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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难道是大喜日子?”阎弈清抿了一口水。

殷离墨淡淡说:“三月后才是我们的大喜日子,这事急不来。”

“今天难道是祭奠亲人的佳期?”阎弈清喝了一口水。

殷离墨看了她一眼,又继续喝酒。

“借酒浇愁愁更愁,你不如回去睡一觉。”阎弈清又倒一杯水。

“我哪里愁了?我明明是喝酒助兴。”

“怎么会?”阎弈清一把抢过他的酒壶,说:“你的降生是这个王朝最大的浩劫,你就不必替那些大臣们发愁了。”

殷离墨轻笑一下,对阎弈清说:“你走吧。”

“我不走。这就挺香。”

“我要休息了,你确定要留在这?”

“嗯,趁这个机会制造点绯闻也不错,你休息吧。”阎弈清慢慢走向门口,抬头看见天上闪亮的星星,不由轻喃:“这儿的星星真不错。”

走到一颗大树边,随手撕下身上拢长的裙摆,借助它爬上树杈坐着看星星,不知不觉睡着了。

翌日,一名女子站在树下,听到树上的动静,则恭敬地低头报告:“属下是冥王派来认主的,从此刻起,我的主人只有阎玉凝一人。”

静了良久,女子忍不住朝树上看了一眼,阎弈清那双美丽的眸子正懒散的打量着她。

女子双手举起一张字条,说:“这是冥王留给您的书信。”

阎弈清这才跳下树,整理好微乱的衣裳,接过纸条,上面只有一行字:这是昨晚看我喝酒的谢礼。

“跟我走。”阎弈清对她淡淡说了句。

到了如今已以小屋为最角落扩展成的一个小院的门口,里面就传出樱草担心的声音。

“小姐,七小姐一整晚没回来会不会出什么事啊?”

阎玉晴翻了个大白眼,说:“臭樱草,你要担心的是我好吗?我可是在这冰凉的椅子上坐了一夜,你难道不担心我会着凉吗?”

“小姐,我相信你没有那么娇气。况且,七小姐一夜未归的事被夫人知道了,她们又该来落井下石了,相比之下,你的事小多了。”

“你……”阎玉晴看到站在门口的阎弈清,瞬间埋怨的表情变得生动了,飞扑着跑出去迎接。离阎弈清大概还有三米的距离就被一个来历不明的女子拦下,阎玉晴有些莫名其妙。

“喂,你干什么的,拦我做什么?”

女子冷冷说:“我在保证主子的安全。”

“七小姐,您终于回来了!”樱草跑到阎弈清身边,除了这一句,她不知道再说什么。

“嗯。”阎弈清轻轻地摸了摸她的脑袋,越过某位在冰冷的椅子上坐下。

“你叫什么?”

女子跟随阎弈清走到她面前,恭敬地说:“属下名为——瑶。”

听到这个字,阎弈清看了她一眼,这一眼让她觉得眼前的这个人有丝眼熟。

“你去闹市的黄金地带买下一幢阁楼,银子……”

“王爷知道主子银子紧缺,所以特意吩咐我去王府领取十万两纹银也作谢礼一同交给主子。”瑶奉上一张有十万两字样的支票。

“你用这钱去办吧。”

瑶退下,那主仆俩就进来了。“七小姐,那位姑娘是谁啊?”

“是冥王给我的谢礼。”

“这么说,昨晚你是和冥王在一起咯。”

“嗯。樱草,我想沐浴了。”

“好的,七小姐,奴婢马上去准备。”

阎玉晴跟着樱草,直囔囔:“臭丫头,你是我丫鬟!”

“终于清静了。”阎弈清轻轻地说。说着,她就打消了另找一个丫鬟的念头。

风平浪静的日子总是惬意得使人不愿去想象平静之后的狂风暴雨。自从阎弈清与殷离墨的婚事公布于世之后,不论在朝廷在民间还是在国外都产生了不小的影响。一个个大大小小的阴谋都在慢慢成型中。

“主子,阁楼已经按照您的吩咐将基本的结构改好了。”

“好,今天就去那儿看看。”

片刻之后,昏暗的大街上出现的是已经乔装成两个丑陋的男人的俩人,瞧那装扮,俨然是暴发户。

两人先来到了星域最大的青楼——兰香阁。

“主子,这儿就是星域最大的青楼。”瑶指了指她们面前的建筑。

阎弈清淡淡地扫了一眼:“嗯,进去瞧瞧。”

门前负责迎客的如烟首先围了上来,瑶冷眼一扫,她不敢上前一步,等她们进去后才嫌弃的冷哼:“不过是两个暴发户,长成那样真以为本姑娘愿意伺候!”

兰香阁不愧为星域最大的青楼,生意果然火爆!

