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骂的商君尘,没有皱了皱,隐有不悦之意,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转身坐到主位,盯着被制住的翁乐萱看了一会。
翁乐萱骂了半天,也没见商君尘有什么反应,心知,这种男人冷血之极,就算你如何愤怒辱骂,估计对他这种人都不会有什么作用,索性闭嘴。
商君尘等她骂够了,转身将桌旁放着的一个紫色小锦盒拿来,轻柔打开,从里面拿出来一个白色玉瓶,看了翁乐萱几眼,这才轻叹一气,从瓷瓶里到处一颗暗红色的药丸,一挥手便扔进了翁乐萱的嘴里,这才向凌子荣开口道:“子荣,你把她待下去,本王还有要事要忙。”
翁乐萱大惊,不知道商君尘这一次又给她下了什么毒药,顿时气得浑身发颤,怒道:“你给我吃了什么?你这个混蛋!”
商君尘朝凌子荣一挥手,示意凌子荣带她出去,便转身一副漠然的之态看先桌面的那张布防图。
凌子荣愣了一愣,看了下商君尘,再看了看愤怒当中的翁乐萱,心知商君尘是她父亲得意弟子,也知道二人之间的关系,此时闹得关系如此之僵,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只得叹道:“是,属下这便带公主下去休息。”
翁乐萱被凌子荣拉着带到主张隔壁的一小营帐内,一边低声宽慰道:“公主殿下今晚站起再次休息一下,一切等明晨再说……”他相信,王爷绝对不会害她的,所以不提刚才商君尘对翁乐萱下药之事。
翁乐萱只觉得心头一股莫名的热火直往上冲,想来便是刚才商君尘扔进她嘴里的一粒药丸在发作,心里又惊又怒,却也知道,商君尘定然一时间不会杀她,这才压下心头的惊怒,抬头看着一脸小心翼翼的凌子荣,打断他后面的话问道:“无需多言,我且问你,婉如可好?”
今时今日能看到凌子荣站在她的面前,就说明了,当初他一定是商君尘安排好的,要不然不会站在这了,只是,她的婉如可好?
一想到温婉的婉如,心头便不由得有几分心酸难受,最好她不会有什么不测,不然她绝对饶不了他们!就算是死,她也一定会拉着他们垫背的。
谁知,凌子荣回答的也算干脆道:“属下确实不知,婉如姑娘如何,确知她不再此地,公主殿下请也不要误会王爷……”
“误会?”翁乐萱再一次打断凌子荣的叙话,不耐道:“我何来误会?当初要不是他,我岂会有今日?若不是她,婉如又岂会出事?你可不要告诉我,我父兄不是他们害死的?”
翁乐萱愤恨难当,凌子荣被问得一时哑口无语,不知要如何安慰她,只是他心里也明白,换了任何一个人心里都不会好受,可皇命难违不是吗?
他们做臣子的,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这是天经地义之事,只是,这念头在翁乐萱根本就是个屁,他们自然想不明白,这便是观念不同吧?
凌子荣心知翁乐萱此时恨意难消,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只得无奈道:“公主殿下好生休息,属下明日再来看你。”
“混蛋,你不揭开我的穴道,我如何能睡?”翁乐萱不由怒道,此时再看凌子荣,再无当初半点情分,何况,当初她对他本无情意。
凌子荣有些无奈的摇摇头,缓缓扶着她在坐到营帐最里侧的一张木质小床上,便不解开她的穴道,而是大掌一挥,瞬间将她平摆在床上。
翁乐萱顿时大惊,睁大的双眸怒看着,喝道:“你想干嘛?”
“不干吗,只想让你早些休息,穴道属下无能为力,不能帮你解开。”
凌子荣有些无奈的看着她,当初如此温婉如玉的公主殿下,如今变得如此暴躁,他心中觉得万分愧疚,却又无能为力,能做得只是好好的照顾她。
“你!”翁乐萱气得有些说不出话来,见他便没有不轨的行为,这才安心下来,却又气得说不出话来。
凌子荣为她掖好被子,这才推了出去。
躺在床上,翁乐萱心头觉得异常的难受,只要一遇到商君尘,她便会失控,此时被他控制住,不觉得一阵心酸,眼角莫名的滚热起来,一滴清泪随着眼角滑落。
凌子荣将翁乐萱安排好,走进主帐内,商君尘变为抬头,确已知是他,声音幽幽道:“她还好?”
莫名其妙的问了一句,还好凌子荣心知他问的是谁,便答道:“公主殿下安好,只是心情有些激动。”顿了顿,凌子荣又问:“王爷……刚才那药丸?”
商君尘忽然抬起头来有些讶异的看向他:“你何时对别的事情这般关心过?”
在他的印象里,凌子荣一项是冷静的,而且无情的,怎会对翁乐萱的事情这般关心?却还是一边答道:“只是一颗解药罢了。”
当初出于无奈才会出此下策,却不知正好被人利用,只是这个利用他之人,他却不能把他怎样,却不知那药到现在她都还没解开,实在出乎他的意料之外,这才不得不多此一举。
凌子荣一听是解药,心头不禁松了一下,忽又奇怪的看向商君尘,王爷什么时候对公主下毒的,他怎都不知晓?
------题外话------
求收藏,什么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