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她倒是一松手,咧着嘴,眼睛笑的像弯弯的月亮,说出了一句石破天惊的话。
“小胖,谁在你脖子上种草莓了?”
听到她的话,武淮琛的脸色愈来愈暗,嘴角微一颤,虽然不知道种草莓是什么意思,可是从文弱那个暧昧的表情就大概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昨天也不知道是谁,搂着他一直不放,还在他脸上、脖子上狂亲,连易容着都显示出来了,差点就没忍住。
“我开玩笑啦,除非你是假太监。”文弱挑眉,一脸坏笑,说句实话吧,确实是很像吻痕。
看着文弱那一脸的得意,他也就不仁不义了,“这个,是你的杰作。”
那时的文弱刚巧拿起一个杯子想要喝口水,却被他的话活生生地全喷了出来,这场景和喷泉有过之而无不及。
“什、什么?”
她不会昨天晚上真的把小胖当成武淮琛又搂又抱了吧,那多尴尬啊,想着——羞红了脸。
“是你昨天猛掐着我这个地方说——武淮琛你这个混蛋,也不来找我。”
囧~这下,文弱更加尴尬了,低下头,分明看见水杯中的自己小脸红彤彤的。
“人家喝醉酒了嘛。”她笑笑,“这个是我们之间的秘密哦,不能外扬的。”
还没等他回答,外头倒是来人了。
“文姑娘,今晚是您和摄政王的大事,摄政王叫奴婢们来让文姑娘去挑首饰。”
这句话绝对是破坏气氛的,毕竟文弱倒是有些忘了还有这么一件事情,至少刚刚忘了。
“这么快?”文弱‘唰’地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或许是这些宫女收到了锦颐卿的特赦,所以几乎是强硬地把文弱拖去挑的首饰和服装,大概挑了很久,一直随着她们再转。
而她自己却是漫不经心,脑子里一直反复出现昨天在梦境里看见武淮琛、感受到武淮琛的气息,一切都好像真的一样。
突然脑中闪现出一个人的身影,是小胖的。一时间,她竟愣在了那里,仔细想了想——好像身高好像……挺符合的。
武淮琛懂易容和改变自己的声音不是吗?那天在崖上他就是这么做的。
想到这,文弱的眉头皱地越来越紧,他不管怎么说都是一个少主,应该有能耐混到锦国的宫中的吧。
她紧紧握着手中的簪子,心里暗骂,死小三,要是被我发现你混进来了,你可不要怪我弄死你。
一时间,文弱的心里都是怒气,趁宫女们不注意,一开脚步狂奔了出去。
“文姑娘——”
文弱头也不回,现在只想找到那只小胖好好质问一番。
可跑出去没多久,脚下似乎被类似石头的东西绊了一下,身子就差点飞了出去,幸好跌入了一个软软的怀抱。
“是你。”文弱抬头,见了来人不禁有些失望。
“看到我不高兴吗?不然差点就摔了。”锦颐卿扬眉,扶住文弱的手紧紧的。
文弱摇摇头,说道,“没有。”
说完之间锦颐卿眉头一皱,神色凝重,待到文弱站稳轻轻放开,想不远处的地方走了过去。
而文弱因为好奇也跟着过了去,一看,神色也变得不好奇来,一张黄帕盖着一个略显突兀的东西,令人有着强烈的好奇心去探究这到底是什么。
她蹲下身,又看了看锦颐卿,说道,“原来是这个东西绊倒了我。”
她猛地掀开还是依旧完整的黄帕,当东西入眼的时候心里一惊,抬头看了一眼锦颐卿,见他若有所思就伸手去拿。
“别动。”
锦颐卿急促的声音刚落下,周围就被一群身穿铠甲的人包围了起来。
当文弱还在为发生什么事情而纠结的时候,耳边就想起了一个严厉的声音。
“大胆锦颐卿,作为锦国摄政王竟敢私偷玉玺勾结宁国外人,该当何罪?”
这个声音有些稚嫩,却不失王者风范,文弱回头就愣住了,看见黄袍加身的那个孩纸,心里不禁捏了一把汗,怪不得问她是不是宁国人。
他只是淡淡说了一句,“难不成和宁国联姻也算是件错事?”
“狡辩,你偷拿玉玺是铁一般的事实,还有拿了朕的兵符,这不是意图造反是什么?皇叔可别怪朕狠心。对于反贼,皇叔也一直是力压的。”他走近锦颐卿,亲手为他拷上了手铐。
倒是文弱在此时显得有些木讷,难道锦颐卿就是传说中的霸着政权不放不给他侄子的那个丑恶皇叔?
“呵~”锦颐卿轻笑,“要是皇上非得这么说的话,本王无话可说。”
“来人,把前摄政王和这位宁国来的细作压入大牢,择日候审。”他挑眉,样子和锦颐卿有些相似。
听完他的话,锦颐卿有些薄怒,“这件事情和文弱没有什么关系吧。”
“她可是宁国来的。”
“不用说了,既然皇上要我去牢里面坐上一坐那我就给足你面子。”文弱一记抬眉,秀目中竟是鄙夷。
没想到堂堂的锦国皇上也会做这种诬陷别人不眨眼的事情,不过也是,谁叫这个是皇家呢?
“你确定不会后悔?”锦颐卿浅笑,倒是有些开心。
文弱白了他一眼,也看了一眼有些惊讶地锦洛,跟着带路的人一块儿走了。
末了,锦颐卿还来了一句,“皇上,今天的事情有多意外你我心里都清楚,希望日后你不会后悔来求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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