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怎么来了?”高俊杰从药效中醒过来,看见妈妈与弟弟都来了。
“你怎么哭了?”他发现妈妈双眼透红,但精神却异常地好。环视了一周,发现其他的人双眼都含有喜色。
“是不是我错过了什么?”他恶恨恨地盯着霍啸天。如不是霍啸天要求1号强行给他打了迷药针,他岂会睡得如此之长。
“哥,你要恭喜妈妈,她找到了亲生的儿子了。”韩玉见妈妈仍然沉浸于自己世界里,就开口说了。
“谁是他的亲生儿子?难道是东门光?”高俊杰脸色变得很是难看。东门光的爸爸害了我,他的妈妈却救了我。世界就这么小?
“对,是他。”坐在旁边的妈妈突然开了口。
“而且他是我与校长的亲生儿子。现在你知道我为什么能从校长手中救你,因为他欠了我的。”只有何姨知道,高俊杰内心深处是多么怕校长,有多怕就有多恨。
“你怎么这么肯定。”高俊杰有些不忍心见何姨为他伤心的样子。
“只因这个‘红玉珠’。”何姨手中拿着二串红玉珠。
“又是‘红玉珠’,不会又是假的吧!”高俊杰无语以对。
“不是假的,这回是真的。这二串‘红玉珠’每个珠子里面刻有一个字,合起来就是:雨,我被关起来了,你一定要保重。我爱你。可我一直以为他知道有人谋杀我,却不管我让我自生自灭。因为一直被追杀,我不得到处东躲西藏,最后体力不支,昏迷了被救。我醒来时,才知早产了,但孩子却不知所踪,甚至不知是男是女。那救我之人只留下一张纸条:孩子太弱,生命垂危,故抱走救冶,并带走我手上的二串‘红玉珠’以日后相认的凭证。由于太匆忙救我之人没写下姓名与地址。就这样我失去了我的孩子,所以我把所有的怨恨都发泄到东门地的身上。”
何姨讲到伤心之处,禁不住痛哭起来。“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他们会杀你。我以为他们顶多逼你离开我。当我自由了,找了你很久却没有找到你。他们说你拿了一大笔钱离开了我。还说你为了这笔钱打了肚子里的孩子。找到你时,你却冷冷地告我孩子没有了。我就这样误会着你……后来为高俊杰你才来救我,我想应当是我错怪你。当时想与解释,但你却不听,不肯多听我一句话。雨……”校长俯下身子,紧紧地抱住她。
“妈妈、爸爸,你们合好吧!为了我,你们合好吧!”妈妈这个词对东门光来说是多么陌生,从小就想叫,可是没有叫的对像。今天,就在这一天的时间里,他一下子找到了亲爸爸与亲妈妈。这就他如何不高兴,如何不兴奋。他那渴望亲情的干沽的心田,就像注入了一股清清甜甜溪水给滋润了。他可不希望这迟来的幸福就此飞走。
“当然,这是当然。我一直都是爱你的妈妈的。”校长马上应允。
何姨看了看高俊杰又望了望东门光,久久不语。
高俊杰知道何姨是想让他说句话。凭良心说何姨并没有对不起他,而且还是他的大恩人。再说,他做了对不起何姨的事--就是轻薄了她的女儿,而这件事一直让他良心不安。
想到这他低声地说:“妈妈,你一个人过得也清苦,不如接受按东门光的提议。”
“那……好吧!”何姨想想当初也是爱他的,不然这二十年一直没找个伴,只是因为内心深处还是爱着他的。俗话说没有爱哪里有恨呢。且高俊杰也同意了,她也就应了儿子的话。
“哥哥,听说依依不见了?现在怎么办?她的义父知道了吗?”霍玉刚才得知依依不见了,哥哥才不要命地跑到这里问情况。
“你不要担心,这件事我来解决。”何姨白了小儿子一眼。高杰俊她的大儿子真是命苦,为了圆她的梦,害得他与依依分开。现在他为了救依依又差点失去性命。刚刚能与依依的再续前缘时,可是依依却被人劫走了。
高俊杰只是静静躺在床上,不发出一点声音。只不过那双眼所透露出的爱恋与悲愤,让大家看了无不心痛。就连情敌--霍啸天都为之动容。他的眼怎么能把对依依浓郁爱与对敌人深深地恨两种感情交织得如此鲜明。
校长在房间里踱来踱去,想着门卫说的话:“依依确实来了,还是我带她到红线面前的。”
如果是这样,只能确定一件事:她听到自己与陈文华的对话,故慌里慌张地跑了。问题是她进入红线,发光带与引导的声音就会响起。可是为什么,都没有发生呢?他终于走累了,坐下来休息下。时间过去了很久,但是一点头绪都没有。桌子上的一张照片引起了他的注意,灵光一闪,难道是他的人?但转而让他否决了这个想法。
这时“笃、笃”响起敲门的声音。
“进来。”校长有些不悦。
“有什么事?”进来的人是陈文华。
“吴意传话来,霍隐之计划提前了,要我提前做好准备。你看这事?”
“那吴意的病恢复得怎么样?”
“听夜莺说他的失忆征在这几天就会全部恢复。”
“很好。真是天助我也。”校长阴沉的脸终于有丝阳光。
“还有一件怪事?”陈文华有些迟凝,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
“我感觉有另一股人马在活动,似乎关注我们与霍隐之双方的动静。”陈文华立马说了出来。
“有这回事?你什么时候发现的?”校长又看了看桌子上的照片。
“很久以前。只是没有说。”
“为什么这次说出来。”
“因为要行动了,我怕出什么意外。再说这只是我个人的感觉,一直没有确切的证据。”陈文华有些紧张。
“你做得很对。对了,你再去查下依依的义父到底是谁?记住不要被假相所骗了。一定要细细查。”校长好像想通了什么问题,脸上的喜悦是那么明显。
唉,老朋友,为什么活着不来找他呢!难道你以为是他会害你?怎么会?你不是一直都了解他的为人吗?是什么让你如此不相信他?校长的手指轻轻地擦拭着照片,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慢慢地把相框放回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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