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惶恐……”六长老吓的跪了下去,身体直抖。
“六长老为何狂抖不止,莫不是旧疾复发?”徐慕轩只是淡淡的看着六长老,平淡无比的语气不仅让六长老说不出话来,就是在场的执事和长老都有些诚惶诚恐,深怕一个不留神就轮到自己摘了头上的那顶‘乌纱帽’。
“朝主言重了……老夫只是……只是……这……那……这……只是……”六长老急得热汗直流,想反驳保住自己的乌纱帽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话来反驳,一时之间语无伦次。
“六长老……”徐慕轩定定的看着六长老,幽深无波澜的俊眸却让六长老真真切切的感受到了寒冬刺骨般的寒冷。
“老夫……遵命!”六长老终究是失败了!在说‘遵命’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他那一系,输了,输得永无翻身之地,而等待他的,不是徐慕轩的惩罚,而是其他执事和长老疯狂的吞噬和分解。
“下去吧!”徐慕轩甩袖转过身去,双手负立,仰头望向那张麒麟宝座后面的麒麟图。
“本主不管你们搞得什么小九九,但是,只要你们不触及本主的地线,本主就当没事发生!好了!这几天加强防御,巡兵。注意别出事,退朝!”良久,徐慕轩才开口说话,说完后,他转身进入书房。留下各自松了口气的众人们。
“六长老的那块地蛮不错的!用来建训兵营倒是可以的!”
“对对,六长老膝下那几个孙女个个如花似玉,惹火的紧。”
“要说惹火的就数三孙女了!真是看一眼就想操死她……”
“哎你别说还真是。不过这种福气轮不到我们的!我们呐!不求大口肉,只求喝碗小小的残汤就好了!”
“是啊是啊!”
……
……
在场的人一见徐慕轩离开立即讲起瓜分之事,丝毫不忌讳六长老还瘫软的坐在大殿上。幸灾乐祸,讥笑嘲讽。这是当初和六长老敌对的势力所表现的态度。
可怜同情,有心无力。这是当初和六长老交好的势力所表现的态度。
剩下的那些呈冷眼观看,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态度的,则是一些没资格瓜分胜利品的炮灰小势力。
而另一边……
“嘶……嗬……娘蛋,怎么割不断?”完颜暗伊手指上握着一块三公分长的透明碎玻璃块,粗糙的麻绳上血迹斑斑,只割了三分之一的粗绳依旧紧绷绷的束缚着她的动作。
“朝主。”听到外面的守卫这话,完颜暗伊忍不住打了个冷颤,急忙将玻璃碎片藏好。但是,她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也是破绽最大的地方,不说那沾着血迹的玻璃碎片,不说那绳子上的血迹,单单是地板上那打碎的花瓶就知道了!
“轰……”石室大门开了。徐慕轩身上依旧是上朝时的麒麟紫袍,他那节骨分明的手掌拖着一个托盘,向着她的方向徐徐走来。所谓相貌堂堂,卓尔不凡,说的便是这个。
“你就那么想要离开?”徐慕轩余光撇过欧式大床下那堆破碎的玻璃碎块,眸光不由得深了……
“对!”完颜暗伊低头道。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她周身。
“所以不惜代价也要摔破花瓶割绳对吗?”徐慕轩重重的放下托盘,‘嘭’的一声,属于清代最顶端的玉碗中的血燕撒了一些出来,滴在糕点上分外的刺眼。
“……”完颜暗伊心里咯噔一声暗叫不好。
“吃饭吧!三天不吃饭,铁人也受不了,当然,你想吃别的也可以!”徐慕轩替她解开绳子,望着那血迹斑斑的绳子眸子有幽深了不少。
“好……”拿起呵玉碗一样晶莹剔透的勺子,完颜暗伊看着那血燕一阵恶心。红红的,黏黏的……
“呵!”徐慕轩冷冷的看着完颜暗伊没有讲话。
“咦……好肥……”完颜暗伊尝了几口忍不住抱怨道。
“那我喂你……”徐慕轩不等她反应过来喝了一口覆在她唇上。
“唔……唔……”完颜暗伊双手反抗,唇齿紧闭,徐慕轩怒了,为什么楼玖夜碰她就可以,他是鬼么?那么怕他?想到这里,他大力撬开她的牙齿。
“唔……唔……”
“啪……”
“滚啊!”随着这一生声嘶吼,东西都被完颜暗伊挥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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