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颖宁,不是这样的,真的不是这样的。我们真的是为了你好才下这种决定的,你千万不要干傻事啊。”
“娘亲,你放心,在毁掉兰箬璇之前,我是不会做些伤害自己的事的。”兰颖宁说得十分的咬牙切齿。
“兰箬璇,与她何干?”陆凤怡想到两个女儿都恨透了兰箬璇,难不成这件事真的和她有关?她却忽略了一直以来她们都是恨惨了兰箬璇的。
“一定是她害我的,除了她还能有谁。这个贱人,定是发觉我们的计划了,所以反过来,将计就计,利用我们的计划来对付我们。”
这对不愧是同父同母的两姐妹,无论是出了事,搞鬼的人第一个想到的都会是兰箬璇。但又不得不说,这回他们倒是说对了,兰颖宁更是将真相猜得八九不离十了。
“我发誓,只要有我在的一天,定要她身败名裂,生不如死,匍匐在我脚下求我。”
次日,侯府就派管事送来了一纸休书,并命人将聘礼原数搬回,按侯夫人的意思就是,就算将聘礼运回侯府施舍乞丐,也比送给一个不守妇道、水性杨花的女子要强。从此,男娶女嫁,各不相关。
接到休书的兰颖宁一整日都将自己锁在闺房之中,砸了房中的所有饰物,谁也不愿意见,但是兰箬璇即使没见到人,也能感觉到她们对自己越来越深的恨意。
然而事情并没有结束,就在陆贸阳准备带着翠儿扬州的那日,也就是第三日,他还没来得及出发,正在指挥下人收拾行李的时候,而陆振刚夫妇,花了两天两夜的时间,不眠不休,已经千里迢迢从扬州赶到了京城。
自从出了那件事情后,陆贸阳就在陆家的别院那里住下了,期间只去过一次兰府,却挨了兰贺峰一顿骂,就再也没去过兰府了。
一回到京城的府中,看到陆贸阳,陆振刚当即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怒火,冲上去就是重重的一巴掌,“混账,你干什么不好,居然敢动你自己的妹妹,你是不是活腻了?还有,商铺的事,看看你都干了些什么?”
当时看到来信的时候,简直没把他给吓死,这混账居然背着自己干了这么多见不得人的事情,这是真是想要弄垮他们家产业的意思啊。
陆贸阳被这一巴掌打懵了,用手捂住高高肿起的脸颊,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两个人,“爹……爹?娘?”半晌后才反应过来,“你们不是在扬州吗?怎么进京了?”
但当他触碰到陆振刚愤怒得似乎能冒出火花的目光时,吓得赶紧低下了头,什么都不敢再问了。
看了看脸色铁青、气得胸膛剧烈起伏的夫君和心爱的儿子,陆夫人暗暗叹了口气,这爷两真是……
“我们怎么会在这里?还不是你这个不省心的害的,整得你爹大老远从扬州赶过来。”陆夫人边为陆振刚顺气,边训道,然而她的话里并没有过多的责备,有的只是满满的宠溺。
瞥了一眼自己的夫人,陆振刚哼了一声,怒道,“真是慈母多败儿。”说完便咳了起来。
“老爷,你的风寒还没好,别生气了,小心身子啊。”陆夫人劝着。
“你们两个让我省心点,我就不用这么操心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暗地里在策划什么,要纳兰箬璇做妾,你们想都别想,那可是兰贺峰的心肝宝贝,就算是藏起来,也不会让你们有机会夺走她的。”
看了他们一眼,“走,现在就跟我去兰府,给你姑父去。”说完,便没再理会他们,直径往外走去。
“爹,你等等……”见陆振刚并不停下脚步,率先上了马车,陆贸阳迫不得已的紧跟了上去。
其实兰府与陆府住得并不算太远,所以一盏茶的时间,他们就来到了兰府外。
“舅老爷,舅夫人,表少爷,我这就去请我家老爷出来。”家丁见是他们三人,道了礼,转身就跑去找兰贺峰。
“老爷,舅老爷和表少爷他们来了。”这时的兰贺峰正在书房处理事务。
“我知道了,你去通知夫人一声吧。”听到外面下人的来报,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厌恶,站起身,整理一下衣物,就向外走去。
这家人,这么着急着从扬州赶过来,别以为他不知道他们的花花肠子,无非不就是想要早些定下他们的婚事吗。在他们看来,皇商嫡长女的嫁妆可是十分丰厚的吧。
“大舅子,你们来京城怎么都不通知一声呢。”兰贺峰来到正厅,就看到这一家三口坐在那里悠闲地喝着茶。
“唉,还不是为了这孽障的事,咳咳,要不然我们,咳咳,我们也不用急着赶来了。”陆振刚风寒似乎真的还未痊愈,咳得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大舅子,身体可否还好?风寒未愈吗?”
“是啊,不过较之先前已经好多了。”见兰贺峰慢慢的喝着茶,并没有要提陆贸阳和兰颖宁婚事的意思,陆振刚暗暗着急,难不成他连兰颖宁都不想嫁出去,不行,得逼一下他。
“妹夫,你看,贸阳和颖宁两人的婚期定在什么时候好呢?”
兰贺峰抬眼看着陆振刚,暗哼道,就知道你迫不及待了,“大舅子此话怎讲,贸阳与颖宁何来的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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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超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