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不清楚……”程宇也赞成，当时的物理老师是返聘回来的，年龄也大了，一中那一年不知为何物理老师不够。
“然后，初中物理和高中物理根本就是两个档次的学科……我一下子就丧失了信心……”
“然后，就自暴自弃啦？”程宇敲了言小凉的头。
“是啊！特别是第一次测验，我才得了30分！你知道那是什么样的打击吗？我这辈子都没有得过这种分数……”
“然后，一蹶不振？”
“是啊，起了反抗心理，就觉得是老师不会教，都是老师的错！”言小凉终于松开了那可怜的试卷的一角。
“小凉在给自己的失败找借口！”他捧着她的脸，直视她。
“是的，我一直在给自己找借口……慢慢的，我就开始不喜欢物理和化学了。”她当然知道是借口，人家程宇也跟她一个班级，人家的物理化学不还是顶呱呱的？
只是承认的时候，言小凉的眼眶突然就红了，看的程宇一阵的心疼，连忙又搂紧了她：
“我们没必要强求自己不是吗？你是文科生，没必要去争那什么全A的头衔，目前你的文科成绩都很优就行了！我也从来没想过要自己的政治和历史都拿A！”
“我知道了，我会调节的啦！”吸了吸鼻子，言小凉将自己的身子往程宇怀里窝，“不是不要宠了吗？”
“宠！哪能不宠，不宠我自己也难受……”他轻语，唇轻轻的拂过她的发丝，眷恋着，“小凉……”
他搂着她身子的手开始不安分，在她身子游移。
“程宇……”她的心跳加快，有点无助的试图阻止他的手。
“嗯？”他应着她，可是动作却没有停。
她感受到他身上发出的热气，包围着她，他手、唇经过她身上所有的地方，都能引起她一阵阵的颤抖，像电流窜遍全身。
“程宇，等等……”她发现自己的阻止是那么的无力，他的唇不停的在她的肩颈处轻吻，惹得她全身发烫，发软。
“小凉，你好香，好美……”闻着她身上不掺脂粉味的淡淡甜香，他的吻更深了，轻轻的解开她上衣的两枚扣子，嘴唇探到衣襟里。
“我，程宇，我……”言小凉双手徒劳的抵着程宇的胸口，突然发现他的心脏也在剧烈的跳动，原来不是只有她紧张。
将头埋在她的胸前，程宇喘着气，一动不动。
重重的吞了一口口水，言小凉的身子继续发热发软，微微的颤抖。
“小凉，对不起……”程宇沙哑的出声，他知道，他若坚持，小凉一定不会拒绝，但是，他记得她的要求，他不想让她失望。
她的手，缓缓的扶上他的短发，无言的沉默。
坐直了身子，他扶起她，小心的帮她把扣子扣好，还整了整衣裳，看她不言不语，他突然紧张的一把把她抱住。
“小凉，对不起，别生气，别生气好吗？”程宇紧张的说道，带着歉意。
一会，就发现怀里的人儿身子不同的抖动，他以为她哭了，忙捧起她的脸，却发现她一脸的羞笑。
“小凉？”他不解，但嘴角已有笑意。
“不准看我！”言小凉用手捂住了程宇的双眼，她知道自己现在的脸一定红得不像样。
“怎么啦？”他抓下她的手，温柔的看着她，她娇羞的容颜让他再次失了神。
正要说什么，迎上了他痴望的眼光，她又羞得忙把自己的身子背对着他，为了避免他再转到她面前，索性将身子又往他怀里靠。
“其实，按照生理学上来讲，你这属于正常反应对吗？”其实她也是在问自己，刚才她差点都拒绝不了他，甚至非常想要回应他，她这反应应该也算正常吧。
“小凉……”他不知道她的意思，等着她下面的话。
“其实我应该为我能够吸引你而高兴不是吗？如果你对我一点想法都没有，我才应该感到难过不是吗？”她一句句的说，声音很小，幸好，他都听到了。
“小凉！”他惊喜，扳过她的身子。
“但是，我不是说，就可以那样！”她好笑的看着他的反应，她真的不是故意的。
“那你的意思是，我们可以更进一步是吗？”他死皮赖脸的坏笑，他必须承认他有时候真的会荷尔蒙升高。
“什么啊！不跟我领证，不能那样！”她认真的说，刚才的妥协瞬间消失。
“你好坏！”他故意可怜兮兮的语气。
“你才坏！”她点他的鼻子。
“小凉，情人之间的亲热是正常的，而且，你那么美，我怎么能不乱想！”他额头抵着她的，鼻尖磨着她的，“但是，我保证不会让你受到伤害。只是，有时候，你可以小小的犒劳我，不是吗？”
“比如？”她也不得不承认，他也是吸引她的，毕竟他亦是那样的俊帅，那样的气宇轩昂，那样的高大健朗。
“以后我会告诉你！”他的话，消失在她的唇里。
然后一个下午，两人各自做着自己的习题，间或穿插点吻吻亲亲的运动，回家时候一总结，效率还蛮不错。
所以说，心情美好的时候，做什么都是高效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