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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整一天一夜,聂梵宇都没有离开,一直跟宋晓辞待在一起。

  第二天清晨,宋晓辞终于忍不住,问他:“你到底什么时候才可以放我走?”

  聂梵宇正把衬衫往身上套,拿着一条领带扔给她:“帮我打领带!”

  宋晓辞白了白眼,动也不动。

  “那就一辈子也别想走。”聂梵宇阴沉沉的道,“你既然这么想走,那我就不让你走。”

  “你这是禁锢我的人身自由,是非法的。”宋晓辞气鼓鼓的。

  聂梵宇逼近她,揽住她的细腰,一只手挑起她的下巴:“你是我的老婆,你跟我在一起怎么是我禁锢你的自由了?”

  “不要脸,谁是你老婆了?”宋晓辞道,“你说我是你老婆,有什么证据吗?”

  “证据?”聂梵宇邪魅一笑,走去卧房的保险箱里,不一会,拿出一个红本本,“自己看吧!”

  宋晓辞拿着红本本上下左右看了个遍,最后得出结论:“我跟你老婆长得还真像啊!”

  聂梵宇恨得牙痒痒:“不是像,你就是。”

  “我叫方子沁,你老婆叫宋晓辞!”

  “少啰嗦。”聂梵宇没了耐心,“走,带我到你住的地方去,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谁胆子这么大,竟然敢收留我聂梵宇的老婆?”

  宋晓辞现在反而是拖着不肯走了。

  原先KING也是拿哥哥跟他的典当铺子作威胁,逼她就范。而现在这个男人也拿哥哥来胁迫她。这些男人怎么都那么讨厌?

  不行,她不能回去,连累哥哥。但是,如果她不回家,哥哥一定会急坏了。怎么办?

  “那个……聂先生……我是个孤儿,没有亲戚朋友也没有家人,一个人租了一间小房子住。”她有些示弱,微微眯起眼,挤出一点笑容,刚好脸颊上的两个梨涡也显露出来。

  聂梵宇微微一怔!

  她就是他的晓辞!当初她为了逃婚,在成人礼宴会当晚逃走了,他找了她五年,可是,她却失忆了。

  她是戏曲学院的舞蹈班学生,此刻却在酒吧里面跳舞为生!

  如果她纯粹是为了逃婚,也不可能一走就是五年,从来不跟宋家联系。

  现在看她过得好像很不好。

  这五年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让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心中情绪复杂,对这小女人又是恼又是疼,最终还是放开了她,叹口气,抚摸着她的头道:“丫头,我一定会帮你恢复记忆了。在这乖乖等一天,我把这边的事处理完,就带你回T市,见你爸爸去。”

  “T市?”宋晓辞有些茫然,“我爸爸?”

  “T市是你的家乡。我带你回家,看到那里的设备什么的,或许你能想起点什么。”聂梵宇弯腰在她脸颊边亲吻一下,温柔的道,“家里的吃的都在冰箱,你自己弄。”

  “我做不来饭。”宋晓辞翻翻白眼,“你给我请个钟点工过来做饭,好不好?”

  聂梵宇看着她摇着自己的手,可怜兮兮的模样,哪里拒绝得了。

  一整天,聂梵宇都很忙。中午吃饭的时候,他打电话到别墅里去,是新请来的钟点工接的,她说太太还在房间里睡觉,说要喝汤,她正在准备。

  聂梵宇略微放松些,又投入到下午忙碌的工作中去。

  到了五点半,他赶紧下班,开车回家。

  走到门边,他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等到走进去后,心中那股不安更加浓烈了。大厅里空荡荡的一个人都没有。沙发上放着一个女式包,是上了年纪的那种。

  他记得自己把宋晓辞拉过来的时候,她是空身一人,甚至连手机也没有。这个包?

  “晓辞!晓辞!”他喊了两声,空旷的屋子里一点回音也没有。

  他跑上二楼,卧室里,有细碎的声音发出来。

  聂梵宇冲了进去,看到一个四十多岁的妇女被绑在床脚上,嘴里塞了布团。此刻,正在奋力挣扎!

  聂梵宇面色一沉:这个死丫头,怕是又逃了。

  可怜的钟点工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她从事服务行业这么多年,可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惊心动魄的事啊。

  这次她真的吓坏了。

  聂梵宇放走钟点工,奔到监控室,打开每处的摄像头,在下午2点十分到2点30那段时间里,那段的录像居然是空白的。

  这个小丫头现在真的不简单嘛!

  聂梵宇气得掀翻了桌子,拨了电话到Nightkingbar寻人。而对方很有礼貌的说,方子沁并没有回来。问那丫头的住址,对方说不知道。

  聂梵宇又动用了所有的人脉关系去找,而那个小丫头居然跟空气一样消失了。叫他真是懊恼到了极点。

  宋晓辞,你狠,居然敢逃第二次!

  又是五天过去了。

  聂梵宇出门开车的时候,车把手上贴着一张便条:“欲找人,请往XXX街XX号!”

  聂梵宇赶到那里的时候,那条街正燃着熊熊大火,而那个XX号是一家典当铺,火就是从这家开始的。

  消防车很快就到了,而火苗却席卷了一阵片,那些建筑逐渐稍微灰炭。

  “里面有人……不会是子沁那丫头吧?”围观的人的一句话,在聂梵宇心中激起千层浪。

  他的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晓辞还在里面。

  熊熊烈火中,果然有个人在艰难的往外爬,聂梵宇甚至能感受到她细弱的求救声:救命!救命!

  聂梵宇脱掉西装,滚了点水,然后不顾一切的冲了进去。

  里面确实有人。

  还是一个女人!

  “晓辞!”聂梵宇刚跨进去,就看到一根巨大的屋梁直直的朝着地上那个人砸去,聂梵宇发出撕心裂肺的喊叫声,“晓辞!”

  他冲了上去,踢移那根还在燃烧的木头,抄起地上的人,就往外拖:“晓辞……你忍……忍着点……”

  浓郁的烟吸进肺,聂梵宇感觉自己连呼吸都困难,而周围的火,像是一个巨大的火炉,自己整个人被放在中间炼。

  他脚也走不动了,迈不开了,有千斤重。

  可是,他不能停下来,晓辞被火木砸到了,有可能就……不,他不能让她死,她不可以死!聂梵宇用力拖着地上的女人,拼命往外挪,可是他怎么也迈不开腿,最后只好跪下来,用匍匐的姿势一点点的往外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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