服,只觉得背上冒了些细汗,蛰得伤口犯疼。

安醉墨皱眉又将自己受伤的手粗粗地包扎一下,便匆匆下了马车。洛凌天见安醉墨换好了衣衫,便一个飞跃,从另一头的树林飞到安醉墨面前。

安醉墨见洛凌天来了,便弯腰福了个身,快速地说道:“多谢凌王,平王相救,只是天色已晚,小五怕家父担心,就先行告退了,凌王平王的恩情小五记在心上,小五虽是弱女子,但如需小五帮忙,小五在所不辞!”

洛凌天眸光闪了闪,能以身相许吗,虽是这样想着,他却没开口,只是淡淡点了点头。而一旁气喘吁吁跑来的慕礼宣双手按着膝盖,抬头看着那明晃晃的太阳,这叫天色已晚?

安醉墨见洛凌天点头,慕礼宣又不说话,只当他们都同意了,便在蝶舞搀扶下上了马车。慕礼宣见安醉墨上了马车才反应过来,一把拉下马夫,嬉皮笑脸道:“安小姐,现在也是我履行诺言的时候了!”

说完扬起马鞭,马便跑了起来,留下一句:“凌王你自便吧,安小姐我会安全送回去的~”

洛凌天看着远去的马车扬起一阵尘土,呆呆看了一会儿,便面无表情地点地站到树梢上,只留一句“你也自便吧”,便不见了踪影。

被莫名其妙丢下的马夫欲哭无泪地站在树林中央,看着没了踪影的凌王,再看那扬起一溜烟的马车,莫名被抢去工作的他也不知道是该哭该笑了。

“小姐……”蝶舞透过时不时扬起的帘子,看着慕礼宣大大咧咧地坐在马车上,皱眉看着安醉墨,这总归于理不合吧!

安醉墨摇摇头,轻声说:“这平王本来就不羁,你若明显露出不愿,他倒能把事情搞得更大,随他去吧。”

不过话虽这么说,安醉墨还是微微皱起眉头,两人的相遇太过巧合,她倒不是怕人在背后说道,而是怕有心人会查到小树林的一幕,从而查到墨玉令的事。

而这时,慕礼宣不在意地问道:“对了,安小姐,兰亭为什么要杀你啊?不过,反正他要的你也给他了,他应该不会找你麻烦了!”

听着,慕礼宣的话,安醉墨豁然开朗,对呀,就算别人查,也只会知道墨玉令在兰亭手里,与她没什么关系。可是,当安醉墨放下心来,却觉得这平王不似他人说的那么不堪,他漫不经心说出一句话却让她解开了心结,他究竟是凑巧,还是本身就是故意说给她听的?如果是后一种,那么这个人,实在是太可怕了!

安醉墨微眯起眼,这时,马车却停了下来,传来慕礼宣欢快的声音:“哟!安小姐,小的将您安全送回丞相府了!”

安醉墨下了车,看着站在马车旁的慕礼宣,朝他福了福身,说道:“王爷且等一下,待我为你寻来一匹马,你好回去。”

慕礼宣随意摆了摆手:“不用这么麻烦,反正我还要在丞相府待上一个月,不用回去了!”说完,便熟门熟路地驾着车从后门进了丞相府,留下目瞪口呆的蝶舞和一脸深思的安醉墨。

“小,小姐!”蝶舞看着远去的马车,不知道该说啥了。

安醉墨看了眼蝶舞,转身走进相府大门:“先进府!”

“是!”蝶舞回过神,见安醉墨已经走了很远,忙跟了上去。

而相府房顶,有个人影一闪,也不见了踪迹,快得让人以为是自己眼花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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