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不错,这样楚楚可怜的模样还让人感觉心疼呢,还有这么漂亮的鞋子质量怎么那么差?居然还是Vella的牌子,看来下次真该提醒提醒我那些女朋友不要再去关注这个牌子,免得哪天碰上了不好的事情连逃都逃不了,对不对,亲爱的?”
“滴”相机轻响一声,被他换成了摄影方式,随着他脚步的向后退去逐渐拉着焦距,最后,熟练的将相机固定在三角支架上,朝着镜头摆了个自认为最帅气的POSS。
而江子凌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她还能做什么,还能说些什么?
她的沉默,她的眼泪一一深深印入他的心,他的眼,他想,他是真的动了情,动了心。
原本是有目的的接近,原本是有意的阴谋剖,却反而丢了心,在认识到他做了对她来说是不可原谅的事情之后,宁愿一错再错,既然都这样了,那还有什么他不能做的?只要能留她在身边,禁锢又如何?卑鄙又如何?对待女人,他从来就不讲什么道义,他本就不是君子!
只是不知道当她知道了事情始末之后,会做出什么意料之外的事情吧。
“你让我走吧,求你!”
手依旧一下没一下的轻拂着扭伤的脚裸,眼泪顺流才河。
闭上眼,任眼泪横流,不再去管那将她一举一动的都记录得清清楚楚的相机,喃喃的苦求着。
“我会让你走的,只要你听话。”
淡淡的,没什么多余的感情,宫哲俊弯身想要将她抱起,却让她抗拒的动作阻止下来,手伸在半空,身子半蹲的模样有些好笑,却没有人可以笑得出来。
听话?呵。。。。。。只要听话就可以走吗?听话,他所谓的听话就是要在这个相机下做所有能让别人当成笑柄的事情来看对吗?然后让所有人都用有色眼光来看待她这个名门出身的千金大小姐变成淫荡不堪的荡妇,让江家蒙羞,让东方家丢脸,让所有人耻笑,然后把自己关在一个狭小的空间里整天不敢出去见人对吗?这样,她做不来!真的做不来!
拼命的摇着头,江子凌对他这样过分的要求感到特别生气,终于忍不住吼出声来,“你究竟是想要做什么?以你的身份地位,皮相什么的找什么女人不可以,干吗非要找我呢,我对你究竟有什么好处让你这样费心思,如果真同你所说的爱我,应该让我幸福才是,可是现在我却很痛苦,痛苦的感觉你知道吗?你一定不知道,因为你不是我,不会因为家里的问题而牺牲一生去换取一切,不会从家里手心捧着的宝贝变成一件交易品!我求求你放我走好不好?”
他的眼神因为她的话而变得深沉,冷漠,阴鸷。
大手紧紧扣住她的肩膀,用力摇晃起来,声音大得盖过她的好几倍,“我不痛苦?你怎么就知道我不痛苦?我每日活在刀尖枪口的生活是拜谁所赐你知道吗?你不知道!我每天看着别人一家其乐溶溶,那是什么样的感觉你知道吗?你不知道!我每一次在那个冷清得连吹一阵轻风都觉得刺骨的地方,看着那两张泛黄的照片,你知道我在想些什么吗?你不知道!找你,纠缠你,不可否认你引起我的兴趣,但是,你要知道的是,我宫哲俊想得的的东西,一定会得到!”
比起江子凌的控诉,宫哲俊显得更加的激动,只那一双充血泛红的眼,就把方才勇气鼓足的江子凌吓得目瞪口呆。
她不明白为什么他回这样说,会说那些听上去似乎有凄惨故事的话,可这一切跟她又有什么关系呢,怎么可以将他的“痛苦”全部都还在她的身上,他们不是三月前才认识的吗?之前没有过任何交集,就算他的名字传遍了全亚洲,可一心扑在学习上的她又怎么会去关注这些,她真的不明白!
“这不关我的事,不关我的事!”
她什么都不知道。
“不关你的事吗?呵。。。。。。以后你就会知道了,现在,你该好好的‘享受’才是,这份大礼可是我精心准备给你们的新婚礼物!”
不再管她的抗拒,也不管她咬在自己手臂上用多大的力道,宫哲俊只眉头蹙了一下便将怀里的她丢到了大床上,瞬间,手臂也传来一阵剧痛,转头望去,赫然一个血窟窿!不断往外冒着血!而江子凌而满脸布满恶心,呸一声将口中的杂碎物吐出来,落在白色的大床上,竟然是一小块带血的人肉!
“呕”
再也忍不住,她头一歪狂吐起来。
“该死!”
宫哲俊没想到会是这样,大步走到她身旁,两手用力撕扯着床单,哧啦----------床单被他扯出一断布条来。
丝毫不温柔的用没受伤的手与嘴合力,扎在臂上,当是止血,用床单胡乱的往江子凌的脸上用力擦着,被单下她呼痛的声音被湮没。
怒气横生的他被单一丢,欺身而上,两手撕扯着她身上白色的礼服。
“不要!”
然,一切全部被相机记录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