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寒皇帝懊悔不已,而开始支持皇帝出兵冰雪城的大臣们,此时个个缩着脑袋,屏息敛气,就怕被皇帝陛下发现。
“陛下,君尊座为人性格反复无常,以前听闻他不近女色,如今他当着东玄帝国和北寒帝国的将士,亲口承认那女子。说明君尊座十分看重这个女子,陛下,西漠前车之鉴不远。陛下臣以为,陛下为了祖宗基业,万民福祉,当御驾亲往。”北寒国的太师道。
当初不知道西漠怎么惹了君尊座一夜之间,朝中三分之一的武将皆被屠杀,西漠由此位列其他三国之下。这个教训可不远,倘若真不按照君尊座的话去做,恐怕北寒真的要亡国了。
“父皇,儿臣原陪父皇去冰雪城。”大皇子北寒清秋,面色严肃,眼神真挚道。
北寒皇帝北寒达善看着站出来的太师和大儿子,叹了口气道:“来人,准备厚礼,朕亲自去冰雪城。”
冰雪城
乐问心正在查看派墨忠去采买的药材,君皓天提着一个篮子,抱着一个坛子走进来。问心听到脚步声,抬头一看是君皓天,脸色一沉,低头分着药材。
君皓天看着问心沉下的脸,在心里嘀咕:老爹不是说要脸皮厚吗?可是这都好几天了,这小女人连正眼都不看自己,这是怎么回事?要不今晚问问老爹?
“问心,你看这就是冰果,来尝尝这冰果酒。”君皓天将篮子和坛子放到桌子上。
问心瞥了君皓天一眼,低头继续整理药材。这几天见了父亲的面,父亲话里话外的总是打听她对君皓天的心思,无论她解释多少遍,说他们没有任何的关系,父亲总是不信。而且这些天,来将军府里的将军们,看自己的眼神,光是想想问心就一身的鸡皮疙瘩,好像她是一块待价而沽的东西似得。
君皓天拿着一颗雪白的有鸽子蛋大小的果子,递到问心的面前。
光是这样闻着,就有一股清香,问心看着这个不大的果子,再看看面色平静的君皓天,冷哼道:“滚远点。”
问心只觉的看见君皓天就心烦。完全没有想到她对君皓天的不同,如果换成前世,即使君皓天的实力再强,她也会想尽办法杀了君皓天。她并不知道,在君皓天三番两次的救了她之后,她已经将他给放在了心底的深处。
“这可是沉风大老远的亲自摘来的,绝对不是那些从北寒帝国运来的冰果可以比的?你确定你不吃?”君皓天拿着果子问。
看着君皓天那副你不吃亏大了的表情,问心哼了一声,一把抢过冰果,咬了一口,入口清香,清爽甘甜,直入心扉,让人精神一震。这果子竟然还有提神的功效?
“冰果有提神的功效,北寒帝国有三分之一的税收都是来自冰果的。”君皓天说着打开酒坛子,一股浓郁的清香扑鼻而来,竟然闻不到一丝的酒味。
“怎么没有酒味?”问心惊讶道。
君皓天轻笑,手一挥桌子上出现两个白玉酒杯,倒满两杯酒。看问心好奇的看着桌子上的两个白玉酒杯,一想就明白了。
“我送你的玉佩呢?”君皓天问。
问心闻言,摘下戴在脖子上的墨玉玉佩递给君皓天。
君皓天似笑非笑的看着问心。这小女人都把自己给她的玉佩戴在脖子上了,还不承认她心里有他。
问心咬唇,转头哼哼道:“我是怕丢了,到时候你跟我要,我拿不出来。”
对,就是这样。
君皓天摸着玉佩,拉起问心的手。
“你干嘛?”
问心皱眉,忽觉手上一疼,有鲜血冒出。见君皓天将自己手上的鲜血滴在墨玉玉佩上,血很快被墨玉玉佩给吸收了。
君皓天将玉佩递给问心道:“这玉佩本就是储物的,一直没有认主,只要你将神识探入其中,就可以随意拿放东西了。”
问心一听喜上眉梢,储物的哎,这下出门可方便多了。兴致勃勃的开始试验起来,将那篮子冰果收进去,拿出来。
“星月大陆也有储物戒指,但是面积不大,而且稀少,多数都是世家有。你父亲应该也有。”君皓天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道。
“主子,北寒帝国皇帝来了,求见君尊座,大将军让属下来禀告主子。”墨忠在门外喊道。
问心闻言,眼中闪过一些狡黠的笑意,对君皓天道:“走去看看。”
这次她不但要问出北寒为何对东玄出兵,还要敲北寒一笔。
将军府的正厅中,乐伟泽一身淡墨色长袍坐在上座的左手,北寒帝国皇帝北寒达善一身白色金丝绣五爪龙袍,黄色的衣领,面带微笑坐在上座的右手。
问心和君皓天联袂走进正厅,看着坐在右手的年约四十出头,身材魁梧,肤色略黑,五官周正的男人,心道:这就是北寒帝国的皇帝?这北寒帝国的人怎么皮肤都黑呢?
“心儿,来见过北寒皇帝陛下。”乐伟泽看到女儿,脸上满是开心的笑容,不同于刚刚面对北寒皇帝那客气的笑容。
坐在下首的一个二十八九的年轻男子,赶紧的起身,好奇的打量着一身红衣的问心。忽然一道凌厉的目光射来,男子心里一惊,目光一转,看到站在问心身边的君皓天面色阴沉,目光如利刃般看着他。男子心里‘砰,砰’直跳,赶紧低下头,背后出了一身的冷汗。
问心对着北寒皇帝点点头,笑着朝乐伟泽走去,“父亲。”
北寒达善在问心和君皓天走进来的时候,就站了起来,当听到乐伟泽亲昵的喊那女子时,脸上一惊。再听到这女子喊乐伟泽父亲,更是震惊。君尊座看上的竟然是乐家的废物?
君皓天哼了一声,坐到一张椅子上。
北寒达善一听君皓天的哼声,赶紧的走到君皓天的面前,而大厅中的男子和一位老者也赶紧的走到君皓天的面前。
“君尊座,犬子顽劣冒犯君尊座,还望君尊座海涵宽宥。”北寒达善弯腰拱手行礼,语气低微。
一国的皇帝能做到此,已经很不易了。
君皓天目光冰冷,声音嘲讽道:“他冒犯的是本尊吗?”
北寒达善怔愣的起身看着君皓天,什么意思这是?年轻男子和老者也是一脸的怔愣。
“他冒犯的是本尊的女人,本尊捧在手心宠着疼着的女人,你应该道歉的是本尊的女人,不是本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