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司空纵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出现在袖园。袖儿准备了一桌子的菜,两个人在一起默不作声的用膳。冷袖儿为司空纵布菜,没有往常的谄媚假笑,没有撒娇和手段,两个人都很平淡。胭儿老早受不了气氛和墨空墨净守在了门外,屋里只剩下袖儿和司空纵。
“你后院的女人很难管,背景太复杂,没事的时候给点提示。”袖儿首先开口,一边夹菜,一边头也不抬的说话。
司空纵继续无声的吃着碗里的饭菜,不答应也不拒绝。
“你儿子最近的功夫进度不太好,没事去看看。”袖儿倾着身子夹对面的菜。这道清蒸蹄髈真的很有嚼头。
司空纵继续无声,只是惯性的多看了两眼袖儿夹菜过两次的菜,随意的记在心理。
“你说,是不是该给司空离找个教学夫子了?”袖儿终于擦嘴表示吃完了。
司空纵也放下筷子,“管好自己。”沉声说完,转身走进手盆,准备净手。
袖儿本来拿着帕子走进的身形,听到这话,身形一转,已经把帕子搭在椅子上,首先把手伸进手盆里,挑衅的看着司空纵。司空纵开始盯着手盆运气,头一回开始觉得手盆太小!
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响,紧接着立刻是墨空墨净的声音,“谁…”尾音拉长,人已经追去了。司空纵和袖儿两人都很淡定的继续各干各的。但是平静只是暂时,第二次房顶有声响传来。司空纵随手掷出手上的笔,一笔洞穿一人的咽喉,没留活口。身边同伙一见到情形不好,立即转身就跑,司空纵立即起身,扔下一句,“好好呆着”,起身追出去。
袖儿起身,来到窗边,望着窗外的明月,不禁感叹,为啥见不得人的事都是在晚上发生,伤怀了一会,收回理智,关上窗子。今晚司空纵看来要恨忙,应该回不来了。关窗,熄灯,睡觉。
可是这回她却料错了。大半夜,袖儿无奈起身,肩膀处的异样,让她明白,司空纵出事了,还危在旦夕。皱眉,穿衣。先是感知了一下司空纵的专属医生白木的位置,直接去逮人。
皇宫藏书阁。随意的避过侍卫,就像走在自家后花园一样熟悉,一边走一边感叹,没想到第二次来皇宫内院竟然是晚上,还是去逮人!
一路畅通无阻,袖儿撇嘴,来偷看医书的人果然嚣张,竟然药昏了看门的侍卫。推开藏书房的大门,月光伴随冷空气侵袭进屋,袖儿直接走进屋,没有任何解释,绫缎一甩,直接将白木点穴打包带走,奔往王府。
王府假山白木石室中,墨空墨净运功护着司空纵的心脉,丝毫不敢分神,两人虽然一心运功,心中却焦急万分,主子在追击夜晚黑衣人的时候突然发病,狂吐血直至昏厥。因为不是第一次发病,墨空墨净两人立即带着司空纵来找白木,以往都是白木为司空纵治疗,今日恰巧白木竟然不在。司空纵危在旦夕,两人却都不能走开的为他互助心脉,只好在心里祈祷白木快点赶回来。“怎么办?”墨镜忍不住低声询问墨空,司空纵已经彻底陷入昏迷。白木还不回来,怎么办?“再等等…”
袖儿赶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场景,司空纵闭着眼睛盘腿坐在蒲团上,墨空墨净一前一后为他护住心脉。
袖儿一到,就解开白木的穴道,白木立即上前检查司空纵的情况。懒得去看墨空墨净脸上的精彩的表情。袖儿转身来到洞口为他们护法,这里有白木就够了!
望着头上皎洁的月,感受着习习凉风吹来,夜晚独有的安静感染了冷袖儿,不禁多了一点思乡情怀,眼睛渐渐也蒙上迷惘~
突然感觉后面一阵疾风,刚劲的掌风分明对准的是死穴。袖儿闪身避开,怀中绫缎一闪而出,毫不避让的使出杀招。
互相拆招五十几招,袖儿趁其不备,右手甩出绫缎的同时,左手弹出石子,墨净只感觉身上左面半个身子突然没了知觉,立即明白自己中招了。双方立即停下攻势,墨空一边谨防冷袖儿出招,一边检查墨净伤势,在感觉到只是被点了穴道,终于放下心。
“你…”墨空神色复杂的看着冷袖儿,作为一个后院的女人,她知道的太多了。但是今日拆招,墨空墨净两人联手却还在她手上吃了亏,墨空突然感觉应该重新估量冷袖儿的能耐,这一刻,心中有些奇异的想法,这个冷袖儿做王妃或许也不错!
为司空纵施针完毕的白木从内室走出来,正好看见对峙的三人,无视三人的剑拔弩张,只疲惫的走到桌前,为自己倒了一杯茶,咕嘟咕嘟喝下,缓解干咳的喉咙。墨空墨净互相交换了个眼神,都走进内室去看顾司空纵。
“你怎么找到我的?”等两人走开,白木缓缓开口。
“感应。”袖儿无聊的继续摆弄手上藏书阁的医术。
白木耻笑,“不想说就算了。”袖儿望天“……”为啥说真话都没人信!
“纵不是病发,而是中毒…”
袖儿无语,好熟悉的情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