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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儿子回来了。”看着自己老爹深夜伏案,濮阳颢笑着说道。

“怎么?终于舍得回来了?我还以为你不要我跟你母妃了呢。”说着,濮阳盛鸿终于抬头看濮阳颢,语气中虽多有不满,但是从他的眼神中不难看出,他对濮阳颢的慈爱。

当初听到颢儿遇刺的时候,谁也不知道他的心里有多心疼。

得亏这孩子是一个妥当之人,知道他们会着急,所以第一时间就派人偷偷回来保平安了,这也免了他们心里的一番猜测与不安。

“父皇说的是什么话,我怎么可能不要您跟母妃呢,只是箬璇身受重伤,儿子没办法,怕她有个什么不测,所以就随便找了个别院安置了一下她,等她伤好了才回来而已。”

“箬璇那孩子怎么样了?伤可是全好了?需不需要我再派个信得过的太医去替她看看?”

对于兰箬璇,濮阳盛鸿总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既熟悉又陌生,不知为何他总不觉想要去关心她、爱护她。

说起来他自己也觉得奇怪,明明就是从未见过的一个人,却能有这般熟悉的感觉,他怎么想都没想明白这是怎么一回事。

“父皇放心,娘子已经痊愈,并无大碍了,就是身子还有些虚,慢慢调理就会好的。”

濮阳颢漫不经心的回答道,神色看似跟平常没什么两样,但濮阳盛鸿还是不难从他的脸上看出,专属于兰箬璇的柔情。

可偏偏就这一神情,让濮阳盛鸿似乎在儿子身上,看到了他年轻时候的模样。

想当年,她还在的时候……

“父皇?父皇!”濮阳颢喊了好多声,好不容易才将濮阳盛鸿从他美好的回忆中,扯出来。

“嗯,怎么了?”清醒过来的濮阳盛鸿,显得有些迷糊,还没完全从回忆中回过神来。

“父皇,您这是怎么了?儿子这么晚过来当然是有事情啦,您总不会是让儿子过来看着您发呆吧,那我还不如回去抱着媳妇儿睡觉呢。”

濮阳颢看着自家老爹神游,却又浑身充满哀伤气息的样子,不觉摸摸鼻子,试着开开玩笑缓解一下气氛。

过了这么久,父皇身上的忧郁气息比他小时候感受到的弱了些,但是在有的时候,还是可以感受到的,比方说,刚才……

“臭小子,你说什么混话呢,有话好好说,有这么跟父皇说话的吗。”

对这个儿子,濮阳盛鸿真是没辙了。

不过也难怪,从他懂事起,就被送到山上寺庙中休养,常年不在濮阳盛鸿他们身边,洒脱惯了,只有偶尔南下微服出巡的时候,濮阳盛鸿会绕道去探探他而已。

所以对于他说的那些没大没小的话,濮阳盛鸿表示理解,也没想过要去纠正他什么。

人活一辈子,看起来长,可眨眨眼也就过了,何苦为难自己做一些自己不想做的事情,想当年他也不想坐这个皇位,只是不做不行,如今身陷泥潭难以自拔,他也不在奢求什么潇洒了,只求小辈们能幸福就好。

不得不说,濮阳颢现如今这种相对快乐洒脱的生活,跟濮阳盛鸿与许芸茜相似的想法脱不掉关系。若不是他们都只想他幸福,身在皇家之中,他也很难在亲生父母前面做到如此真实。

“父皇,儿臣本来就这样说话的人,您又不是不知道,您可别一生气,回头治儿臣个目无尊长的罪来,儿臣可就冤死了。”

说着,濮阳颢还竟像个孩子一样,哭天抢地的,惹得濮阳盛鸿一阵发笑。不过也得亏御书房外的侍卫都没他遣远了,而且濮阳颢也只动作不出大声,如若不然早就惊动别人了。

“行了行了,都这么大个人了,还像个孩子一样,也不怕你媳妇看到了嫌弃你。”

“父皇,您现在可是也没有做长辈的样子啊,哪有这样调侃自己儿子的。”装作抹泪的样子,濮阳颢控诉道。

“好了,大晚上的,你就决定这样胡扯下去吗?”濮阳盛鸿除了无奈,也不知该做出什么反应才好了。

“我本来就不想说这些的,是父皇您带的。”嘟囔一句,看着濮阳盛鸿疲倦的神色,濮阳颢也不再扯什么,直问道,“父皇可是查出了,这次的事情是何人所为?”

“我就知道你会问这件事,正好我也想说。刑部那群饭桶,整天就知道狐假虎威、中饱私囊,可做起事来一点用都没有。叫他们查点事情,从头到尾就知道叫我‘恕罪、恕罪’,皮毛都没查出点什么。”

说起刑部那帮人,濮阳盛鸿不可避免地就想起了刑部尚书,也就是许芸茜的哥哥,濮阳颢的舅舅许云勇。

一想到这人做的事,他就头疼,若不是想着现在他还有用,真想不管不顾就把他的官位给卸了,省得一天到晚不得安生。

“他们是没什么本事,但是这次事情却赖不上他们,就连我手下的人都查不出那些死士是谁派来的。不过越是这样,越能证明想要我们的命的人有多大的能耐,而我们身边有这样的人不就那几个嘛。就算不知道具体是谁做的,我也会把这账算到他们每个人的身上,到时候一锅端了,不就行了嘛……”

------题外话------

又是一个美好的周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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