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刚想要打开斯希唏的房间门,严建军就出来了,恰好看见这一幕,严建军看着金铭的后背重重的咳了两声。
金铭默默的转过身看着严建军,不慌不忙的说:“您起了啊!”一点也不像是刚刚被抓到的样子,严建军看金铭这么镇定的样子,倒有点不好意思了。
“你过来,我有事情跟你说!”严建军声音有点沙哑,可能是因为抽了一夜的烟的缘故。
金铭跟着严建军走到楼下,清晨都没什么人,严建军微微弓着背,拿起一根烟叼在嘴边,动作非常的流畅和熟练,眼睛看着远方说:“小伙子,你老实说希唏的眼睛是不是治不好了。”
“叔叔,我也不瞒着你,这次我来这里是带着希唏来看医生的,我会想办法只好她的眼睛。”
“嗯,希唏这丫头从小我们就对不起他,她吃了很多的苦,现在又这样,诶……”严建军说了很多斯希唏小时候的事情,金铭站在一边静静的听着。
“你是真的喜欢希唏吗,会跟他结婚吗!”严建军最后转过身看着金铭,眼里全是严厉。
“我会!”金铭薄薄的嘴唇里坚定的吐出这两个字,严建军看着金铭的眼睛好一会儿,轻轻的点点头。
“我们上去吧,希唏该醒了,现在他眼睛不方便,上去吧!”严建军走在前面向金铭摆摆手,金铭紧随其后,两人慢慢的走上楼。
希唏早就醒了,在严建军拉着金铭出去的时候,斯希唏就已经听到动静了,斯希唏换好衣服。
金铭恰好就进来了,斯希唏看着金铭的方向笑笑说:“这是我家,你连门也不敲就进来啊!”
“你什么我没见过。”金铭踩着轻快的步子走到斯希唏的旁边,搂过斯希唏的肩膀,斯希唏的脸一红,觉得这人脸皮怎么越来越厚了啊!
“既然你衣服已经换好了,我带你出去吧!”
“去哪里?”
“一个地方。”
斯希唏心想,你这不是讲了一句废话吗。金铭看着斯希唏微微的闭着嘴巴的样子觉得可爱极了,拉起斯希唏的手走到外面。金铭走到严建军面前说:“我们出去了。”严建军点点头,示意他们可以走了。
金铭带着斯希唏到了一个小区里,找到那位乔洋说的退休的老医生,金铭一进去,那位来医生就开始打量斯希唏,斯希唏感觉的到有人再看自己,觉得有点不舒服。
“我们来这里是……”斯希唏小声的对金铭说。
金铭的大手覆盖在斯希唏的小手上有节奏的拍着,“来看看一位老人,不要怕!”
金铭带了一些斯希唏的病历交给那位老医生,老医生结果斯希唏的病历,眉头紧紧的锁在一起。
斯希唏也是感觉出来这是怎么回事,拉着金铭的手说:“你骗我?”
金铭没有回答斯希唏,只是轻轻的搂过斯希唏的肩膀,在她的额头上轻轻的一吻,“放心好吗?”
老医生带着眼镜,把斯希唏拉过来坐下,抬起她的下巴。轻轻的拉着斯希唏的眼皮,看了一下说:“我知道了,晚上我跟洋洋说一下,你知道的现在我退休了,有些事情我不方面出面的,我会叫我带出的徒弟帮一下,手术还是快点进行比较好!”
“风险大不大!”金铭脸色有点凝重,这还是地位提出要给斯希唏做手术的人,以前没有人敢提出来做手术这件事情,更怕的是手术做坏,金铭会杀了他们吧!
医生很快的给斯希唏安排了手术在北京,那位老先生和斯希唏金铭一起坐着飞回北京的飞机回去的,严建军没有一起去。
回到北京的第二天就给斯希唏安排了手术,陈惠兰也是接到了严建军的电话,让她赶紧回去,但是陈惠兰就是不回去,在电话里两人吵了一架。
斯希唏动手术的那天,陈惠兰也赶到了医院,手术动了整整一天,老先生在手术室全程监看着,以防出什么纰漏。
金铭坐在手术是外面,一个人静静的不讲话,倒是陈惠兰不停的踱来踱去看,嘴里不停的嘀嘀咕咕不知道在讲些什么,金铭也没有去理他,眼睛直直的看着手术室上面亮着的那盏灯。
一整天下来陈慧啦坐在凳子上,整个人看起来蔫蔫的,倒是金铭一直笔直地坐着,直到斯希唏被推出来的时候,金铭一个箭步走上前,看着医生说:“怎么样。”
老先生看起来也很疲倦,但是脸上对金铭露出的喜色,金铭嘴角终于露出一抹笑容,看着熟睡的斯希唏欣慰的笑着。
陈惠兰也是跑上前,看着斯希唏说:“哎呦,等死我了,终于出来了,手术怎么样,怎么样,治好了没有啊,怎么都不讲话啊,啊!”陈惠兰跟着推着巴拉巴拉不停的讲,医生本来动了一整天的手术已经很累了,还要接受陈惠兰的炮弹攻击。
金铭给斯希唏安排了最好的病房,全天24小时都有护士在照看,加上金铭也是每天陪着斯希唏是半夜醒来的,全身软绵绵的一点力气也没有,全都是金铭旁边在照顾。
陈惠兰偶尔也会来看一下,但是每次没待一会儿就走了,因为斯希唏眼睛被捂住了,金铭又总是拍出衣服扑克脸,让陈惠兰是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怎么弄怎么变扭,在斯希唏拆开之前他是基本上很少来的。
严建军在中间飞到北京来过一次,叫陈惠兰回去顺便看看斯希唏的手术做得怎么样,但是男人总归是话少的,就简单的询问一下就走了,陈惠兰死都不肯回去,严建军是骂也骂了,最终还是还是一个人回去的。
严梦媛那边也从来就没有来看过斯希唏,他是巴不得斯希唏真的瞎了才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