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起雾,能见度很低。刚才下了阵小雨,雪儿看着潮湿又阴冷的天空,有点无耐。树林里不时有动物怪异的声音,叫的人心一颤一颤。突然,班长一个指令,大家停住脚步。稀疏的脚步声,班长用指令告诉大家:五个人,大家分散隐蔽。如果是敌人,暴曝的话,果断干断敌人。除了雪儿爬上树,其余的全隐入路边的灌木丛。当敌人经过大家刚才呆过的地方时,警犬躁动起来。不好,有警犬,雪儿顿时满脸隐霾。班长和范范最先暴露,她们本想先发制人,但双拳难敌十腿,而且这五人当叶居然还有两特总兵。我的个娘啊!怎么办怎么办。班长和范范被结实的绑着。
突然,一声轻脆的响声。警犬突然竖起了耳朵,然后飞奔出去。牵着犬的战士不得不被动地跑开。雪儿向李暮使了个眼神,在其余四人还未反应过来时,打掉敌军手上的枪,然后四把手枪抵着敌人的脑袋。你们“死了”,安息吧!李暮拿着绑着白玫瑰的绳子乐呵呵地看着一脸无耐的敌军,然后准备把他们五花大绑起来。
雪儿看着他们,突然解开敌军的绳子,四人诧异地看着雪儿。
“脱衣服”。
“啊!”八人看着雪儿。
不是吧!在这耍流氓。范范心想着,雪儿敲了下范范的头。
“大家除了里面的,剩余的全脱了。”雪儿催促着。
白玫瑰没有再寻问,大家之间相互信任,雪儿一定有她的理由。于是乎,那几个兵哥哥脱的只剩裤叉,鞋和袜子也末有了。而白玫瑰们也脱的只剩,不不不,女人必要的还是要有的。大背心和执裤至少都在。而且几个兵哥哥,因为被要求背向,所以啥也也有看见。
“你们带着他们往前走,我把狗引开。一会儿跟你们汇合。”雪儿扫了她们一眼说道。
“你一定要回来啊,不回来,他们身上再没有可剥的了,到时我们只能穿树叶了。呵呵!”范范嘻哈地说道。
雪儿把众人的衣服集中起来,然后在地上擦了擦,导向另一条未开拓的路。
可怜的警犬带着它的兵就这样被雪儿耍了。
当雪儿和白玫瑰集中时,她拿着敌人的衣服交给白玫瑰们。几位顿时明白,要想在敌人的眼皮底下通过,乔装打扮那是必须的。可是敌人“埋”在哪呢,虽说按照规则,敌人不会说话,但总看的见吧,这么大个活人。再一看,衣服没了,很快便会怀疑到她们头上。雪儿指了指头顶。于是乎,在雪儿的清理下,这四个倒霉蛋全被扔到树上,不注意还真看不见。
李暮诧异地看着雪儿的动作,不可思议,四个男人耶,雪儿怎么这么轻松便能带着人上树,好像破布娃娃一样。
她们愉快地在敌人的全力搜捕下,躲过一次次的追捕。当她们经过溪流时,雪儿拿着军壶装了满满一壶的水,她用手帕擦了擦脖子,脸暂时不能动了,可是身子,她拧了拧帕子,然后撑开上衣下摆,胡乱地擦了擦已经臭哄哄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