“呦,这两位客官好不面生,是第一次吧,这可得让我们姑娘把二位伺候舒服了……”正想招呼春夏秋冬来伺候的老鸨差点被眼前的金子闪花了眼,拿过那金子,笑得那叫个花枝乱颤。

“准备一个包厢,再拿点吃的喝的就好,不要让其他人来打扰我们。”瑶粗着嗓子说。

“好嘞,保证不打扰。”转而朝身后的春花喊道:“快准备本阁最豪华的舒适的房间给这两位大爷!”

旁边两位穷酸的男人面面相觑,果然有钱的就是大爷。

“对了两位大爷,两个大男人坐在房间里有什么意思?不如在三楼雅间看看接下来的花魁的初夜花落谁手?”老鸨谄媚的建议道。

俩人相视,交换意见。瑶朝老鸨说:“也好,给我们一个比较安静的雅间。”

“诶,”老鸨应了声,又朝夏花喊道:“夏花,带路。”

夏花走到他们面前,福了福身说:“请跟我来。”

那两位穷酸的男人再次面面相觑,摇头叹气。

待阎弈清坐罢,老鸨的大嗓门开嗓了:“各位客官,本阁新来的花魁即将上台表演,敢问客官们期待否?”

“废话,我们不就是为了花魁的初夜来的吗?”一位从穿着看,有些小钱的公子不耐烦的说。

一群凑热闹的小老百姓马上起哄:“是啊,老鸨你就快把花魁请出来吧,好让我们一睹红颜啊,是不是?”

“花魁!花魁!”

没有得到了满意的结果,老鸨接着说:“没有热烈的掌声欢迎她,花魁也是会害羞的啊!”

这会儿,一些高官的儿子也等不及了,于是叫喊声更上一层楼,掌声络绎不绝。

终于花魁拉着红色绸带如仙女般缓缓落地,隔着面纱朝大家一鞠躬,接着嘴里发出清脆而响亮的声音:“非常感谢大家的到来,媛儿歌舞一曲,望大家喜欢。”

阎弈清抿了一口茶问道:“你觉得这位花魁如何?”

瑶站在阎弈清身边回答:“在男人眼里她有足够的吸引力,但是在我看来她太做作。举手投足间尽是妓女勾引人惯用的伎俩。”

“兰香阁只要她们能招揽顾客,想办法留住他们,让他们记住着这个地方就够了。”

“您的意思是……”

“那间阁楼要有一间独属于我的房间,房间里要有密室、暗道,还要有绝对的清净,其它的你按照兰香阁的构造看着办。”

“主子是想建像兰香阁那样的青楼吗?”

“差不多,兰香阁是男人寻乐的地方,而它是专门给女人寻乐的地方。”

瑶诧异了会儿,但是本着对主人的绝对服从,她应道:“是。”

“你觉得让冥王给阁楼取个名字怎么样?”阎弈清一边看着楼下的表演,一边喝茶,再漫不经心的说。

“冥王的心情应该会……不简单。”

“嗯,那就去吧,我在丞相府等你的好消息。”

“是。”瑶拱手领命。

这时花魁摆着造型结束表演,男人们捧场的拍手叫好,但也有人埋怨她装神秘,不把面纱取下。

花魁淡定一笑,说道:“在场的各位多是富家公子,想必看多了这样的表演,下面媛儿送给各位不一样的舞蹈,保证让大家眼前一亮。”

“什么表演?算你有自知之明,刚才的歌舞本公子早就看腻了,你要是没有新的花样,我们的目的也就是为了炫富而夺你的初夜罢了。”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如是叫道。

在场的男人不都是这样吗?所以有人说出来了他们就干脆附和,弄得台上的花魁尴尬又不堪地攥衣袖。

老鸨上去陪笑道:“各位,媛儿可是我费了许多心力找来的,她待会儿的表演一定与众不同,客官们少安毋躁。”

“你说她会不会是长得丑才戴着面纱,要是她一直不摘掉面纱,谁愿意冒这个险买她的初夜啊?”

“诶,这你可别这么说,我们就是凭着新鲜感来的。要是这回还像往常一样,那真是一点意思也没有。”

“就是,就是。凡事保持点神秘才更加吸引人。”

“听各位这么说,看来是不希望媛儿这会儿摘下面纱了?”老鸨适时问。

富公子豪气挥袖:“少废话,快表演。”

“诶,表演,这就表演。”老鸨讨好的笑。

“等等,媛儿有话要说。”花魁不堪受辱,忽视老鸨的暗示,大声说。

那富公子不耐烦地说:“本公子看你表演是给你面子,你这会儿不表演,待会儿你可别后悔,等你被其他姑娘嘲笑之时,就算抱着本公子的大腿求我,也来不及了。”

------题外话------

有话对某禅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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