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她们整装待发地坐上去军区的车,那是一辆直达军队的公交车。当雪儿她们上车时便发现坐在车后面的几个男的。
“糟了”,李暮立即背对他们,也把雪儿的头拧开。可惜范范没有接到指示,硬拉着雪儿往后拱。
“雪儿,我们坐这吧!”在快到那四男面前时,范范停住了。雪儿和四男打了个正面。
戴帽男,贼笑男,内衣男,还有一个她没见过。
戴帽男不自觉又拉低帽沿。嘴里咕喃着:真倒霉,又碰上了。
雪儿微笑地和他们打了声招呼,便坐下了。李暮一直不敢回头,
一路上除了风景在呼啸,几个男人和女人保持着沉默,雪儿坐在那,总感觉背后有股赤热的眼神盯着她,让她一路坐力不安。
终点站到后,雪儿迫不及待地拉着李暮和范范,飞奔似地跑了。
作为侦察兵,雪儿并不是没有看出戴帽男是谁。只有他的注视会让她感觉不自在,雪儿选择不相识,自有她的道理。
侦察兵的训练日复一日地训练着。俗话说,养兵千日,用兵一时,国家花大把时间和精力在军力上,不为侵略,国家和人民都需要这样一支精神力量。你不当兵,我不当兵,谁来保卫国家,谁来保卫她呢!
今天是这批新兵在军队过的第一个新年。张排说每一个班都要出一个节目,范范乐呵呵地举手,鬼叫道:我来,我要唱歌。
“不行,你唱歌,你唱的过那些文艺兵吗?还有没有别的节目。”班长问道。
“我来吹笛子好了。”小姚摸着竹笛,乐道。
“好主意,不过太单调,加个舞蹈如何。今年是大联欢,我们整个师部的领导都会来,我们虽然是新兵,可不能丢脸,而且听说这次节目有筛选,不是所有人都能通过。”
“雪儿,你笑什么。”李暮看着炯炯发神经的雪儿,大叫道。
“我有个好的舞蹈编排,你们要不要听听。”雪儿好久没跳舞了,古典舞是她的拿手戏。看着这些姐妹,如果让她们穿裙子一定很好玩。
几个不会跳舞的女孩,在雪儿硬按成兰花指时,女人的形态终于出来了。哪个女儿不爱红妆呢!虽和男人在沙场比拼,但她们也有女人柔情的一面。
雪儿租了八套绿藕色的纱裙、一套白色的纱裙和一套红色的水袖裙。手忙脚乱地做着准备。
年夜饭时,雪儿和战友在后台早早地化好妆。她们吃饭挺不方便的,炊事班送来了盒饭,只好凑合着在后台吃着。李暮看着周围打扮精致的节目演员,大呼,还好,我们的准备也很精彩,如简单准备,说不定丢脸要丢大发了。
雪儿固定着范范头上的假发,笑道:“是哟!假发姑娘。”众人眠着嘴大笑。
五班的节目在中间,所以她们还有时间准备。雪儿给她们编排的舞蹈不是很复杂。所以她们很快记熟了。雪儿是带头的舞者。为了有更好的效果,雪儿有一段编排特别精致的独舞。小姚对这首曲的驾驭超出了大家的想象。
前面的节目是相声,小品和几首大歌。这时,班长大叫:马上到我们了,快准备。范范睁大了眼,心都快提到嗓子眼。
“雪儿呢!快把雪儿赶出来,主角没了,配角演个屁啊!”
当李暮把在洗手间的雪儿拉出来时,李暮呆住了。一身红妆的雪儿拖着水袖如仙女一般走来。
“太美了,俺的娘!”李暮色眯眯地看着雪儿并摸着她的衣服,雪儿立马给了李暮一计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