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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想起段沐誉那神神秘秘的表情,葛丕心里就不踏实,到底是啥事呢?

可恶的张工偏和她过不去,给了她比平时多的活,害她不得不免费加班了二个多小时。

她打电话告诉段沐誉,她得晚些时候才能到。忙完了活后,她拿了包直冲出了办公室。

好奇心害死猫,她实在好奇那人会有什么事要和她商量。看他的表情,似乎是有些头疼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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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塞车,到了段沐誉家时,已是9点多。

昨晚没睡好,白天又折腾了一天,顶着副黑眼圈到段沐誉家门前,她已经满心疲惫。

清了清有些干涩的嗓子,她按下密码,门哒的打了。

有些出忽意料,室内漆黑一片,客厅的窗帘也遮得严细合缝。

葛丕微愣,进了门,把门关上,轻声叫道,“木鱼儿?”

没有声音,她心里不踏实,手试探性的向旁边的墙上按去要寻找电源开关。

忽然一股吣人心脾的花香飘入鼻内,狐疑间,黑暗中她已被人从背后环腰抱住箍入怀中,面上一丛凉滑柔腻的触感传来,她一愣之后轻笑起来,乖巧的任身后的人抱着,小声叨叨“这么香!”

“嗯。你也很香。”他头在她颈肩处厮磨,哑声道。

他手一扬,天花的几盏射灯亮起微弱的光芒。

手中的花束放入她怀中,低头看着那娇艳的玫瑰配上满天星,她忍不住扑哧乐了,“这么大束?!你干脆把人家花店搬来好了。”

“好主意。”他一边说,一边手上用力把她打横抱了起来。

虽然室内还是暗暗的,葛丕还是羞红了脸,不知他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抱着她,他每一步都走得很稳。

葛丕能听到他狂跳的心砰砰做响。

他抱着她一步步到了沙发旁,把她放下,自己面对着她,单膝着地在她身前,一手温柔的抚摸她的脸,一手放在她腰间。

暗光中,葛丕沉默着,他也不出声。她不笨,看着他扬起的脸庞,她心跳不由得开始了加速度。

良久,他开了口,“你曾说,对那个人动心,是因他对你好,极好。”葛丕隐隐听出一丝颤意,他继续道,“今后,我要做待你最好的人。”

葛丕感觉鼻子一酸,用手拨了拨他额前的留海,“多久。”

“久到……只要我在。”

不自知中,她的眼就朦胧了,“他也曾经说过不会离开我,却还是在选择中放弃我。”

“段沐誉不是于谨,于谨也非段沐誉。”

“你怎么知道自己将来不会变心。”她撅了唇,话语幽怨。

“我自知。只是你不信。看在我们相识几年,你可愿为了我们,赌一把?” 黑暗中他的眼眸灿光闪砾,甚是诱惑。

“输了如何。”

“你我相忘江湖,两败俱伤。人生在世,白驹过隙,至少遇到了,尝试了,没有遗憾。”他眼波流转,神色平静。

“赢了如何。”

“那就相嚅以沫,平顺安良,白首不离。”

“你就不怕将来有天我变心?”

“但求一试。”他顿了顿,又道,“结果无妨。”

他一副横了心的模样,取出了个精致的小巧礼盒,在她面前打了开来。

暗淡的室内顿时光华闪耀,那枚钻戒在盒内流光溢彩,不可方物。

“冬瓜,你的心,我想要。给么?”他温润如玉的声音带着诱惑的魅力在她唇边响起。

他在求婚。

葛丕的心在他专注的眼光中沉沦了,泪水夺眶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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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女生没有做过梦,哪个女生没有想过自己的白马王子会是怎样的驾着七彩的祥云把自己娶回家。

她从小就隐隐约约憧憬希冀着,她的谨哥哥将来会怎样的向她求婚,他们婚后会怎样生活,会有什么样的孩子。

这梦从朦胧到具体,从隐约到强烈,在她心里从萌芽,到破土,到成型,到疯长,从淡不可查到刻骨铭心。

她悄悄的冥想过太多的版本,十多年来,这个念想已经成了执念,成了心底深处的参天大树……

现在……那个男人却成了别人的夫。

是的,她可以关上心门,却没有办法把心里的执念连根铲除。

时过境迁,有个男人单膝跪在眼前,让她梦想成真,只是,她却没想到这一天,男角却易了主。

眼前的男人,确实很好,很好。她不得不承认。甚至,如果她可以世俗些,她应该说眼前这个男人比她的谨哥哥还要出彩。他年轻,帅气,上进,每次在她需要时,他都如守护神一般出现在她身边,从无例外。最重要是,为了她,他一直在改变自己。为了她,他甘愿被她雕刻成她想要的模样。和谨哥哥在一起时,则是她在一直追着他跑,向他看齐和靠拢。

她用手轻轻抚摸拨弄着他柔软蓬松的卷发,疼惜的感觉一波波渐长。

她喃喃自语,“我们是怎么走到今天的呢……”

