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就是你想纳做侧妃的女子?”
莹华殿中,傲阳国的皇后宁雪莹正坐在上座,眼睛盯着濮阳晟,问道。
“是,可惜父皇却将她赐给了濮阳颢,真是太不甘心了。”
濮阳晟捏紧拳头,恨声怒道。
“既然不甘心,那就想办法将人夺过来吧。”宁雪莹淡淡地吐出了这么一句话,听的人,却实在淡定不了了。
“母后,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你不懂?”宁雪莹用帕子轻轻地擦拭着指甲,反问道。
“母后的话,儿臣晓得,只是不明白母后的用意……”
濮阳晟感到十分的不解,当初自己说要求娶兰箬璇的时候,也没见母后有什么太大的反应,不赞成也不反对。怎的现在又这般热衷,让他抢也要将人抢到手呢?
“看看你父皇跟茜贵妃那个狐狸精,对这兰小姐似乎很满意,若是能在濮阳颢那乡下小子的手里将人抢过来,这不就等于是打了那狐狸精一个耳光吗?”
在宁雪莹的眼里,这离京这么多年、一年之前才回京的濮阳颢,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乡下小子,没有受过皇家的正统教育,根本就不值得她放在眼中。
只是她不会轻易就放过任何一个,能够打击到许芸茜的机会,她们早就注定,是不死不休的了。
然而,还有一件濮阳晟不知道的事是,宁雪莹让他将兰箬璇弄进门,是因为她看不惯兰箬璇的模样,还有那些人看向她时的那种怀念、回忆的神情。
这会让她想起那个时刻缠绕在她梦中的女人,那个让她恨了快半辈子、结果被她亲手推进深渊的女人。
她恨,即便只是一个神态与之相似的人,她也不要让那人好过,她要让她成为人人唾弃的贱妇,生不如死。
待这个女人进了晟儿的门,她就要狠狠地折磨她,让这世上与“她”相似的女人都得不到好的结果,一报她这么多年以来受到的折磨。
“是,母后,儿臣知道该怎么做了,您就放心吧,儿臣定不会让您失望的。”
“好好,真不愧是我宁雪莹的儿子。”
看着宁雪莹因为仇恨而扭曲狰狞的面孔,濮阳晟没有感觉到一丝害怕,反而跟着他的母亲一般,笑得很是狰狞,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子……
——
“老爷,小姐。”看到兰府的马车停了下来,兰贺峰走了出来,月儿跟云儿急忙行礼道。
“去车里将你们小姐扶出来吧,小心些,箬璇有些醉了。”兰贺峰摆摆手,示意她们起身去马车中扶人。
“是,老爷。”应了他一句,两人连忙上了马车,将兰箬璇扶了出来。
“小姐,回到府了,奴婢扶您下马车,小心点。”月儿跟云儿小心地,将微醺的兰箬璇扶出马车。
“没事吧,放心,你们家小姐还没有这么弱,那一小杯的果酒还灌不醉我。”
兰箬璇看着两人小心翼翼搀扶着自己的神情,不由笑着说道。不过心想,这果酒香醇倒是挺香醇,只是后劲有点大。
她的酒量本也不算差,可是这一杯下去,头脑清醒是清醒,腿却是有些发软了。
“小姐还好意思说呢,若真的醉了,可怎么办啊……”
听到月儿的嘟喃,兰箬璇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却没有回应她。
“爹爹,女儿没事,我就先回房了。”注意到兰贺峰略为有些担忧的神色,兰箬璇安慰了一句,便说要回房了。
“去吧,早些歇息,别弄太晚了。你们小心些伺候小姐,别让她摔了。”后面那半句,是说给两个丫头听的。
“是,老爷。”
“那爹爹,女儿就先回去了,爹爹也早点歇息吧。”
“嗯,去吧。”兰贺峰点点头,看着兰箬璇转身离开,唯有他自己能听到地叹了口气……
一回到房中,兰箬璇就瘫倒在了软榻上,“月儿、云儿,你们去帮我打些水来,我想要沐浴。”
“是,小姐。”看到兰箬璇这般疲惫的样子,两人既是心疼又是无奈,叹口气应了声,便出了门。
其实兰箬璇也不是真的累了、醉了,只是今夜宫宴上,高座之人看她时奇怪的表情,还有过后诡异的气氛,让她觉得好难受,究竟有什么事是她不知道的。
这种脱离控制的感觉,真的好不好受,总觉得会发生一些状况,是她无法预料的。
兰箬璇不知道的是,真的有人已经打起了她的主意,而且仅靠她一个人的力量,是难以对付的……
“小姐,水已经弄好了,我伺候你沐浴吧。”月儿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提醒兰箬璇可以去沐浴了。
“不用了,你们都退下吧,我自己来就行了。”
“可是小姐,你……”月儿还是极为担忧,生怕她出什么事情。
“没事,你们就在门外候着吧,有什么事情我会唤你们的,放心好了。”兰箬璇有些事情,还是想一个人静静地想清楚。
“是。”
见兰箬璇坚持,月儿便不再多说什么,只是更加留心听着房里面的声音。
脱下衣物,兰箬璇赤脚走进了浴桶中,感受到水的温度,舒服的舒坦了一口气。
“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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