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玉隽粗暴的动作,一把扯开了宫云诺的外衣,啃咬的疼痛,自宫云诺的肩部袭来。
吃疼地,宫云诺紧紧蹙眉,这夙王,还是个暴力狂?
催情散的药效,还真的是快,宫云诺半眯起眼睛,用手刀打向公玉隽的颈动脉,果然将这发情中的男人撂倒。
若不是这地上的铺着软软的毛皮毯,只怕公玉隽这样子跌落在地上,必然生疼得很,宫云诺努了努嘴,“好在姐练过,知道哪里可以劈晕你。姐可没有时间陪你疯。”
宫云诺不爽的,摸了摸肩膀被咬得吃疼的牙印,不悦的,用脚踢了踢公玉隽几脚,“要你咬我,让你发情。”
若是在现代,宫云诺这一手刀,对付没有武功功底的歹徒,确实是不错,可惜,对方是公玉隽,武功高深莫测,就另当别论了。
小小的催情散入肚,很快就被公玉隽催动内力压制了下去,而这晕倒,也不过是顺着宫云诺的思路而走,此时此刻,这宫云诺踹的几脚,公玉隽可记着呢。
宫云诺拿着小匕首,紧紧蹙眉。
割下去,一定很疼吧。
伪装初夜落红,多少血量才好呢?
怕疼的人,突然勾起了嘴角,貌似,有更加万无一失的好方法。
宫云诺眉开眼笑地,取出发鬓上的珠钗,对着公玉隽的肩膀就是一戳,毫不犹豫地,拿起手指沾了沾血迹在洁白的毛毯之上。
恩恩,这样子就像模像样了,在说了,这自己是被迫的,拿珠钗扎他,很正常不过了,这个说辞,也很天衣无缝了。
但是,还少了点什么?
宫云诺摸了摸下巴,打量了一番,来来回回踱步之时,铜镜中将自己狼狈的模样倒映其中。
美眸眨了眨,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裳,再看看公玉隽。
没错了,衣服!
宫云诺快步走近,坐在毛毯之时,柔软的手不耐烦地扯着夙王的衣服,一般骂骂咧咧地:“这都是什么衣服,怎么这么难脱的!”
粗鲁的扯动着,终于大汗淋漓的将公玉隽的衣服给解开了,看着健硕的肩膀,宫云诺咽了咽口水。
这激情四射的情况下,没有人穿着裤子的吧?
可是,这裤子,倒是好解决,问题是,这要求逼真的话,某个特殊的地方,也要沾点血迹?
怎么办!
宫云诺头疼地,好吧,就算自己没有谈过恋爱,也有点常识的,可是,这内心保守的自己,虽然也偶尔观摩大片,却也还是小清新一个,这演戏演全套是不错,可是……
宫云诺天人交战地,脸色也是红白交替着。
“哎……”宫云诺再次叹气,拉起衣袖,盯在光洁的手臂,原本该有的守宫砂,在今天就莫名其妙的不见了,要她相信没有人搞鬼,是打死也不相信的,若不是因为这个,自己也不会明知道是催情散还去赌一把,可是,这样子,真的好吗?
“不管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宫云诺咬牙,手指再次沾了沾公玉隽肩膀上半干涸的血迹,别过头,胡乱摸着公玉隽的裤子,涨红着脸摸索涂抹着。
倒腾了好一阵子,宫云诺这才偷偷眯起眼睛,转过头瞧了瞧成果。
而后卷起衣服,急匆匆走了出去。
守在外头的提嬷嬷等人,只见宫云诺狼狈的跑了出来,衣裳凌乱地,低着头红着脸,闷不吭声等跑回了主屋。
二人面面相觑后,提嬷嬷急忙跟了上去。
而在宫云诺匆匆离开后,隐忍了许久的公玉隽,这次铁青着脸,盘坐在地上将药效逼出,那该死的女人,刚刚在自己身上一阵乱摸,差一点点,就要压不住药性了。
一刻钟后,公玉隽才再次睁开了眼睛,狭长的丹凤眼扫向了毛毯之上的血迹,在低头看了看那胆大的女人在自己身上做的一切,修长的手指,摸了摸肩膀,眯起的眼睛,泛起了点点疑惑,夙王妃的位置,她也觊觎着吗?
若真的如此,这棋子,还用吗?
“王爷!”泽田的声音,在外头传来。
公玉隽随意披上了披风,“给本王准备沐浴。”
“是!”公玉隽的话,令泽田微微一愣,难道,爷和这龚大小姐,真的……
泽田很快地为公玉隽准备好了热水,瞥见满室的凌乱,头低得更下了。
公玉隽此刻却不悦地迷起眼睛,本就有洁癖的他,迫不得已忍受这宫云诺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已经够极限了,还拿自己的血,乱涂抹,这女人,好大的胆子,为了王妃的位置,无所不用其极?
就泽田此刻的情况来看,那女人的目的,算是成功达到了,心思挺深的,和之前,天壤之别!
之前小木屋的她,绝对是真性情。
如今的她,也是真性情。
这中间,究竟是什么情况?
公玉隽有些猜不透地,泡在水中压下心里的烦躁。
就在此时,主屋那边,传来了提嬷嬷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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