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谁准你这样?说,是谁借给你胆子,居然敢忤逆我?”连赫的怒焰灼烧着自己猩红的黑瞳,斥声怒吼着。
秦依依因为连赫用力过猛,身上只裹着被子,就恍然被甩到了地上。
他是对她失去的孩子感到那么一丝丝愧疚,可是,想要凭借他的愧疚而犯上作乱,他可没说过容许这二字!
秦净初看着连赫那么对待秦依依,对连赫表现实在是失望透顶。
“你凭什么打她?自己做的错事却要别人承担后果,说真的,我简直就觉得你根本就不配说自己是个男人!”秦净初误会着连赫,她以为是连赫酒后失去理智,想和秦依依发生关系的。
连赫根本就不愿意碰这个女人一下,只是秦净初并不知道。孤男寡女,更何况这个男人还喝得烂醉,任谁都认为连赫是心甘情愿的,哪个男人不是用下半身思考问题的!
“净初,你必须相信我!”
连赫一把把秦净初揉进自己的怀里,恨不得好好地疼爱秦净初一番。
在连赫怀中的秦净初,切身感受着连赫那发烫的身体,就烈火一般,简直都能将她融化,但是,她的心的温度却如冰凌一般凝结,不会再次被欺骗。
哪知,秦净初猛然推开连赫,对这个拥抱实在是不屑一顾,想要这样就挽回她的心,未免也太便宜了!
“连赫,我只想说,其实,对于这种事情我早已习以为常,你不必向我解释!我来只有一个目的,那就是,我已经决定跟你离婚,所以,其余不必要的话不要再说了!我们现在就到法院去签字离婚吧!”秦净初表情茫然,清隽的小脸没有一丝生气,毅然决然地说道。
“该死的女人,你敢妄想逃开我,我是不会让你的离开我一步的,我要一辈子都将你禁锢在我身边,所以说,离婚?想都别想!”连赫死死地盯着秦净初,那种深切的独占欲喷涌而出,似乎要让秦净初无所遁形。
“不管怎样,我都会选择离婚!明天希望你能在收到的协议书上签字!”秦净初心中的寒意在身体里涌动,久久不肯散去。
“哦?是吗?你的亲弟弟,你不管了?还是你腻烦我了,想要和自己的情夫逍遥快活?你觉得我可能就这么轻易地放过你?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你知道,你离开我,我会做出怎样疯狂的事情吗?”连赫邪恶无比地说道,可是怎样都掩饰不了他脸上的受伤和失意。
看着连赫随意慵懒地在腰间轻松无比地系上一条白色的浴巾,秦净初几乎连心脏都要停止跳动,这种紧张源自与自己的第六感,她突然感到有一种山雨欲来的危险!
她的血液此刻似乎都被凝住了,她真的好怕连赫会做出怎样疯狂的事!杀了自己的弟弟,然后让安湛的公司破产,继父和表姐都在街上乞讨,秦净初再也不敢想下去了,虽然继父和表姐对自己不好,但是毕竟都是人,他们至少抚养过自己的,自己怎么可能弃之于不顾?
“到底要怎么样,你才肯放过我?!你到底想干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秦净初嫩白无瑕的脸庞悄然滑过两行无声的清泪,那样的绝美。
“想要怎样?想要知道吗?你跟我来!”
连赫用那宽厚的大掌,死死拉住秦净初纤柔的小手,就要将秦净初带出房间。
地上落魄的秦依依恨恨地盯着那交缠在一起的手,眼睛里迸发着阴狠凶残的恨意,心里焦急万分,怎么能让这个狐媚子就这勾走赫少爷!绝对不能!
在她要启唇之际,一声粗狂的声音掷地有声,“你别想带走净初!你刚刚不也听净初说了吗?她想要和你离婚!本来,她和结婚就是不情愿的,你还这样地强迫她!我说,你最好放过净初,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安湛挡在连赫的面前,拦住他,隔绝了连赫的去路。
“敢在我面前耀武扬威,我今天不教训教训你,你都不知道谁才是秦净初真正的男人!”连赫扬了扬眉,一脸狂妄高傲。
一个左勾拳重重地落在安湛那纤弱的身子上,继之而来的是连赫一个挺身圈住他,往他的腹部猛力一击,安湛捂着自己的小腹,笔直地跌落在地上。显然这种重量不是安湛可以承受的,这些天奔波在公司和照顾秦净初之间,自己的精力已然全部消耗殆尽。
秦净初眨着心痛难过的眼睛,流连在安湛的负伤累累的身上,才想要去探看安湛的伤势,就被连赫用力地拉回,听着连赫尖酸带着浓厚醋意的耳语,“想要救情夫?想都别想,跟我走!”
“你放开我!”秦净初恍如受伤的小兽一样低声嘶吼,拼了命地想要挣开连赫的手。
“我偏偏就是不放!”连赫懒得再说一句,强势地将秦净初推到车内,猛烈地关上车门。
秦净初早已识破连赫意图,刚想推开车门,就被连赫制服,“想要我回去好好地慰劳一下你的情夫吗?嗯?”
那种如拳头一样的威胁重击秦净初脆弱的胸口,秦净初的泪水再也坚持不住,就像决了堤的河水般泛滥成灾。
连赫那俊美如神抵般的脸庞扬起一抹野性不羁的笑容,带着畅然的冷意,开往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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