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银木、玄冰丝、蓝角璃、海魂玛瑙、海底沉银、天金淬、泽神沙、……
宝贝不少嘛,做徒弟的都有这么多好东西那做师傅的岂不是要有个宝库了。夜魅越想心情就越激动,看着赵青师徒四人的眼神也就越炽热,还闪烁着绿油油的光芒,直看得那师徒四人冷汗直流:我不是撞邪了吧,怎么这秋高气爽的还冒汗呢
他们确实是撞鬼了,只不过撞的是夜魅这么个小气鬼、敛宝鬼:谁让你跟我师父跟我过不去来着,我就要把你们的宝贝都给弄过来,肉疼死你们,宝贝什么的人家最喜欢了,尤其是从别人那里得到的
毫不客气地将自己的战利品收入囊中,完全无视了赵青四人几乎要冒出火来的眼神
“下面我宣布,此次炼器擂台赛寒夜守擂成功,接下来的是炼药擂台赛,有意挑战的选手可以自行上台了”
贾导师洪亮的声音回荡在整个比武场的上空,话音刚落整个比武场内已是鸦雀无声,众人纷纷左张右望,想要看看究竟何人自认比院长大人、荀彧大师和秦天大师三人共同的弟子,更是一个可以炼制出次神器的人还要胜上几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而处于焦急而又兴奋的等待之中的人们却只觉得这段时间过得无比的漫长,也只有身为当事人的最该焦急的那个人和熟知他的实力的秦天、荀彧等人一直淡然处之了
“我数十下,再没有人出来挑战那就视为对寒夜作为药师参赛无异议了”见实在是没有人出来挑战,也是为了表现此次擂台赛的公开、公平、公正,贾导师理性惯例道:“十——九——……1——”
直到最后也都没有人跳出来挑战夜魅:废话,一个能够炼制出次神器的人其精神力之强大和对火焰的掌控力之精细可想而知,有心人甚至可以清楚地看到夜魅的火焰乃是千万年夜难得一遇的五层火焰,其天赋可见一斑,谁敢去挑战他岂不是黄瓜——欠拍嘛
“我宣布,此次代表我院参加三院交流赛的参赛名单为:紫凌枫、欧阳薰、月清然、凌天飒、周茹雪、夜惊雷、君莫、月清弦、拓跋寿、林耀祖、寒夜,以及寒冰羽”
对于此结果众人皆是毫无异议,就算是有些人心有不满,凭什么那个或许都不如自己的寒冰羽可以占到一个名额呢,不就是他有个好哥哥吗,可是那不满也只能藏在心底,有本事你也有个好哥哥撒,人脉也是实力的一部分不是
而不管众人是真心服了还是只是迫于夜魅的淫威而不得不服,一切皆已成定局,而那些不相干的人的所想根本就不会存在于夜魅的考虑之中。一个人要想得到所有人的认可那不得累死?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凭着夜魅的智商她是绝不会做的,连想都不会想
扫视全场,夜魅发现现今暗夜风云榜的前十名竟然全部都在现场,这倒是为她提供了不少便利:
“既然大家都在那也就省得我们一个个地通知了,请各位参赛选手于明日卯时于暗夜学院正门处集合,一起前往器师学院”
夜魅一副领头人的做派却无任何人有任何意见,就连身为最强大帝国御拓帝国皇室成员的拓跋寿也都摆出了一副默认与接受的态度,不仅仅因为夜魅的坚实后盾,更是因为其本身的实力放在那里,为他的修为与成就深深折服
第二天一大早,太阳尚还未能从熟睡之中完全清醒过来,它那满是睡意的红彤彤的脸庞为深秋肃杀的天空凭添了几分暖意。晶莹剔透的露珠儿调皮地在宽厚的玉兰树叶之间蹦来蹦去的,最后浸润入清晨微湿的泥土之中,只留一地暗色的痕迹,无声无息。不时的,几只早起抓虫吃的鸟儿发出清脆的“啁啾”之声,引得进入浅眠的人们的一阵烦躁
而这一切却都无法使得那些站在暗夜学院大门前的天之骄子及导师、大师们分上一丝的神,此刻他们无一不是紧紧凝视着那大门内、深处的灰黑一片,等待着那个昨日锋芒乍现的上天的宠儿的出现
十几人皆不说话,时间便在他们愈渐加速的心跳声和那愈加急促与大声的呼吸声中过去了
“咦,大家都已经在了啊?我没有迟到吧?”
浓厚的雾气使得那远处的人影十分的模糊,而那突然而至的婉转悦耳的声音却是昭示了那来人的身份,不正是害他们苦等良久的罪魁祸首吗
“你还知道我们都已经在了啊!来这么晚,你知不知道我们等了你多久了啊?时间可是你自己说的”
身为家族这一代人之中天赋最佳的天之骄女,无论是在家族里还是在学院中都是一直被众人捧在手心里呵护备至,从来都是别人等她何曾尝试过等人的滋味啊,而且还是在如此一个下着浓雾的深秋之晨,她为了远行专门穿着的水蓝薄罗长袍都被雾气染湿失去原本的轻灵了,周茹雪的大小姐脾气见到夜魅的出现一下子便爆发了
两世为人的夜魅自是无意也无心去跟这个明显就是被宠坏了的孩子计较什么,但是她的骄傲却也容不得别人去将自己作为出气筒,若是她真的有错也就算了,可事实却是她也并没有做错什么
一时间夜魅原本就透着几分清凉的嗓音更是添上了几丝寒意:“如果我没弄错现在也才是辰时吧,我这还不算是迟到吧”
“可,可是——”周茹雪本还想再说些什么可是夜魅的话却是让她挑不出丝毫的错来,毕竟夜魅也并没有迟到,要怪也只能怪他们自己来早了而已,她的一肚子不满也只能全都吞在腹中自行消化了
“还有什么问题吗?”
夜魅的目光直直逼视着周茹雪,他那毫无波澜的嗓音在周茹雪的耳朵中却是那么的威严,在他那深邃却颇具威严的目光的注视之下周茹雪只感觉自己此时置身于一座大山之下,那威严而厚重压力压得她连话都说不出来只是不停地摇着头