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别的话想问我了?”武淮琛继续无赖地窝在这个让他贪婪无比的脖颈,慵懒地说到。
文弱心里一颤,弱弱地说了一句,“有。那个……尚沁瑶、是不是喜欢武北誉啊?”
当时看到尚沁瑶爆发的样子实在是有些可怕,若不是对武北誉有情,那又怎么会表现地如此愤怒。
武淮琛听到她问得话,笑着松开了她,“你倒是对别人的事情上心,这都被你看出来了,那我对你的感情怎么愣是没看明白。”
文弱心里‘疙瘩’一下,恍若是听到了本世纪最耐人寻味的话,轻皱着眉,像是极其不解地说到,“你对我有感情?”
这不禁让文弱想起了尚沁瑶说的那句话——武淮琛!我要你最爱的人陪葬!
她是他最爱的人吗?
文弱摆弄着武淮琛胸前衣服的扣子,那个样子就像是情窦初开的懵懂少女,最勾人心,最让人把持不住。
“娘子,我能不能这么认为——你是在挑逗我?”他沉着沙哑的嗓子,吸了口气好不容易说出了这句话。
这也是别后第一次听他叫自己娘子,不知为何,文弱的委屈感又上来了,一把推开了他。
“我才不会,要挑逗也不挑逗你。”、
说完这句话,文弱就华丽丽地后悔了,因为某人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笑容硬生生地僵在了那里,脸臭的比过了期的臭鸡蛋还来得难闻。
“呃……”
“挑逗锦颐卿?”武淮琛低沉的嗓音让文弱不觉一怔,下一秒就被横抱起往床上走去,“我觉得还是跟你又了孩子,才让我放心。”
他蹙眉,稳稳地将文弱放下,抬手捋了捋她的鬓发,样子温柔中带着薄怒。
他有什么好生气的?文弱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心里暗想道,就是要气死你,气死你活该!
她整了整心里状态,调笑着抚上武淮琛精壮的胸膛,“咳咳,武北誉没有死吧,要是死了的话,就浪费了一枚帅哥了。”
这不光是气他,更多的目的还是想知道答案的,嗯,是这样的。
“我说过不会杀他。”
虽然声音中听不出任何情绪,但是桃花目已经瞬间变冷。
“呃……那,你大哥呢?伦家好想他哦。”文弱故作撒娇,又道,“还有啊,宁国的皇帝哥哥,最近是不是过的好?不对,老婆都出轨了,他一定不好过,呀——”
文弱自觉要上的力道紧了几分,抬眸望去,果然,他在生气。
可是再接再厉才是好孩子~
“他们都好。”他挑眉,缓解了几分。
“可锦颐卿过的不好,现在还在大牢里面蹲着,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人家可是为了帮我——唔”
文弱的话没说完,全被武淮琛吞了进去,惩罚的吻往往是不温柔的,可是现在的武淮琛却温柔地可怕。
该死的,只要想起文弱在监狱里面亲锦颐卿的画面,他就抓狂,所以不自觉的加重了力道,好像要把眼前的人吞下去那般。
吻到越发深情的时候,文弱狠下心一咬武淮琛的嘴唇,嘴里蔓延开了血腥味。
无奈之下,武淮琛坐了起来,顺手一抹带血的嘴唇,没有说话。
这个信号就是——他真的很生气。
“这个是还你的,那天我喝醉酒的时候,那你偷亲我了吧。”
因为知道他是真的生气了,所以文弱就转移了话题,本身那天他咬破她的嘴唇就是他的不对。
“是谁勾引的我?”武淮琛倒是一脸的委屈,鲜红的朱唇看起来娇艳欲滴。
文弱吞了吞口水,好吧,她承认,她对自家相公犯花痴了,而且再次萌生了霸王硬上弓的冲动。
“是你呢!那天晚上是谁穿着轻纱的衣裳喝着酒,红着脸,勾着我脖子,轻唤小三?那天又是谁窝在我脖子着拼命乱亲、种草莓?”种草莓,他记得是文弱这么说的,“是谁唱着什么月亮代表我的心喊我老公的?”
所以一切都是文弱的错,都是文弱自作孽不可活啊~
呃……好吧,她有时候就是这样不计后果的。
末了,武淮琛还很可怜很委屈地来了句,“你知不知道,我那天晚上憋得有多辛苦?”
最后,某人挑眉,好像不管自己的事情那样,将手指放在了武淮琛的下巴下,华丽丽地来了一句,“谁让你憋的?总不是我了吧。”
汗……武淮琛所有的话都被挡回去了。
看着一脸看似天真的自家娘子,他猛地将她扑倒,听起来像小孩子负起加撒娇那般,“那我今天就不憋了,我要生孩子,娘子,我们生个孩子吧!”
可文弱还没开口,门外就响起了沧岩的声音。
“少主,事情、事情紧迫。”
沧岩的声音中透着无力和窘迫,他破坏了少主的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