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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一句话都不跟我说?”胡丽清站在他的后面。

高俊杰似乎并不知道他后面有人。他只是静静地看着荷花。

“为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胡丽清急了。她上前抓住他的手死命摇晃着。

高俊杰还是无动于衷,恁她骂着、撕着,他的双眼还是看着荷花。

也不知过了多久,胡丽清累了。她走出了大门。

“丽清,你怎么回家了。”一个中年男子对她恶凶凶问到。从这个男人的五官来看,他年轻时的模样还是挺英俊的,但是他的双眼却充满了贪念,一种对金钱的欲望。这种猥琐、贪婪的表情使他原本英俊的脸变得有些狰狞。

“爸爸,不要提了。那个高俊杰以前还会对我以礼相待,可如今把我当作空气,完全漠视忽略我。而且他们家里其他的人也视我眼中钉、肉中刺。我受够了,所以回家呼吸新鲜空气。”胡丽清完全没有注意到爸爸脸上神情的变化,只是一股脑的对他吐苦水。

“受够了?当初是谁说非他不嫁?你可知道,我费了多大的劲替你仿造‘红玉珠’又为了替你把事故编得真实、圆满花了我多少金钱与物力。哼,如你没从重新集团拿到我所想要的东西,这个家你从此就不要回来了。”他的口气是如此冷酷,狂暴、凶残的神情一览无余显现在他脸上。眼中流露出对她的厌恶之感。“咔嚓”几声他手中的玻璃杯被他捏得破裂,鲜红的血液从他手掌中流出来。他似乎感觉不到痛,眼睛都不眨下,玻璃杯碎步被他无情抛入垃圾桶。

这可是爸爸最喜欢的杯子,是去世妈妈送给他的,别人碰下都不允许。可是他却能不带任何感情把它弄碎抛弃。

“回去,现在就给我回高家。”他撂下一句无情的话就走了。

胡丽清呆住了,爸爸怎么变成这般模样?以前温柔、慈爱并常常与她说悄悄话的好爸爸到哪里去了?秋天的阳光还是很温暖照在她身上,可是她却感觉一股冷气从脚底凉到胸口。究竟是为什么?她今天回来只是想冷静清理下对高俊杰的感情是否要放弃,还是要继续。可是无情的事实摆在眼前,她已经不能做选择题了,只能是开了弓的箭不得不发了。擦了擦眼泪整理好了衣服出发了,朝着认为可以带给她幸福的方向走去……

“女人,怎么每次我回来桌子、椅子上都有点湿。”吴块前刚坐到椅子上就发现他的裤子有点湿。真是的,这个女人,有洁癖啊!每天都要打扫四、五遍,害得我常常坐湿椅子,不知坐多了湿椅子,我的屁股会不会得关节炎。这么严重的问题是要好好与她谈谈了。

“你没看到我在做什么吗?”依依正在卖力气擦着非常干净的玻璃窗。

“看见了。你也用不着每天打扫三、四遍,我家的水也是要钱买的呀!”吴块前不知道这个女人有那么多精力,把他家里干净的被子、一年四季的衣服全部都重洗,而且重洗了几遍,最为恐怖的是她用手洗的。

“每天三四遍?好像是六七遍吧!”一个疑惑的声音从窗外传过来。

“女人,你给我进来。你不要命了。”吴块前突然发现现在的她站在窗外擦洗玻璃窗。这个女人知不知道,这是三十三层的高楼,如不小心跌下去,定是粉身碎骨。心胆狂跳,血压升高。妈的,如不是我心脏承受能力强,他早就要死翘翘了。“路边的野花不要采”这句话说得真是好,看他只不过采了路边的野草,就把他弄得半死不活。

他冲上去,把依依从窗外抓进来。“我明天就叫人把窗子封死。”

