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完该讲完的事情,花鸣歌望向宿枫道:“以后互相联系,可是用信鸽传书?”
宿枫诧异的望着花鸣歌道:“回主子,的确是用信鸽互相传递消息,只是主子怎么知道……”
“能有信鸽传书的人有多少?”好像她来到这里这么久,还是第一次见到只有隐才有信鸽的。
“回主子,除了江湖中一些门派较大的组织以外,其他也只有像我们这种隐世家族,会有人专门训养鸽子。”
“知道了。”原来如此,难怪她在天祥从没见过有信鸽的影子。看来朝廷和江湖之间的差距不是区区三五之差。花鸣歌眯了眯眼眸,意味不明。
……
第二天辰时,花鸣歌在林府吃完早膳,便打算离去。
“鸣歌……”正抬步往外走时,从花鸣歌身后传出清脆的呢喃。
“怎么了?”闻言花鸣歌转过身去,便看见林笑白紧搓着自己的双手,腼腆的有些不知所措。
林笑白睁着水灵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片刻才缓缓问道:“鸣歌这次走后,何时才能过来呢?”
瞟了瞟他一眼,突然抿唇一笑,花鸣歌走过去,轻勾林笑白的下颚,吹了口气,轻笑:“怎么?笑白舍不得我走?”
林笑白怔了怔,清澈的眸子甚是无辜,只见他猛的点点头,道:“我当然舍不得鸣歌走了!”
见那双纯洁无暇的眸子中泛着天真的光芒,花鸣歌哀叹了一口气,放下正勾在林笑白下颚的手。
太纯洁天真了,明明是在调戏他,他还一本正经的回答,连脸都不知道红。
“笑白先回去吧,我以后肯定还是会再来的。”对于林笑白,她只能带着无奈,这个纯洁天真的男子,她一点都不想伤害他。
“那你下次一定要第一时间来看我。”闻言花鸣歌还会再来,林笑白顿时咧开嘴角,浮出灿烂的笑容。
林笑白的笑容让花鸣歌的心倏然动容了一下,暗自伸手抚了抚自己胸口,疑惑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
告别林府已经有三个时辰,花鸣歌用面纱蒙住面容,走到一座小镇上,找了一家清净的饭馆,便走进去点了几个菜,吃了起来。
“听说天祥女将军花鸣歌,自从祈福回来,都不曾上过早朝,那朝廷众官员好像对她意见很大了!”花鸣歌正在吃饭,便听到旁边的两个男子,低声吃菜互相八卦着,听闻在讨论自己,便开始侧耳倾听。
“哈,女人终究就是女人,身为女人还学男人当什么将军,还是乖乖的在家里为相公相夫教子吧!”那另一人不屑笑道。
“嘘——别说这么大声!”那开始说话的那人,左右用眼睛瞟了一下,见没人注意,才用力打了刚刚那男子一下骂道:“你奶奶的!再怎么说人家是女子,好歹人家现在是个将军,要被人知道你这么说,你就是有是个脑袋都不够死的!乖乖不和你个粗人说了,免得小命说不定都没了!晦气!吃饭吃饭!”
听闻那男子冷哼一声,但是却没有再出声。
听到两人之间的话,花鸣歌才恍然大悟,这七八天里自己还真忘记有早朝这么一回事了,看来到时候回去还得进宫上早朝,以免引起众怒,她现在羽翼未满,不该惹的事,尽量避免。
……
夜晚,花鸣歌打了点野味吃饱后,在树林中找到一处空旷地,便开始领悟凤决令第二层第三段。
凤决令看似简单,但若想要参透,也非一般人能及。
荒林中,深夜无人,灵气充沛,可以静心养性,对领悟有极大的好处。
闭目,脑海中传出凤决令破第三段的招式,一道虚无缥缈的影子在脑海中持剑舞着第三层剑法。
花鸣歌心神一动,拿起魅剑随着脑海的身影开始舞动。
脚下生风,身影宛如行如流水般来去自如,行动如风。
全身煞气外露,腿如风驰电掣,踹人死穴。
持剑之手,运剑自如,敏捷灵活。
发丝随风飘动,身形举动越来越神速,快到让人只见到那一身模糊的洁白衣影。
时间随着剑尖只见逝去,直到花鸣歌的招式与脑海中的身影一致时,脑海中那飘渺的身影才慢慢淡化在空气之中。
达到第三层,花鸣歌全身骨骼仿佛轻盈许多,眸子也更加有神采,视线变得清明,耳朵也可以听见四周几百米的声音。
呼出一口浊气,原本紧皱的眉也慢慢舒展开来。
扬起一丝笑容,她终于到达凤决令第三层!
一夜未睡,依旧意气风发,神采奕奕!
收拾好东西,往天祥京城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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