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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东方,启明乍现,月消云散。书房内。

“李恪,停下来,停下。已经第四次了。”矮榻上,发出樊梨花的哀嚎。

这个男人自从昨晚便没消停过。已经被他吃点连骨头都不剩了还不放过她。

“宝贝,最后一次。”男人正享受着珍馐盛宴,怎可能就此罢口。

樊梨花无力的翻着白眼,不得不佩服他的体力。

当男人低吼释放他的热情后,身上的重量立时消除。

贴着他温暖的胸膛,樊梨花意识混沌,渐渐的会周公去。

拨开她贴在额前的湿发,李恪轻轻印上一吻,满脸满眼的宠溺。大手慢慢拍着她滑腻的脊背,贪恋的瞧着因一场场缠绵变得粉嫩的娇颜。在她半睡半醒之间,凑近耳畔,低语:“梨花,我爱你,此生不负!”

睡梦中,樊梨花好似听见有个男人说爱她。抱着梦中的美好一夜好眠。

鸦啼鸟鸣,新的一天开始。

樊梨花睁开双眼,并未起身。回想昨日的那场爱恋,脸庞燥热。身旁微凉的温度,表示男人刚刚离开。

撑着酸痛的身子穿好内衫,下了矮塌。看看脚边被那男人毁掉的外衣,心里一阵腹诽。

条案上男人留了字条。寥寥几字,关不住温暖:好好休息,爱你。

掩不住嘴边的笑意,樊梨花将字条折好存放在书案后面的暗格里。

转身几步在房内的柜子里找出件外衣穿上,快速收拾好榻上的凌乱。唤来丫鬟,洗漱一番。吃了简单的早饭,命家丁准备了马车,拖着快散了架的身体坐进去,一路朝法场赶去。

法场上,监斩官已经到位。薛丁山等人也都一并在列,坐在高台之上。樊梨花命人将马车停在法场边上的角落。自己走进去。无声的坐在高台的右首。

刽子手是个满脸横肉的大胡子。浓眉大眼的,往行刑台上一站很是威风。头上包着的红布头巾被寒江关的风吹的正起劲儿。手上拎着大刀锃亮锃亮的,反着夺人眼球的阴森光芒。

他一旁跪着五花大绑的窦仙童和那个妖孽男。

今日的窦仙童身上穿着的衣服多日未换,褶皱倒是其次,被樊梨花伤的那几处筋骨衬着已经干涸的血渍着实的让人看了心中作呕。披散的头发垂在两侧,布满血丝的双眼的看向监斩台某个点。而回应她的却是男人的冷绝。

最终她也没得到男人的一丁点儿怜惜。桃花眸子渐渐黯淡下去,直至面如死灰。

她的举动一一被樊梨花看在眼里,心中冷笑,这个女人还真是痴情的可以。就算在死前也企盼得到一丝可怜。今时今日薛丁山又怎会将这样的她看在眼里,真是痴想!

转头看着另一侧的薛丁山。此时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一脸的面无表情,目光飘的很远。似乎在看着哪里。顺着他的视线寻去,却是一无所有。

监斩官抬头看了看太阳的位置。正当头。估计时间已到。利索的拿起红签,使劲摔向地面,大喝:“行刑!”

刽子手手端一碗烈酒饮下,并将半口喷向手中大刀。将刀朝着窦仙童的脖子高高举起,场内一阵骚动。有的害怕捂住双眼,有的心提到嗓子眼儿却不忘瞪着眼睛看,有的一声低低的惊呼,都等着手起刀落的瞬间来临。

预料中的鲜血没流出来。一颗不知从何而看来的烟弹在行刑台爆裂。

“有人劫法场!”第一个反应过来的是薛丁山。在台上的人都顾着扇烟雾时已经跳下高台,朝着行刑台快速跑去。

于此同时外围人群中冲出一伙蒙面人,也朝着行刑台跑。

这会儿,刽子手已经被暗器刺中咽喉倒在一边儿。薛丁山赶到时已经有蒙面人在帮着窦仙童和那个男人解绳索。

一看薛丁山上来,留下一个人解绳索,另外两个人对薛丁山发起攻击。樊梨花带着众人冲上行刑台的时候,窦仙童和那个妖孽男人已经被几个蒙面高手救下去。

又几颗烟弹炸开,烟雾一片,待过去,邢台上已空无一人。

气的薛丁山一拳头砸到地面。樊梨花倒是镇定的吩咐:“他们带着窦仙童不会跑远,那个男人身上也有伤。周扬、邹赞你们带人追。”两名小将领命去追。樊梨花接着吩咐:“凌夜、凌空、速去通知各门守卫,严谨检查出入行人。弓箭手时刻布防在侧。城内张榜,发现窦仙童二人者,赏银三千两。各酒楼三日内一律不准将饭食卖与异地口音者,药铺中的疗伤药一律没收,有违令者家产充公!”

一番冷静的布置下来,在场的人无一不惊讶于她的狠厉。对一向斯文的靖边侯又有了重新的认识。那些个平日做事三心二意的,此时也都打起十二分精神,生怕樊梨花注意到自己头上,吃不了,兜着走。

“哈哈,梨花徒儿,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果然镇定自若。”破空一声大笑。刑场上突然出现一人。樊梨花看着来人,一时间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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