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们搬!”花长风脸色阴霾,一翻权衡轻重,他只能答应花无朵之前的要求,只是看他那一脸压抑的愤恨,只怕比李氏还要不甘心。
“早该如此!”花无朵嘴角扬起了一抚胜利的微笑,失败者总是不甘心,但那又如何?她就在这里站着,有种就来撼动她。
望着这样自信飞扬,张狂不可一世的花无朵,花前月眼底的愤怒渐渐的化着疯狂的灼热,因为这样的花无朵更让他着迷啊,若不是身边还站着一个一直不说话却有着无比震慑力的花一朵,他真恨不得立即推倒这个让人又恨又爱的“堂弟”。
“小九儿,怎么办,你真是越来越对哥哥的味口了,真想把你狠狠的压在身下,好好蹂躏一翻。以为把哥哥赶出府宅,哥哥就不能把你怎么样了么?呵呵,除非你一辈子不出府,或是躲在你大姐花一朵的屁股后面!”花前月凑近花无朵的耳边,以只有他们两人听得到的声音说道。
“总有一天……”花无朵面无表情,毫无惧色,冷声笑道:“我会挖出你的狗眼,剪了你的舌头,剁掉你的手脚。”这不是吓唬,这是承诺。
花前月脸色一僵,随即哈哈大笑,他根本就不信。
当长房一家狼狈离去,叶诗音和七女都露出了喜色,围着花无朵好不欢喜。
“小九真的长大了!”花一朵也走了过来,欣慰的摸摸花无朵的脑袋,回来后她已经听其他妹妹说了这些日子长房一家对母亲和弟妹们的欺压,今天花无朵不出手,她也是要出手的,所以,对于花无朵能够兵不见血的处理好这一切,她真的很满意。
花无朵想躲,怎奈现在的她个子只到花一朵的胸口,这位大姐大手一探便居高临下的按住了她的脑袋,气的花无朵在心里一阵张牙舞爪,该死的,我不是小娃娃。
随着花一朵的回来,花家也准备让花牧风尽早入土为安。
当沉重的金丝楠棺材盖被四个大汗抬起,缓缓封棺,一点点的将躺在里面的花牧风永久的隔离这个人世间,花无朵的视线突然开始模糊。
记忆深处,从这具身体以婴儿的姿态呱呱落地,到咿咿呀呀,翻滚爬走,花牧风都把她带在身边,因为怕被人发现她的女儿身,换屎、换尿、洗白白都是花牧风这个大男人既当爹又当妈的一手操办,再苦再累他都甘之如饴,回忆一幕幕,不知不觉间,花无朵竟已经泪流满面。
前世铁血的特工经历,让花无朵已经不那么容易被感动,可是这一刻,她的心颤抖了,前世的她从没有见过自己的父母,她是一个孤儿,在孤儿院长大,九岁那年被特工局看中,带去培养,从此她的童年就在一天天的残酷训练里度过,没有欢笑,没有关心,有的只是铁血的命令,不容反抗的服从。
“若你是我爸爸,该多好!”花无朵缓缓擦掉脸上的水渍,心中已经有了决定,她一定要手刃凶手,为花牧风报仇,这是一个值的她动手的好男人好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