她不是不动心,不是不动情,只是,近情情怯。

以往的经历,让她对他既渴望,又怕再受伤害。

如果她从未遇到过于谨,如果她先遇到的是这条木鱼儿,该多好。

没有阴影的爱情,全心付出的第一次,如果给了他,该多好。

身前的段沐誉沉默下来。他太了解她,知道她在怕什么。

他自己从小的经历,也曾让他对女人缺乏信任。

他没有告诉她,他自己也不能理解,就在他第一次在地铁上看到她时,他心里就洋溢着异样的情愫。

看到她的第一眼,他心里一懔,酥酥的,麻麻的,好象这个女人能牵起他心底的某处,那感觉象小雨滋润了干涸的草原。那一眼,他就知道这个女人对他的意义不简单。

再次遇到她时,只一眼他就在众人中看到她。

遇到别的人,他不喜欢,至多是冷漠避开;可遇到她,他心里多的是一丝烦躁。

她的不屑和刚强,动辄就轻易激起了他的征服欲。他要她在乎他,钦佩她,崇拜他。他戏谑她,挑战她,压抑她,潜意识中无非是要让她注意到他。

可看到她在难中,在于谨那里吃了瘪,他的保护欲就一飞冲天,不可抑制。他可以讥讽她,可以嘲弄他,但,别人可不能欺服她。

等看到她和卢君在一起时,他才意识到自己心底被压抑的想法,他那时曾憎恨她----为什么他离她这么近,她却看不到他,竟然宁可去尝试别的男人。

等到卢君放弃她,他再也不愿等待,不顾自尊,急不可耐的让自己冲入她的生活。

这样一步步,到头来,不是他压制了她,倒是她掌控了他……

爱情的角力中,不到最后,谁又知谁是太阳谁是向阳花?

如果没有遇到她,他现在会还是那个每日神情冷清,清心寡欲,被众星捧月般呵护的男人吧。

生活中哪有如果,话说回来,即使,真有如果,他也是宁可选择遇到她。

有一个肯让自己倾心守护,照顾付出的女人,也是种幸福。施比受有福吧。

与其混混噩噩,抱残守缺,还不如倾已所有,痛痛快快爱一场。

他是这种人,葛丕也是这种人。对爱情相同的追求,两个人的命运在冥冥中注定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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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沐誉看着自己眼前泪眼迷蒙,神情懵懂的葛丕,心一点点沉了下去,一张俊脸挂了些青色。

女人的泪分很多种,这显然不是他希望看到的喜极而泣的泪,而是百味杂陈,感动纠结的泪。

自己逼得太紧了么?让她触景伤情了么?

可是,话已出口,再要收回也难。这种事情只能一鼓作气,不然就会再而竭,三而衰。

他心思一沉,低声道,“我知你心思。不要为难。你的回答,不急于一时。”

他灵巧的取出戒指,打开她的手心,放入她手中,再把她的手合上,双手合拢握住她的。“不急。等你想好了,再答复我。我,等得起。”

她知道自己手里握住的不是一枚戒指,而是他的心。略一沉索,她低头扬手从自己颈项上取下铂金的细链,仔细把戒指穿上,再戴了回去。她压低声音道,“知道你待我好,给我点时间,好么。”

段沐誉忽然把手放在她后脑,用力把她的头压了下来,和自己的额头抵在一起,唇角划起弧度,“对你,我有的是时间。”

葛丕眼皮一翻,古灵精怪道,“嗯,姐儿就跟你耗一场,看看了。”

段沐誉伸手在她脸上揉捏了一把,哼声道,“小丫头片子。”旋及站起身,把她和她怀里的花束抱起来向餐厅走去。

在餐椅上把她放下。葛丕看着段沐誉把餐桌上烛台点亮。

烛光盈盈,花香袭人。

“要栓着你的人,不知拴着你的胃,这招好使不?”他浅浅一笑,清澈的眼波中居然挟着丝痞气。

葛丕感觉自己的大脑嗾滴充血,心跳加速,她忙低下头,不去看让她心悸的视线。

他身形一晃到酒柜旁,拿了调酒杯,倒了几种不同的液体,合好了杯口,单手轻扬,那杯子在他灵巧的手中上下翻飞。那纯熟的姿势,灵动的手指,看得葛丕傻掉了。这家伙的身姿手法怎么看怎么象专业调酒师。等他把一杯成品送到她面前时,她才回过神来。

“尝尝。”

葛丕吸了吸鼻子,一股醇香入鼻;轻嗓一口,舌尖处甜甜,微有酒的香味,极冰凉可口;入喉时,稍感辣热;吞入腹内,始感后味浓厚,回味幽长。

葛丕不由得又抿一口,口中赞道,“好滋味。”

“据说女人都爱这口。”

“什么名字?”葛丕好奇道。

“SexontheBeach。”

“啥?”葛丕的脸不由一红,一定是自个儿听错了!

“嗯,你没听错。VODKA混PeachLiqueur,虽然甜,后劲还是有的。不要念杯。”他一脸天真,却冲葛丕别有用意的挤挤眼。

葛丕面有尴尬,“我才不贪呢。”说着,不自知的又抿了一口。这滋味真的不错,喝多真会上瘾的吧?

“那就好。稍等我一下,很快就好。”说完走到橱房拿出一件围裙,穿到身上,乒乒乓乓忙碌起来。

葛丕托了杯子,跟到他身后,嘴角咧成了一大大的花,原来这家伙是要下橱显摆一下厨艺啊!

------题外话------

开始看最近据说很火的“离婚律师”了,最强的两点感受:

1)国内是不是现在真的小三儿很多很流行啊?

2)女人千万不要做家庭主妇啊!还是相信自己,有独立的人格和地位最重要,要长久完全的依赖于男人,这女人的前景就堪忧了~~~

这,这,这个道理不是很明白么?为啥还有那么多的女人前仆后继要去做藤条呢?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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