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青峰,是我初中时的一个好友,这么多年来我们一直保持着联系,只是,我在他的眼里只是一个铁哥们,他在我的眼里也只是一个好姐妹,仅此而已。只是,大部分的人并不认为男的和女的之间真的纯在友谊,尤其是在青春期这个敏感时期,看见异性走的近了,总是会猜这猜那的。
在校门口看见华青峰,我微微一愣,他比我幸运,考上了省里的一所大学,虽不是重点,好歹也是二本。平日里电话或者QQ聊天时吗,他经常对我鼓吹大学里多么多么美好,想上课就上课。想逃课就逃课,听得我心里是痒痒的。看见他感到吃惊,是因为他从没有告诉我他要来看我。
“惊喜吗?”华青峰挑眉看着我,笑意融融地说着。
“是惊吓。”看见好友,我还是很开心,有朋自远方来,不亦说乎,“还没吃饭吧,我请客。”
结账时,华青峰抢先付了钱,笑道:“哪有让寿星请客的道理。不知道你喜欢什么,过会我们去看看。”
我几乎都忘了,今天是我的生日,原来华青峰特意跑过来是为了这事,心里暖暖的,我摇摇头:“你有这心意就够了,怎么还能要什么礼物。”
“当然得要。”不容分说的,华青峰拉着我去了精品屋。
因为之前和老师请过假,说我因为生理的原因所以不能去上晚自习了,所以逛完街,我捧着华青峰送我的木制小风车回到了寝室。洗好弄好,看了一下时间,差不多晚自习也该下课了。
坐在床上,刚刚看了几个英语单词,赖明明便回来了。她一看见我,便露出一副神经兮兮的神色,和我说这说那的,听了半天,我才明白,原来是一向温和的墨流年今天竟然在自习课上和一个男孩子打了起来。
对此,我只是笑笑。男孩子打架,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但是,赖明明接下来的话让我笑不出来了。
“那人只不过是玩笑般地说要挖你的墙角,便被墨流年一拳招待了。啧啧,占有欲太强的男人可不讨人喜。”
“老师没管?”
“怎么会没管。都被叫到办公室去了。不过你放心,据可靠消息,你们的事老班不知道。这事只是当普通打架处理的。”
得到这个消息我也不知道是该喜还是该忧。正如赖明明说的那般,占有欲太强的男人实在是有些可怕。
翌日看见墨流年,见他脸色不好,我也没有多想,以为还是因为昨天被老师训斥的事要他耿耿于怀。只是,一天,墨流年都没有和我说过几句话。偶尔我去找他,他也是爱理不理的。
我火也大了,他这是给谁脸色看!
“那个人是谁?你对他笑,还为了他没有来上自习。”
放学收拾书包时,他忽然冒出离开这样一句。
虽然知道他指的那人是谁,但是我生着闷气,也没打断理会墨流年,没有好气地说着:“你管是谁。”
想到了昨天他连一句生日快乐都没有说,而前几天他过生日,我还特意定制了一个杯子给他。自从我们交往以来,他似乎再也没有给我买过东西。
“昨天是我的生日,你知道吗?”冷冷地抛下这一句,我不再理会墨流年,走出了教室。
刚走出教室,便听见后面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我脚步微微顿了顿,还是离开了。
后来,墨流年找过我几次,要我和华青峰撇开关系。
我只是冷冷一哼,友情与爱情,要我选择,我宁愿选择友情。
好几次,我们的唇枪舌战是越演越激烈,终于忍不住的,我甩下一句“分手”后气匆匆地回到了寝室。
在我摆出那强硬的态度后,墨流年倒是先软化下来,一袋德芙便将赖明明收买了。他没有说过一句对不起,倒是赖明明不停地在我耳边说墨流年这好那好的,听得我是更加的心烦。或许是为了耳根的清净,或许是我的心终究还是软的,我和墨流年那岌岌可危的关系倒也是勉强弥补好了。
此刻,盯着墨流年的笑脸,往事又浮现在脑海里,心里怎么也高兴不起来。他不愿意我和别的男孩子接触,可是他自己却和其他女孩子打得火热。用他的话说,他们是光明磊落。那我呢?我就不光明不磊落了?
话说出来,指不定又要大吵一架。还好车到了站,我下了车,勉强挤出一丝笑脸:“周末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