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陆年两百一十三,一月初七。
这异世大陆史于两百前余年,四国之帝统一打成协议,以大陆为名排前,年数为后。
……
红衣妖娆,墨发无风自舞。一名雌雄莫辩的绝美少年正悠悠晃晃的骑着身下一头白马在村庄泥土道儿上骑行。
而这身穿红衣男装的少年正是已经出了雪靡山下的花鸣歌。
此时她正咬牙切齿的在内心吐槽。
尼玛啊!
卧槽特么的马车租价竟然比坐骑马贵上十多倍!
修长的手指轻轻抚摸着自己钱袋中满满白花花的银子,不禁肉疼。
问什么时候她开始这么爱财了?
卧槽!——
爱财不是她的错好吗——
谁不喜欢自个儿的钱多啊卧槽!
摸摸自己钱袋儿里的银子,花鸣歌想到了一个伟大又辉煌的一个梦想——等哪日富遍天下,定要拥下天下美男!
回过神来,花鸣歌还是叹了口气。
如今就算心有千万理想,可拾娆四人的事她放心不下。
面带自嘲,她什么时候竟然会对人有这种感情了?
正当游神时,突然听见一丝动静,耳畔一动,侧耳倾听。只隐隐听见两匹马车的马蹄声和车轮声渐渐而来。
随即一辆马车在花鸣歌后方出现,而仅仅只是一个小点,可见离的还远。
打眼望着那辆堂皇华丽的马车,再看着自己身下那匹已经累的跑不动的白马,再次气愤——特么的什么叫不公平待遇,这就是!
想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想法,翻身一跃,便飞向那辆马车,在还未到马车的位置,趴下;随即双指夹住一块石子击到马车轮子中间,随后眼疾手快的伸出双手无力拍着地面,痛苦的哀嚎道——
“哎哟喂——命苦啊——我苦命的娘啊——儿子不孝啊——”
石子射过去的同时,马车轮子被石子卡住,正好在花鸣歌五步之遥停下来。
马车上赶马的车夫,皱了皱眉头,伸手甩了一下马鞭叫到:“小子!滚开!——”
见此花鸣歌心底吐槽,而脸上却装作痛苦不已,手却不安分的抱住马车上的马脖子,悲哀的吼道:“可怜我的娘啊——儿子没钱弄马车来,没办法回去陪您了啊——现在的人啊让人太心寒啊——也没人肯送您儿子一路啊……”仿佛那匹马就是他的娘,哭的叫一个伤心。
看到如此,车夫和马车里的人皆嘴一抽,这人怎么这么赖皮,活了大半辈子还没见过有这样子人。
许久,在花鸣歌魔音的骚扰下,马车里的人终究是坚持不下去,一道清脆舒朗的声音传出:“公子若不介意,可随小女子一同马车,小女子可搭公子一程。”
花鸣歌眯了眯眼,笑的叫一个甜:“那就多谢姑娘了!”
说罢不等众人反应便越上马车,掀开布幔,坐了进去。
抬眼望向这马车的主子,皆一愣。
只见这女子乌发挽了一个少女髻,另一半青丝散漫的垂落在肩,一些飘落在背后。高额挺鼻,灵眸细颚。白璧无瑕的肌肤仿佛吹弹可破,朱唇轻抿,黑黝黝的瞳仁十分灵动,随着身上的黄纱粉幔,随风起伏,竟有一丝天仙下凡的模样,是个十足的俏美人一个。
而这边的赫连流玉眼中也不乏有一丝惊艳,只见对面那少年一拢红裳袭身,玄纹云袖,侧身依着车壁懒散的靠着,一头墨发用玉冠梳起,修长的眉尾直入发鬓角,给了雌雄莫辩的绝美脸庞添加了六分英气;嘴角带着似笑非笑的痕迹,却给人在无形之中多了份如重山的压力。
此少年势气不凡,非池中之鱼——心道,赫连流玉微微握紧玉手,心中多了一丝警惕。
仿佛察觉到赫连流玉的警惕,修长的凤眼促狭一眯,缓缓往赫连流玉身靠去——
赫连流玉心中一惊,手暗自给隐藏在外的暗卫打暗示。
花鸣歌动作微微顿在赫连流玉前,突然大笑,随即目光暧昧道:“姑娘长的真是国色天香,差点让在下迷了心魂,冒昧问一句,姑娘闺名?”
说罢便继续散漫的靠在车壁,静等赫连流玉回答。只是心中多了一份探究——方才不过刚刚靠近这人,明显可察觉到后面暗卫的靠近,而且带着杀意。而且实力不错,可见这女子的身份肯定显赫,不然哪有钱请暗卫或者自己养暗卫?
赫连流玉镇定下心神,随即举着手帕轻轻一挥然后捂在嘴上轻笑道:“公子怎如此轻浮,姑娘家的闺名怎可随意告知一个一面之见的陌生人?”
花鸣歌一笑,快速在赫连流玉的耳根处轻吹一下,随即返回漫不经心道:“一面之见皆是缘,何况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指不准……以后还会成为在下的妻子,在本公子身下承欢——恩?”说罢,花鸣歌还从自己腰间拿出一柄玉扇,‘刷’的一下打开,扇了几扇。那样子像极了一个风流公子一般。
只见听完后的赫连流玉顿时炸毛,骂道:“你——!你这个色鬼!流氓!”
花鸣歌嘴抽了抽,流氓?色狼?上下两辈子还第一次有人这么称呼自己。
望着那炸毛的人儿,花鸣歌无辜的眨了眨眼睛,收起扇子,伸手顺了顺某个炸毛人儿的毛发,就像是在抚摸一只犬科类动物,随即道:“哟呵——乖哈,不要炸毛哦,乖乖的才能惹人开心!”
闻言赫连流玉气的瞪眼,丝毫没有刚才的冷静,‘啪’的一下伸手拍开正在摸着自己脑袋的手,吼道:“你才是狗!哼!”
额……
花鸣歌摸摸自己被拍走的手,随即无辜的抚了抚自己的鼻子默默念着:
“我可没说你是狗哦,你自己承认的——”
“你?!——”赫连流玉气愤指着花鸣歌,他他他从来没遇过这么赖皮、下流的人!
望着对面毛越来越炸的厉害的某人儿,花鸣歌深知不能再逗下去,便重新拾起笑脸道:“姑娘别气,气坏身子可不好了,刚刚只是本公子开的一个玩笑罢了——姑娘还没告诉在下姑娘怎么称呼?”
闻言赫连流玉气的双手交叉,头瞥向一边;许久才利索道一句:“赫连流玉。”语气中还带着刚刚未散去的愠怒。
花鸣歌瞳仁闪过一丝流光——赫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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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AQ汗咋写着写着节奏变得逗比了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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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黔子来说句感性的话叭——
黔子知道自己的文笔不好,这是黔子第一本小说,所以每一章写着都会很有压力,但是黔子很努力的读书增长自己的文笔,让读者亲亲们能够很好的阅读。
黔子也是作者,所以肯定也会喜欢有人支持我,每当我想放弃的时候,还看到有读者亲亲们支持,我就感觉心里非常开心——
每当收藏少了一个,黔子的心情就会低落,QAQ可能黔子就是一颗玻璃心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