看着她越发惨白的脸色,更加瘦弱的身体,让他更加生气了。“依依,只是一个男人嘛!这个世上男人又不是死绝了。你犯得着这么摧残你的身体吗?”吴块前又是心痛又是难过。

“我跟你洗衣、做饭、抹桌椅板凳的活,没叫你付我工资。你还说我用多了你的水。你真是个黑心的老板。”依依故意指东说西。

“好,好。我错了,行吧!对了,现在跟我走。”吴块前把她手中的抹布扔掉,脱下她身上的工作服,拉起她的手往外走。

“干什么啊!我还没有拖地呢?”依依不肯走,如支定海神针一动不动。

“帮帮忙与我出席一个晚宴。”

“为什么要我陪?你不要告诉我你没有红颜知己。”双眉微簇,双眼中带有疑问。走向拖把,拿着它开始拖起地来。

“有,但是我不喜欢她们。带了她们中的任何一个去,就对其她的不公平。”吴块前有些不快。想想自己这么有身价的人,自愿降身价陪这个失恋的小女人去外面玩玩闹一闹,走出失恋的阴影。

“不去。”继续低头使劲拖着地。

“不去?”吴块前有些生气了。“那好。”他把房间里所有的抹布、扫打并抢过她手中的拖把,打开房门,对着她再说一遍:“去不去?”

“去。我去还不成吗?”看着他将把她现在赖以生存的东西扔掉,被迫答应了。

“早说哦!”手上的东西还是紧紧抓住。女人是口是心非的动物,不到最后时刻不能放松。

“换衣服与鞋子。”他那双桃花眼对着她猛放电,一幅讨好卖乖献媚样。

讨厌!讨厌!气呼呼穿上最难看的衣服与鞋子,化上鬼见了都怕的妆。竟敢逼我,也不看看我是谁?

“哐当”东西落地的声音。“女人,你成心想气死我。”愤怒的脸突然又变得高兴起来。死女人,跟我玩还嫩了点。

“走吧!”紧紧拉她出门。

“你确定?”不会吧!这样出门他都能受得了。疯了,这年头疯子特别多。

“这是哪里?”她被扔进一个非常漂亮的地方。

“你不认识字吗?”眉眼含笑。

国际影视城与我有关系吗?依依还在想这个问题时,她已经被几个人按到椅子上,对她开始全身的修理。天啊!她是进入蜘蛛精窝还是狐狸洞?不对,他们是男人啊?可这五个男人怎么都长得异常的美与媚,难道是人妖?产地泰国、马来西亚?或者是国产的?想她也是个小美女,今天却被五个人妖上下齐手。心不甘情不愿,她要反抗,她要翻身,可是男人的天生优势在这里得到了充分的体现。本来男人与女人的力量对比就强很多,而现在的依依是一比五较量,结果用脚后跟想想都知道。她抗议无效,直接判罪。天要亡我?吴块前我要你好看!她只能在心中问候吴块前的祖宗十八代。

“美女,不动脸。”一块热毛巾飞到她脸上,一双温柔有力的大掌在她认为吹弹可破小脸上用力的擦洗。

痛。你妈的不能轻的。瞧你还是人妖,这点服务意识都没有。失败!依依想抡起拳头保护她的脸可是双手正被两个无耻之徒轻薄,想飞起双脚,给他连环踢,奈何自己三寸玉足被人窥视。

“美女,你的手为什么这么粗糙?指甲也从不打理。”吴总为什么给个深山姑娘,还让他们五个顶级美容师一起上。吴总可是给他们下了死命令:只要把这个丫头能整得见人即可。这个吴总看不起这个丫头,也不能看轻了我们啊!不要说你弄个深山级的姑娘,就是你弄个八十岁的老太太,我们也要让她变成二十八。

手粗糙?那是当然,她是光荣的劳动者。谁像你们只要摆摆手、扭扭腰、卖卖笑,就有大笔大笔的钱钱入你们的口袋。印着毛泽东头像的纸,唉!我也好喜欢它们,可是全被义父巧取豪夺拿去了。说的冠冕堂皇等她出嫁置嫁妆。看吧!丢脸吧!我也想十指不沾洋葱水,可是没有能力支配钱啊!

“天啊!你的脚趾怎么这么硬。啊呀!你的脚板没去死皮?”

