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儿——”凌均岩微微皱眉,潇儿怎么这么不懂事,非要穷追猛打,激怒了族老可就麻烦了。
“哼!孽障,老夫代你父母好好管教管教你…”
族老老迈的身子如离弦的箭般飞快的朝凌潇而去,右手击向凌潇左肩,眼底闪过一抹怨毒,一丝看不见的黑雾凝聚在他掌心,只要这掌击中她,她就必死无疑!
思及此,族老脸上的笑容更深几分,显得狰狞可怖。
“潇儿——”
“潇儿——”
城主凌均岩跟白氏脸色瞬间煞白,此刻,想冲上去救人已经来不及了,只能眼睁睁看着爱女伤在族老手下……
突然——
就在大家以为凌潇必会被族老打伤时,异变突起,族老的手还未触及凌潇衣角,就见凌潇随手这么一拍,来势汹汹的族老年迈的身子如一块破布般飞了出去,前厅的柱子被他撞得一颤,可见用力之猛!
“噗——”一口鲜血吐出来,族老趴在地上,身子慢慢的蠕动着。
“好,打得好,阿潇真棒,真厉害!看那随手一拍,跟拍黄瓜似地,帅呆了,酷毙了,我爱死这招了,你回头要教我,一定要教我…”火麒云唯恐天下不乱的大声嚷嚷起来,过去的时候还嫌族老躺的地方挡着他的路,随脚那么‘轻轻’的把他踢到一边去。
凌潇拍了拍手,满脸嫌弃的瞥了眼地上的族老,不屑的开口说道,“这招拍黄瓜是我苦练三年才练出的独门绝学,就你这资质,最起码得练十年才能达到我的境界,不过对付那些阿猫阿狗绝对是没问题的,回头姐就教你。”
“嗯哼,本少爷资质好着呢,保准三个月就融汇贯通,打得那些老狗屁滚尿流趴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喏,就想这家伙这样……”
两人一唱一和说起来,刚被扶起来的族老被他们的话气得胸口发闷,一口温热的鲜血喷了出来,华丽丽昏过去!
“凌潇,你私自离家回来后先是对族老口出不逊,又对族老下此狠手,好歹毒的心思,好恶毒的手段——”一个四十多岁模样,长了一张国字脸的男人站了起来,一脸正气的怒斥凌潇。
“只许他出手伤我,不许我反击,这是什么道理?什么逻辑?你——又是什么东西?”凌潇冷冷的瞥了眼这只出头鸟,凌厉的眼神如利刃般射向他的双眸。
“你——噗!”男子突然头脑发昏,喉咙一甜,一口鲜血喷了出来,直接昏了过去。
众人惊愕的目光盯着这名突然吐血昏迷的族人,眼中露出不解之色,怀疑的目光一道道扫过凌潇的身上,虽怀疑是她所为,却更愿意相信这是场意外,他们不敢相信年仅十五岁的凌潇会有如此伤人于无形的实力,那实在太可怕。
“啧啧…素质真差,还好本少爷站得远,不然这身云丝蚕做的衣服就毁了,幸好,幸好!”火麒云拍了拍胸口,一副小生怕怕的模样,看着倒是养眼,就是他的话忒欠揍了些,三两句话就点燃了所有人的怒火,他似乎毫无感觉似的,笑得没心没肺。
凌潇神色中带着几分动容,火麒云从头到尾没问过自己任何话,却能在自己对上整个城主府的时候,毅然站在自己身后,用行动保护她,把所有的怒火跟怀疑都引到自己身上,看着那张笑得正欢,清澈无伪的笑脸,叫她如何不动容!
“城主大人,此女先伤族老,后伤族人,其心思之歹毒手段之狠辣天地可见,为防止她继续行凶伤人,还请城主下令将此女拿下,废其玄力,断其双臂,以儆效尤!”又一个干瘦的老头站起来,眼底闪着丝丝厉光,扯着沙哑的嗓子说道。
“秦老此言差矣,潇儿纵有不对,也是由城主决定如何处罚,秦老此话,似乎有些不合情理!”城主夫人白氏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浅嘲,温柔又不失当家主母的大气,字字对事不对人,全然不提凌潇伤人之事。
“你是在指责我多管闲事?”秦老脸色一变,瞪着白氏声音显得有几分阴沉。
白氏嫣然一笑,苍白的脸颊因见到爱女多了几分色泽,“秦老误会了,我们不妨听听潇儿离家的原因,再由城主定夺是否惩罚她,城主乃炎火城之主,他的决断定然公平,秦老认为呢?”
面对白氏的明显偏帮,秦老脸上神色越来越难看,浑浊的眼底闪过一抹阴毒,正欲开口呵斥白氏不懂规矩,要利用族里的规矩罚她去跪祠堂时,一旁的凌钧石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抢在秦老之前开口。
“大嫂所言有理,大哥贵为一城之主,又是凌家家主,定会如大嫂所说般,做出最公平公正的决断,此事交由大哥处理,我等毫无异议!”
凌潇饶有兴趣的看着打断秦老说话的凌钧石,眼底闪过几分嘲讽,藏呀,我看你还能忍多久,就让姐教教你什么叫腹黑,什么叫实力,什么叫霸气侧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