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兹——
我很想你,你是否也像我想你一般,再想我呢?
早晨,厚重的阳光,照在我身上的时候,我才勉强睡醒了,天!阮雾黎,你怎么能失去戒备的防范睡的这么沉。
其实我的意识里不知道,我之所以会睡的这么沉,是我心里已经隐隐约约感觉到,清一誉郎,他不会对我怎么样,更不会杀我。
钟声,敲过九下——九点了!
我起身开门的时候——看到段一一个人,坐在客厅里。
“阮小姐,可以跟你谈谈吗?”
“你说我姓阮——!”我佯装惊讶。在不确定对方是敌是友面前,我自然不会疏忽。
“阮雾黎,英寻大学,二年级学生!性格愤世疾俗,曾参加过抗日游行,有一个爱国的心,在校园期间——只跟两个人处的熟络——男的叫韩兹,女的叫艾卉………!”
“你是——?”我想说,他是地下工作者之类的话,我的话半句截住。韩兹的名字——透过一个陌生人嘴里说出来,我觉得又亲切,又陌生。让我的大脑有片刻的缺氧的间隙。
他朝我点点头——表示对他身份的确认。“昨天晚上我调查过你的资料,我希望——我们下面的谈话是坦诚相待的。”
“那么,你是怎么接近,清一誉郎并做上清子俊的老师的?”
“曾经,我方,找准机会,让清子俊发生了点意外——然后将清子俊救出那个意外的人便是我,一切自然便是水到渠成!”
“这样做——为了得到敌方情报!”
“恩——!”段一,眼镜背后,睿智的光芒有些收敛的搓败。“可清这个人,太过谨慎,我只能隐约的知道——他们进驻我市最大的大学——英寻大学——并不只是建成表面上的高级会所这么简单——!”段一的眉头有深重的解不开的结!
“不是这么简单?你是说——妓女集中营,只是用来隐人耳目的?”
“对!我方猜测,这样方便日本兵的大规模的驻扎!”
“你需要我做什么?我很乐意效劳。”显然,他跟我坦诚的说着一切,自然有用得到我的地方。
“现在的英寻大学,除了女子,就是男的日本兵。外面的人根本无法进入其内部——所以我方,需要有一个人打入英寻大学内部,探得确切的情报,——所以…….!”
“所以,你们选中的人是我?”
“是的——你知道,你现在为何以这样的一个身份存在于这栋房子里吗?”
“因为我长的像清一誉郎曾经的女人,也就是说清子俊的妈妈!”最后两个字我说的很轻——有些不习惯!
“也就是这个原因,你比别人更容易接近清一誉郎!”
“我知道我比别人特别,你可以告诉我,那女人是怎么死的吗?”段一是搞情报的,这么一个小小的问题,我相信我没有问错人。
“那个女人叫——美子慧,参加日本一场反侵略中国的游行,被清子俊的爷爷,也就是清一誉郎的父亲——杀一儆百,当着所有游行志愿者的面,当场枪毙!”
“他的爷爷是何身份——如此之随意要了他人的命?”
“名字叫——清左!侵略战争发动者之一!人称外号“种族灭绝狂人。也正是因为清左身份如此,才逼迫他的儿子,清一誉郎——参加到这场侵略战争中来——而清左手中握着的王牌,便是清子俊!”
“你是说——清一誉郎他自己是不愿意参加战争的,是清左拿清子俊的性命相逼!”
“恩!”段一若有所思的补充道:“关于你的卧底计划我还没有说——所以在你知道清一誉郎这个人本质并不坏的情况下,你可以考虑,到底要不要接受任务。你有选择的权利,但是我有必要提醒你,一但上路,你——就不能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