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
恬静的夏日,寂静的小竹屋里吹进阵阵暖风,直熏得人不知身在何处?
真的感觉睡了好久,却为何还是这么的累?揉了揉双眼,为了肚子也得找些吃的,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我还是先祭祭我的‘五脏庙’吧!
“啊!”看着陌生的地方,床上竟还睡着两个陌生的人,而且还是赤露的男人!我快要疯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感觉以前也遇到过类似情景呢!可到底我是谁?
没想到我的尖叫,吵醒了那沉睡中的两位。
“啊!爹爹,你怎么没穿衣服,身上还有一个个红点点?”逐月竟然问出了如此白痴的问题。随风真恨不得找个缝钻下去!可转思一想,呀!不对?两人大眼瞅小眼,越看越吃惊。
“魔女,还我的清白来!”
还真是异口同声啊!可是他们不是男的吗?要哭也应该是我啊!况且昨天发生了什么我为何一点印象也没有,难道我真的失忆了?
“那我的清白谁来还啊!你们两个大男人欺负我一个弱女子,呜呜...”比无辜,我比你们更行。
你还是弱女子?那天下还有几个是强的!可看着她两眼泪汪汪,毫无之前的邪魅、狂逆,又怎么忍心惩罚?若她死了,不就又剩下孤零零的我们两个,更何况,事情已经发生了,难道清白就能还回来,若我们肚子里有了她的孩子呢?难道叫她未出世就失去母亲的疼爱?可放了她,世上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死罪可免,活罪难饶!
于是我开始了我的‘地狱式’生活......
夏去秋来,枫树披红妆,而小小的竹屋内,暖意融融。
“梦儿,我要洗澡,快去烧水!”
“哦,哦!我知道了!”就因为那晚叫他们喊我的名字,没想到我的名字成了我受罪的代号。悲催!
没想到那一晚之后,他们真的怀孕了!可为何我还是想不起来,这一切真是我弄的?可聪明的我选择闭口不答,我可不想被他们的唾液淹死。看着他们受着孕苦,这一切也只能我干了!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简单也是一种幸福,可为何我的脑海里总有几个人的模糊身影,我到底丢失了什么?
忙里偷闲,看着瀑飞流的布,不知它后面是否也有一个‘水帘洞’?心随意动,没想到到那里是那么的容易。一帘水,遮挡的是两个世界,看着不远处寒冰床上那个绿色的身影,我的心在颤抖,慢慢的走到他的眼前,摸着那眉、那眼,一个个熟悉的片段似电影般在脑海里一一放映,你是——倾衣!摸着那几乎停滞的心跳,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倾衣,你听得到我在说话么,我是你的小夕啊!你明明还活着,为什么不肯醒来,难道你忍心留下我一个?三个月,你已经睡了三个月,难道还不够吗?我来接你了!”轻抚他的手放在我的颊边,喃喃细语,诉说着我们的点点滴滴。
我没看到的是他的眼角留下了一行相思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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