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浅影摇身一变,从一名小太监升至游海国国师的师妹。
这位凭空出现的师妹并未引起众人的怀疑。
因为,尘越本人也是迷一样的让人看不清楚。
这位上知天文下知地理本事非凡的国师神秘莫测,若不是当年他伸出援手拯救整个游海国,如今已经成为盘龙国的附属国了。
同时,因与七王爷东方白同拜游海国苍澜道长为师,为同门师兄弟,朝内上下对国师也是尊敬有加。
所以,国师师妹的出现也不足为奇了。
夏浅影此时很舒服。
舒服的她就想时间停止,永远定格。
她做了这八年来最想做的一件事。
每当夜深人静寂寞无聊孤枕难眠的时候,这件事都会把她折磨地如饥似渴百爪挠心恨不得冲破最后一道防线。
她梦想,有朝一日,她一定要脱的一丝不挂,整个人扑进那想念已久的怀抱里面去。
那温暖的、舒畅的、销魂的感觉从全身张着的毛孔里散发出来。
扑到那怀抱里,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尽情地享受被包围着的感觉,即使呼吸不了溺死在里面,也值了。
今晚,她终于了了自己多年的心愿。
为了满足这个心愿,她向尘越提出了一个要求,要一个足可以让她在里面扑腾的大木桶。
于是,在吃过晚饭之后,整个人脱光光,痛痛快快的跳进了那宽大的浴桶里去。
夏浅影整个人沉在里面,脖子以下的部位全部与水相融。
双眼微闭,长发散开,额前有亮亮的水珠,晶莹,剔透。
静静的坐在里面,此时什么也不想,惬意地享受此刻。
热气氤氤,香气迷人。
美人出浴,此景醉人。
……
突然,双眸睁开,一抹水珠快速而凌厉地飞向屏风后面,水触屏风竟啪啪作响。一抹影子竟自屏风后一闪而过。
夏浅影快速地拿起桶上的衣服,眨眼之间已经穿上宽大的浴袍,手扣唯一武器——长簪,
欺身向前,奔向室内唯一一扇开着的窗子。
大胆毛贼竟敢偷看本姑娘洗澡!
戳瞎你的狗眼!
长簪“噗”的一声没入那已经翻过窗子的黑色身影后背,那身影一顿,不顾疼痛,飞奔而逃。
尘越推门而入,看向那开着的窗子,眼含清冷。
“不追?”
“怕冷!”
水珠叭答,长发不住的往下滴水,已经泅湿了肩上的衣服,宽大的长袍更显那开始发育的身体玲珑有致,小腿修长,玉足纤细,夏浅影这就样与站在门口的尘越双目对视。
尘越饶有兴趣地看着眼前的湿身美人,慢慢靠近,含情脉脉,“准备好了么?”
夏浅影抿嘴一笑,“当然!”
“那,现在开始?”
“你熟悉,你先。”
“还是你先吧,你是客人。”
“得换身衣服,这湿湿地怎么会舒服呢?”
“嗯,擦干了,我等你!”
夏浅影一边换衣服一边在想,娘的,这对话怎么跟要上床似地?
她洗澡前跟尘越说要借他这个人一用,晚上结伴去逛逛皇宫。
两人趴在乾宁宫的屋檐上,看着那进进出出的太监。
“你在这皇宫里呆了多少年了?”
“十年,但一般情况下没什么大事我不在这里。”
哦,看来不用坐班的。
“听说过晴妃么?”
“晴妃?没听说过!”
夏浅影心中一算,她在这宫中呆了十五年,如果那件事要发生也是在她出生以后,而尘越是十年前来的皇宫,这十五年前的事情,尘越也可能不知道。
转头看向尘越,“乾宁宫的总管太监应该呆了很多年了吧?”
尘越答到:“从皇帝继位到现在。”
夏浅影一抹诡计的笑,“嗯,就是他了。咱们去会会他!”
两人悄悄来到李良的住处,没有亮灯一片漆黑,看来这李良不在,刚才在乾宁宫未发现他,住处又不见人影,那他能在哪里呢?
外面,一队侍卫由远及近。
夏浅影拉着尘越一同闪进那黑漆漆的房间里。
刚入房间,一股特殊的味道顿时扑入鼻间。
夏浅影亮亮的眼珠在黑暗里格外的耀眼,冲着尘越打了一个手势,“他在!”
尘越点头,侧耳倾听,门外侍卫的步子已经过去。片刻,摸出一只火折子,眼前的景物简单,除了一床一桌一椅,床边的墙上还挂了一幅山水画。
夏浅影伸手便去掀那幅画,里面赫然有一个小洞,洞内有个小环。
她冷然一笑,小儿科!哼!这点小机关想诱她上当?做得太显眼了!
如果此时她一拉,那四周肯定会有数支淬了毒的利箭将他们穿成刺猬。
姑奶奶在金三角历练时就已经不会再上这种当了。
随手轻轻放下,再次转向那一床一桌一椅。
尘越此时正站在床前仔细的打量着。
夏浅影靠上去,两人对视一眼,相互交换信息一致认为:这床,大的有些离谱了。
尘越举着火折子,在床的周围看了看,一处经常被抚摸的地方引起了他的注意,轻轻按下去,只听“喀嚓”一声,那床板竟自弹开,一条石阶出现在两人面前。
夏浅影一步跨进去,尘越随后跟上,进入了那条密道。
走进密道,那股特殊的味道越发的重了起来。
密道仅容一人通过,两旁每隔数米就有一盏小灯,晃晃乎乎,无风自扬,脚下是青石砖地,这感觉像是走在墓道里。
夏浅影在前,尘越在后,慢慢地向前走去。
越往前,那股两人都熟悉的味道就越来越重,走了大约有几百米,那条密道竟然到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