“不会吧!你小腿上毛都没有剃。你是不是女人啊!”说话之人用一种非常鄙视的目光看着她。

你还鄙视她?死人妖。她才鄙视你,你们这些不知大米为何物的人,只知道打扮。你们知道吗?你们的工作才是引发腐败、堕落的源泉。

经过几个小时的痛苦的煎熬,依依终于成功站起来了。她现在可是受了肉体与精神上的双重打击。(观众:横眉冷笑有五个大帅哥为你全身服务,你丫还不不满?依依:我当然不满意。我这几个小时是“痛”过来的。纹眉、拉皮、刮毛……这里那一项不是摧残我的肉体,并且他们的话与眼神使我的小心脏受到了严重的打击。)

这是她?不是换了脸吧!镜里的人儿黛眉轻扫,眉眼盈盈,唇色嫣红欲滴,令人顿起一亲芳泽的欲望;一身月白色的紧身长裙,腰间是一根玉石的腰带,轻缓地围在她腰间,正好凸现出她纤细的腰肢。半数的头发不加任何修饰,任它直直垂至肩膀,另半数却用一根精致的夹子挽住。依依这身打扮使她看起来有如仙女清冷、纯洁不可亵渎,又有野性精灵的俏皮。

这五个人妖也是呆若木鸡,不敢相信这个深山姑娘有如此之美。一定是他们的手艺已达登峰造极,才把刚才的丑女变得如此美。

看了看表,快7点了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不知她变成什么样?他有些期待了。

放下手中的文件,起身走到楼下,推开门:“依依,你弄好了吗?”

依依听到声音转过身来。淑女,完全符合诗句“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中淑女形像那么优美、温柔。

“是你?吴块前!”依依看见把她扔进人妖窝的罪魁祸首站在面前。气就不打而来,小脸涨的通红,小嘴翘的老高,双手紧握。

怪事?才几个小时不见她见到自己为什么如此生气愤怒?“你为什么生气?”

“你还好意思说你把我弱小女子扔入狼窝就不管我了。可怜我被他们五个大男人上下齐手恶狠狠地折磨了长达几个小时,对我的肉生与精神造成了巨大的伤害。”依依顾不上穿鞋子,光着脚一个饿虎扑食想要置他与死地,谁料想前面一滩水让依依脚底打滑,一个猛扑摔到他怀里。

“你想投怀送报也不要如此猴急,长夜慢慢我们有的是时间。”吴块前搂着她的细腰戏谑的大声说。

“你这个大混蛋。放开你的咸猪手。不然我让你绝子绝孙。”仇没报到,反被吃了豆腐。

“不错嘛!你很漂亮!”吴块前轻放细腰,真诚赞扬着她。

“谢谢。”天下有哪个女人不喜欢别人夸耀。特别男人对女人的夸赞,而且这个男人还是个大大的帅哥。依依一肚子的气就刹时消失了。

“不过前提是你不说话与不骂人的时候。”吴块前不怕死的补了一句。不过话一说完,他快速移动脚步远离她好几米远。这个小妮子有暴力倾向的前科。想当初在酒吧里他都没看清楚这个女人如何出的手就把三、四个小混混打翻在地。他可不想步入那些混混的后尘。

“吴块前。你今天晚上睡觉还想不想盖被子,明天还要不要穿衣服。”依依美如桃花的脸上轻轻一笑。

被子、衣服这几个词进入五个妖人的大脑,经过分析与想像,他们得出一个结论:他们玉洁冰清的吴总被这个深山老妖吃干抹净了。突然,他们的脸色变成惨白。糟糕了他们刚刚对这个深山老妖的确是“上下齐手”而且还带有语言与眼神的双重伤害。天啊!搞了老板的女人,前景黯淡。死定了!

你这个死女人。算了,人在被子下,不得不躺下。为了被子、衣服。男子丈夫认个错有何难?

“对不起。”他小声说出。

“你说什么我听不到。”依依依然笑得烂灿。

“对不起。”他被迫大声吼叫。

“你那么大声干什么?我耳朵又没有聋。”跟我斗,没门。

“走了,女人。”他有些不爽。

他们走了,只留下伤心的五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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