洁说:治病要紧呀,车算什么?
洁就想进去说服妈妈。
洁父拉住她,他不想女儿进去再打扰妻子,洁父就坦白地跟女儿说:你妈妈想你跟杰拿钱,她不想卖掉车。
洁父再劝慰洁:你不是已经再与杰交往了么?这个手术的费用对于他来说,可能就是他一个月的零花钱而已。他们家很有钱的,这一点对于他们家来说不算什么!
洁父说到这些的时候,就想起那天杰母跟她讲的话:你们的平凡的家庭一般都是奔着我们有钱人才嫁进豪门的。洁不想自己家就是这样子的,自己也不会是因为杰的钱才与他在一起的。洁脑袋很乱,就跑出医院去。
洁游荡在人流熙攘的大街,她自己对自己说,无论如何都不能向杰家伸手,要不然就给他妈妈看扁,说自己,你看,果然,家里一有什么事情就向我们豪门家伸手要钱了。可是不向杰拿钱又怎么得到钱来向母亲治病呢,而且这手术得要越早做越好,不能再迟延,否则肿瘤转向恶性就不好了。洁走到一株电线杆旁边,看到一张招聘公关小姐的贴纸,说什么月薪多少钱,拿钱,不少,洁有些动心,但是她知道天底下没有免费的午餐,知道这些职业是肮脏的,就走开不管。
怎么办呢?怎么办呢?
洁经过银行,看到贷款这个词语,洁想到,对,贷款!
洁走进银行,因为没有什么抵押品,洁就没有能够贷到钱。
就在洁在为筹钱的事情烦恼的时候。
这时候杰来电话,杰说听说你的母亲进医院了,她现在怎么样呀?
洁说需要做一个手术。但是洁没有说手术要多少钱。自己家现在不够钱。
杰也不知她家需要帮助。
洁的一位闺蜜,家里开餐馆,洁与他家很好,就将自己的家里的事情与他们说了,然后希望能够帮忙,因为他们家殷实,洁才敢向他们开口的,并且承诺自己会帮他们大大兼职工,慢慢把钱还回去。
闺蜜的父亲一听,钱不多,就拿来现金,也嘱咐洁可以在以后毕业后再还。
洁拿到钱,很开心,妈妈的手术就得以开始进行了。
以后洁就在放学的时候就到这家海鲜餐馆,兼职帮忙干活。
闺蜜看到她这样子,就对她说:真不知道你爸爸妈妈怎么想的,老师想靠有钱的金龟婿,那不是有点像卖女儿嘛。你哥哥也是,一直以来都是游手好闲的,还好赌,不过我想你父母这么想你嫁到金龟婿,也是因为他们对你哥哥没有希望,出于以后年老生活的恐惧,他们就将希望寄托在你身上了。
听了闺蜜这么一说,心里就更了解父母了。是的,他们为自己好,也为他们将来老了能有所照顾,毕竟自己的哥哥真的不争气了。
杰经常都接不到洁,就不知道洁去哪里,杰曾经跑到洁的家里去,但是也没有见洁回到家,就觉得最近洁很奇怪,到底一下课就去哪里了。
这天杰的车又开到洁的楼下,可是没有见到洁,反而见到一整晚赌博后红着眼睛回家的洁的哥哥。洁哥在楼下碰到自己认为是未来的妹夫,正在车里面,就走过来,叫了一声:妹夫!
杰一看,是洁的哥哥。
杰就说自己是在等待洁。
洁的哥哥可能喝醉了,醉醺醺的,酒味冲过来。他说:我帮你叫她下来,不过你要给我两千块。
杰曾经就听说洁的哥哥是好赌之人,就说:我现在没有带这么多现金。
洁的哥哥就说:有多少现金,你就给我,我把她叫下来。
杰就给了他两百块,洁的哥哥醉醺醺的,脚步打着趔趄,他还能数的清钱,他不满,说:怎么才两百块?听说你的身家是很多的,是本市的,名门望族呀!
杰拍了拍车,你看,我也是开本田车的。
洁的哥哥晃头晃脑的绕到车头,果然只是日本车,就算了,有趔趄地走开,要上去。
很难得的,这一天,为了接到洁,杰就特意早早到了洁的学院门口。洁出来了,她显然很急,第一个跑在同学们前面出来。
杰走过去,问他这段日子放学后都去哪里了?
洁说没有去哪里。
杰说,过来上我的车吧。洁打开车门,等着她过来上车。
洁却不上车,还在等什么。
杰说:我就知道你是先不会回家的,我曾经在你放学后去过几次你的家,都发现你没有回家,说你到底去哪里?你现在不想上车你又想去哪里?
洁不说话,这时候一台面包车停下来了,吱--一声,然后面包车的侧门拉开,洁就对杰说:以后你放学后不要再来接我了,我放学后是有些事情要去做的。
说完,就跳上面包车飞驰而去。
杰开车就跟上她的面包车。
洁的车在大街小巷中奔走,杰的雅阁就紧跟其后。
到最后到了一家海鲜城门口停了下来。
海鲜城门口的玻璃水池里面养着有龙虾,海鱼等,杰无暇观赏,就跟洁他们进了酒店,本来以为他们会上座吃饭,谁知道他们是一直穿过大厅,直进入厨房重地里面,杰也想进去,厨房门口的员工一看见他是陌生人,而且还穿着听光鲜的衣服,就阻拦他进入厨房,眼看洁她就进去了,为什么我不可以呢?杰急踮起脚,看着进去的洁说:为什么他们可以,我不可以呢? 那位阻拦他进入的人说:这里是厨房重地,不是员工的不可以进入。 杰问:那么刚才进去的那位女子也是员工? 那人说:是不是我不知道,但是她有我熟悉的员工带领着,我就可以放他进去,先生请你遵守规矩,如果你是客人想要吃饭就请你到大厅或者包间那里去坐着,我们服务员会听从你的点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