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这是什么?”素手拿起一张羊皮纸,景玉轻甜滑润的嗓音回响在整片营帐中。
京木一看景玉手上的竟然是他们刚刚谋划的攻城策略,立马变了脸色,他狠狠地夺过羊皮纸,脱口道:“别动,这不是你该动的东西。”
京木一抬头,看到的是那张娇嫩的扑闪着泪花的眼睛,一下子慌了手脚,柔声的安慰:“对不起,是我不好,你怎么会懂这些?只是这东西重要,我一下子着急而已。”
女子听了这话揉揉哭红的眼眶,娇羞的说:“我,我只是不想惹大人生气,我怕大人不要我。”还害羞的低下了脑袋。
京木哪里懂得什么男女之情,他只知道他的心好像在见到这个女子时,顷刻之间就缴械投降了。不知是不是下意识的,他竟然很想拥这个娇俏女子入怀,他也确实是这么做了。
将瘦弱无骨的女子拥在怀里,京木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只有景玉在心里暗暗叫骂:妈的,男的都是色鬼,种猪。
厚重的帐布遮挡住了营帐内的一切。“啊,嗯,轻点,别这么重。”
畏都享受的躺倒在帐内的棉被上,他的背上一只细腻的小手正在为他揉捏肩膀,这滋味可真是销魂,至少他是这么觉得的。
这一场按摩看似平淡无波,其实肩上女子是在重锤了他三十七下,捏了将近半个时辰之后,这揉捏火候才刚刚学会把握。
畏都甚至想这丫头是不是故意的,但是转头一看那懵懂的小样,他还真是不能往那方面去想。
红姐就那样强先实施着她的虐待北蛮谋士的完美计划。
畏都还来不及继续享受,却突然感到一阵麻痒,这痒能入得骨髓里去,这是怎么回事。
然后他就听见后面有修罗般的声音传来:“大人,现在可是舒爽?你好,小女子名唤九劫!”
伸出两根指头碰碰畏都的背,畏都立刻感到那痒似乎变成了疼,是的,然后他的筋骨变得诡异的扭曲,他拼命的想要止住这疼痒,奈何越瘙背部他感觉越是难受。
九劫,他突然想起了那个江湖闻风丧胆的紫皇阁,九劫千面,何人不晓。
然后他也没有想到自己为何如此平静。“看来这次北蛮危险。”说完这句话他就咬断了舌头,与其被折磨死,不如自行了断。
红姐不屑的推开那句光裸的身体,拿出七伤给她的化尸散,轻轻散在那具尸体上,尸体在顷刻之间化散开去,了无痕迹。
千面九劫,这真是江湖上令人胆寒的称号,人人都知道九劫从不以真面目现身,一手易容术无人能辨。即使她在前一刻杀了你,你看到的也永远只是一张假的面皮。
景玉一进营帐就发现红姐竟然不在畏都的帐中,整个大帐之中只有畏都一人,她一时着急,竟然就那样扯住了畏都的领子,狠狠地怒骂道:“说,红姐在哪里?赶快把她交出来!”软鞭已经勒住了畏都的脖子。
更让景玉惊讶的事情发生了,畏都竟然吐出了女人的声音?“你,赶紧松开,妹妹是想勒死姐姐吗?”鞭子松开,红姐喘喘粗气。
“你是红姐?易容?”红姐立马点点头,她九劫差点被个小丫头勒死,这名声传出去可真是丢脸。
“哇,好有爱啊。让我捏捏。”然后大家可以看到,景玉小朋友施展了史无前例的“二”功,对着红姐的那张畏都脸是又捏又揉,就好像在揉捏着一个大面粉团子一般。
她手上的小喜也跟着凑起了热闹来,不时的在红姐脸上吐露着小蛇芯子,样子简直像是在品尝最美味的食物,还象征性的甩了甩小尾巴子。
营帐再次被掀开,进来的竟然是京木,景玉还来不及收回那双捣鼓着畏都脸的手,京木就已经发出了暴虐的声音:“你在做什么?”
景玉暗暗咒骂,这真是坏了事了,刚刚她来这帐中是因为京木让她来找畏都过去,两人有要事商议,没想到……
娇弱的美人微微垂泪,用帕子捂住眼睛:“大人,这真的不是您想的那样,是,是畏都大人硬要我看看他的脸上是有什么东西。”语音带着浓浓的哭腔,哽咽不清。
京木的心一下子又柔和下来,对着畏都投去警告的眼神,然后僵硬的说:“畏都,你不要忘了来我帐里商议要事。”
话落就拖着景玉离开了营帐,他不知道的是,景玉在回头时和红姐立马交换了一个眼神。
这边景玉和红姐的计谋成功引得京木中招,那边阿那可迪的营帐中也哪里还有明净磊的身影,明净磊早被紫皇阁的百鬼就走,人称十里百鬼,是个极好的遁地强手,这资源不用实在是浪费。
营帐之中,灯火未熄,北蛮的两员谋士正在商议攻打事宜,一个娇媚女子掀开帐子,手里捧着一壶热酒,语声娇柔入骨:“大人,夜凉,喝壶酒暖暖身子吧。”
京木挥挥手,示意她放下酒壶就出去吧。岂料景玉竟然就那样大大咧咧的席地坐下,指着那张城防图说:“大人,小女子尚且有一计策,不知大人是否愿意听闻?”
还没等京木回答,“畏都”已经接过话去:“哦,你快快说来。”京木感到十分不痛快,岂容别人僭越他的女人,狠狠瞪了一眼。
“明城因为不服从于任何一国的统治,所以每年花费在修筑城墙上和弓箭改良方面的钱财多不胜数。明城一向以防御为主,若是引得他们出得城来,那么又将是另外一番局面。”
清朗的声音在营帐中轻轻回响,女子的娇容在烛火之下看不真切。
京木有些兴奋,他一向喜爱聪慧的女子,他点头示意景玉继续说下去。
“大人,此事事关重大,我们还是小心为好。”京木会意,伸过脑袋,竖耳去听。“对不起了,大人。”景玉将京木一掌劈晕,拖到火盆边缘,斜斜一丢。
红姐又从怀里拿出了七伤给的毒药,想要以绝后患,手刚伸过去就被景玉拦住,红姐不解的看着她。“你确定?”
“算了吧,他也不是什么坏人,只是大家的处境不同罢了。”她是一个现代人,原谅她还是不能那样随便杀人,她只会杀该杀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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