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了一口气,在门前来回踱步之后,还是决定走进去,还他妈没有我叶千荨不敢进的门。穿过那一具具妖娆的身躯后,跨进大门后,跟我想象的差不多,一片烟花之地,乌烟瘴气的。
都是沉湎酒色的浪子,心里大大的鄙视了一把。
还没走两步,就有一个穿的花枝招展的女人上前挡住我的去路,一挥袖就有一股水粉味直扑我鼻尖。那女人浓妆艳抹的脸蛋,让我看了就有一股强烈的反感,粉打的在浓厚也掩饰不住眼角淡淡的皱纹,还有那张已过中年的面容。
“哟,姑娘这是来卖身的?”她拿着她手上的手帕妖娆的冲我挥了挥。
“我不卖身!我来找孟湮陌。”我反感的看了她一眼。
“既然不是来卖身的,那姑娘就可以走了,至于你找的人嘛,他可是没那么容易见着的。”她把玩着手帕,正眼都不想看我一眼。
懒得跟她废话,这火烧屁股的事,哪里容得了半刻怠慢。心里一急直接往里冲,谁知道孟湮陌此时正在哪个房间快活,直接扯着嗓子喊他名字。
旁边的老鸨面容失色,不要形象的跑过来跑过来抱住我,想要阻止我,可她那是我的对手啊。我胳膊肘子用力一拐,她就顺势摔倒在地上,痛的嗷嗷叫。
周围所有人的目光都焦距在我们这里,吃惊的看着我们的举动。
这老鸨的敬业精神可不是一般的强,我心里都为她暗自赞赏了一把。都倒下了为了不让我进去,赶快爬过来大惊失色的抱住我的腿,让我动惮不得。
“来人啊!快来人啊!”她失措的尖叫。
这时我看到日锻和月炼着急的跑出来,一看是我,日锻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
“苏妈妈,你就让她进来吧。”日锻强忍着笑意说道。
老鸨松开了抱着我腿的双手,缓缓站起来,脸色很是难看,刚刚的战争弄的她标志整齐的头髻,现在看起来凌乱不堪,她抽搐着面部肌肉理了理额头上一缕凌乱的发丝。
接着日锻凑到她耳边说了一句话,她脸色顿时一变,由一阵青在转变成白色,惊恐的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充斥着畏惧。
待日锻离开她耳边时,她即刻露出一个灿烂讨好的笑容。
“是我有眼不识珠,还请姑娘不要怪罪。”她话声有些颤抖,看我的眼神还是很恐惧。
我就郁闷了,日锻跟她说了什么,让她这么害怕我。我不也是一替孟湮陌办事的嘛,身份也高不到哪去。
我茫然的看了一眼日锻,他只是暗自微笑,笑的贼奸诈。
“快带我去见孟湮陌啊。”这时才想起正事,慌忙抓住日锻的胳膊说。
他见我急迫慌张的表情,也收起了他玩世不恭的笑容,带我来到了一个房门外。我直接推门而入,孟湮陌果然在里面。
很是着急的跑过去坐在他旁边,简单的叙述了大概事情经过,他喝了一盏茶后,缓慢的口音叫月炼进来。
其实我很是为他这种不温不火的性格着急的,这关头他还要喝一盏茶在办事,我这急性子可受不了,他这一盏茶比吃一顿饭还要长久。
“去飞鸽传书给正在扬州的忘忧,让她拨一百万两给官府,就称是太子送来的赈灾款。”他扯着磁性的嗓音说道。
“是。”月炼回答后就转身离开。
月炼走后,孟湮陌又接着对我说“明天这事就能解决了,别担心了。”
我就在想,这孟湮陌可真富啊,出手一百万连眼睛都不眨一下,果真开妓院真赚钱。
“那如果不是扬州,是其他地方你怎么办呢?”这次是刚好运气好,才碰到他有人在扬州,要是运气一霉了呢,那不就真坐在家里一把一把抹眼泪了?
“每个城里都会有留香阁的分处。”他轻描淡写的一句飘过。
此时我看他,感觉他全身都散发着黄灿灿的光芒,没错!就是金子的光芒,一提到金子我的唾液就如同黄河渭水般横生。
没想到古代的经济头脑也这么发达,竟然想到全国连锁了,就妓院这活听着难听了点,但是钱来的好啊,为了钱为了生活,管他难听还是好听,都他妈给我豁出去了。
太子那件事解决之后,我心里的石头也算落了一大半了,可还有一半没解决呢。我赶紧起身,可一起身脑袋就传来一阵晕眩感,在接着眼前陷入一片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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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来的时候,太子的事一下子就蹦脑而出,一个激灵,我翻身跃起。
映入我眼帘的是孟湮陌那张精致绝美的面容,完了,我怎么还在这里!
“现在什么时候了?”我慌张的抓住他的衣襟。
“次日午时。”他淡然轻微挑眉。
紧接着,房间里发出一声惨叫的女声。
慌乱的穿鞋,穿衣。“我怎么就晕倒了呢?”我带着哭腔问道,虽然哭不出来,但也是欲。哭无泪了。
“昨日你淋雨了吧?你感染风寒了,加上神经受刺激过度。”
突然想起,昨天我不要命的冒着暴风雨跑到太子的宫殿,那时就是以一个落汤鸡的形势面见他们的。
最后衣服也没来得及换,我就跑出宫来找孟湮陌了。
我低头一看自己的衣服,妈呀!竟然不是我穿来的那件衣服。我的脸顿时一红,虽然我是受过21世纪的新文化影响,看起来很开放,其实最骨子里还是有份害羞基因潜藏的。
沉静一想,也不可能是孟湮陌帮我换的啊,留香阁处处都是女人,随便找个女人换换不就是了。是我想太多了,在说了就算是看光了,那又怎样?女人全身不都长一个样嘛,就算看了,以我的思想难道还要他负责不成?
收拾好一切,我就向孟湮陌告了别,往皇宫方向前行驶去。
回到皇宫后,我随便抓了个太监问候太子的事情,现在怎么样了,那太监说现在太子正囚禁在死牢里,皇上正在为此查明事情是否如此。
看来太子一时半会应该没事了,也不知道临走前交代卓子矝的那件事做好了没有。现在也不知道上哪去找他,于是进径直回了自己的房间,刚要打开房门时,就有一个宫女跑过来对我说,卓子矝和芜箩来找过我,让我回来以后上老地方找他们。
听宫女说完以后,我又转身向我们经常在一起喝酒的凉亭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